我暗恋室友,但他高冷傲慢,对我爱搭不理。
直到某天深夜,我意外发现了他身体里不可告人的秘密……
开学那天,我拎着行李箱踢开宿舍的门,正看见他蹲在地上收拾东西,衬衫下露出雪白的一截细腰,一下子就勾了我的魂。
我放下行李,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你好,我叫秦峥,以后就是室友了,互相照应。”
结果这小子高冷的很,轻飘飘瞥我一眼,目光在我脸上顿了顿,随即又低下头,冷淡地回应一声。
“楚然。”
以前我在高中可是校草和篮球队长,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从没被人这么无视过。
我懒得热脸贴冷屁股,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他不止对我这样,对另外两个室友也爱搭不理。
独来独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早出晚归,基本在宿舍见不到人影。
而且从来不和别人共用卫生间。
寝室只有一个独卫,为了节省时间,偶尔会一起洗漱。
但只要楚然进去,必然在里面反锁,其他室友急地拍门,他也不肯打开。
“真是个怪人。”
另一个室友背地里跟我吐槽。
“峥哥,你说这小子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这么防备咱们,怕被人发现他其实是个妹子?”
“别瞎说。”
我弹了弹烟灰,眯眼吸了一口。
“我跟他在教学楼那边一块上过厕所,绝不可能是女生。”
不过。
这小子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见不得人。
我开始留心楚然的动向。
军训中场休息时,几位舞蹈系的长腿美女主动表演了段节目,修长的身姿把一群毛头小子迷得晕头转向,移不开眼。
我没什么心思看,余光一直瞥着楚然的方向。
他略微弯起腰,四处看了一眼,趁教官不注意,偷溜出方阵。
我赶紧悄无声息地跟上,看着他一路钻进附近体育馆的厕所。
肚子疼么?
我躲在旁边的隔间里,好心地想着要不要帮他去买点药。
没想到隔壁忽然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隔着一层墙板,听得格外清晰。
我愣住了,从隔板底下的缝隙里,看到一团团被浸湿的卫生纸扔进垃圾篓里。
靠。
这小子不会是在里面来了一发吧?
动静没多久就停了,楚然走出来,面无表情地在水池边洗手。
我掩饰住惊讶,吊儿郎当地晃悠出来,站在他旁边。
看见我,楚然眼睛猛地睁大,一脸惊慌失措,下意识抬手去挡胸。
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恢复冷静,放下手来,紧拧眉头,冷声问:“你跟来做什么?”
我双手插进裤兜里,没有戳破他刚刚干的“坏事”。
“体育馆你家开的?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鼻尖耸动,隐约闻见一点奶香味。
“你还躲厕所里喝牛奶了?不嫌熏得慌吗?”
楚然“啪”的一声推开我的脸,转身就走。
“管得着吗你?”
他恼羞成怒时脸颊一层薄红,额头冒汗,洇湿了黑亮的刘海儿。
我追上去,嬉皮笑脸揽住他的肩膀。
“生什么气嘛,我就随口问问。”
他比我矮点,细皮嫩肉的,皮肤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抱起来十分舒服。
我没忍住,手掌往他腰上滑。
“月底要开运动会,每个班都得报项目,咱宿舍一块报名百米接力吧。”
楚然去推我的手:“不想参加。”
我力气大,反而搂得更紧,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别这么不合群,你老这么独来独往的,别人都瞎猜你会不会是女生了。”
楚然僵住,脸色发白。
我趁机劝道:“就当给我个面子,参加一回集体活动。来,咱俩先加上好友,等报名的时候我通知你。”
成功拿到联系方式,我满意地勾了勾唇。
只是没想到,参加个运动会也能出事。
我跑完第一棒,遥遥领先于其他班,后面几人随便跑跑,就能拿到名次。
楚然排在最后一棒,眼看快要冲破终点线,不知后面哪个班的接力棒没拿稳,从手里飞了出去。
楚然来不及避开,脚下一绊,径直朝前扑倒,狠狠摔在粗粝的跑道上,手掌、膝盖全都蹭破了皮,血丝直往外冒。
我正站在附近,急急忙忙推开围观的人,抱起他往医务室跑。
“妈的,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我跑得太快,楚然惊呼一声抱住我的脖子,耳根泛红。
他轻轻推了推我,小声道:“放我下来,那么多同学看着呢。”
好不容易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哪有松手的道理。
我坏笑道:“让他们看,换个人还未必抱得动你呢,可不是人人都有哥这种男友力。”
楚然一逗就脸红,毫无攻击力地瞪我一眼。
“胡说什么。”
他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我还没欣赏够,医务室就到了。
我把他放在检查用的小床上,忽然发现他胸口处的布料有些湿润。
“这么热啊?”
我以为是出的汗,抽出纸巾就想伸进去帮他擦。
没想到楚然反应特别大,紧紧捂住胸口,一把搡开我:“别碰!”
我毫无防备,被推得一个趔趄,肩膀撞到墙上。
“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给我摸下你能死啊?好心没好报。”
正嘟囔着,校医走了过来,看到楚然时熟稔地打了声招呼。
“是你啊,最近恢复得怎么样?”
嗯?
楚然生病了?
我没心思再计较肩膀疼不疼,凑过去仔细听。
没想到楚然看我一眼,咬着唇满脸涨红,不肯说话。
校医见状把我撵了出去,挂上帘子,还关上了门。
什么病啊,搞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耳朵贴在门板上,越是听不见,越是好奇,急得抓耳挠腮。
好半天检查室的门才打开,楚然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手里拎着一袋子药,还有个大盒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仪器。
看见我,下意识把拿袋子的手背到身后。
我扶着他往外走,不高兴道:“我好心送你来医院,你倒好,什么事都瞒着我,太不够意思了。”
楚然垂着眼,难以启齿的表情。
“秦峥,你别问了。”
啧。
看他一脸快哭出来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回到寝室,晚上到了洗澡的时间。
参加完运动会,身上都是一层汗,不洗洗太难受。
我不计前嫌地对楚然道:“你手和腿都破皮了,不能沾水,今天我帮你洗。”
眼看他又要拒绝,我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把人拽进卫生间,扒掉他的衣服,往下半身打量一眼。
“都是男生,有什么好扭捏的。”
我打湿毛巾,小心地避开他身上的伤处,趁机把他看了个遍。
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遮掩什么。
唯独凑近胸口的时候,又隐约闻见一股甜腻的奶香。
我吸了吸鼻子。
“楚然,你平时喝什么牌子的牛奶啊?”
都沾上味了。
他脸色骤变,慌忙避开我的手,背过身去。
“超市随便买的。”
我也没当回事,视线落在他的腰窝上,水流顺着纤瘦白皙的脊背往下滑,在腰窝处汇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再继续向下流去。
我猛地吞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
“我洗好了。”楚然飞快擦干身上的水,裹上浴袍,逃跑似的绕过我。
我做贼心虚,主动让开。
等卫生间的门重新关上,我呼出口热气,又冲了一次冷水澡。
水盆里扔着刚换下来的衣服,我顺手把楚然的也一起洗了。
胸口的布料已经干涸,发硬泛白,瞧着跟奶渍似的。
我凑近闻了闻,和楚然身上的奶味一样。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摸不着头绪。
拿到阳台把衣服晾好,我懒得多想,今上午还跑了个三千米,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口渴,我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刚想起来倒杯水喝。
忽然瞧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从对面床上爬下来。
我揉了揉眼,是楚然没错。
他脚步极轻,手里还拿着白天在医务室里带回来的仪器。
一头钻进卫生间,大概是怕被人发现,连灯都没开,只用手机上的电筒光照亮。
我实在太好奇了,也悄无声息地跟过去。
楚然怕关门声太响,卫生间的门留了条缝。
我凑近门缝往里瞧,等看清他的动作时,猛地瞪大眼,紧捂住嘴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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