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白月光回国求复合,我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断然分手我快要结婚时,她却欲哭无泪地要和我破镜重圆

樱花草 2024-07-10 18:17:16

三年来,女友爱我入骨。

直到她的白月光回国,我才明白她爱的只是一张相似的脸。

树洞上,她纠结是选爱情还是恩情?

她大概是忘了,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我决意放手后,她却说只爱过我一个。

1

晚上,门刚关上,我一把抱住还在换鞋的苏雯,顺势把她抵在玄关的台子上。

被醋意席卷的我朝着苏雯铺天盖地的吻着,想要证明她还属于我。

她躲掉的吻,还有难掩的勉强,冷却了我炙热的激情。

「陆远舟,我不想做」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苏雯拒绝,只知道第一次她推开我的时候,是得知她的白月光贺辰回国的那一天。

最开始,苏雯还会找些理由,胃不舒服,肚子疼,没兴致,到这一次生硬地拒绝。

苏雯内心的天平似乎越来越偏向贺辰那边。

苏雯,你要是真的选他,我会成全你的。

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心里还残存着一丝的侥幸。

到现在,苏雯在我的面前还只字未提贺辰,是不是说明我在苏晨的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

苏雯冷淡地推开我,径直走进客卧,合上了门,我落寞地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瘫。

一片漆黑中,我瞟向主卧的方向,曾经盛满爱意房间现在却空荡、冷寂。

2

我登上树洞网站,想要给无法向熟人言说的情绪找一个出口。

女人的性和爱真的能分开独立存在吗?

刚进入网站的那一瞬,我被第一条推送的帖子吸引了注意力。

点进去看的时候,发现发帖人和我还是好友关系,我打了个招呼,便直奔主题。

「你能吗?」

恰巧对方在线,「好像不能」

「好像?」

「嗯,时隔多年,初恋再次出现后,每次男朋友想跟我亲热时,我都会感到生理不适。」

所以,苏雯也是……?

我望向客卧的方向,里面泛着微弱的光,胸腔空了一块的疼。

「所以,你要分手和初恋复合?」

「我不知道」

「不知道?」

「他救过我」

「而且不止一次」

「你说我该怎么选?」

「我不知道,太晚了,我要睡了」

客卧里微弱的光熄灭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去,闭上了双眼。

睡到早上五点半左右的时候醒了,翻来覆去的再也无法入睡,百无聊赖的拿起手机。

手机消息通知栏里提示树洞的那位网友又更新了帖子,随手点了进去。

白月光要我分手和他复合,要同意吗?

正是这条帖子让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

我叫住从卧室走出来的苏雯,主动提了分手。

我们最近的状态彼此心知肚明,因此,提分手时,苏雯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只是确认地问:「你想好了?」

「想好了,一段只剩下报恩偿还的感情,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苏雯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苏雯,你在树洞的帖子我都看了,我们都要结束了,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给你一口甜」

苏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是……」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扯淡,我树洞上的好友——给你一口甜,居然是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友,苏雯。

3

白月光求复合,我依然对他心动,这本应顺理成章的事。

可胸腔左侧那颗肾却让我陷入了犹豫,一切都要从那个醉酒的晚上说起。

我和初恋约定等他出国回来就结婚,却在他出国一个月后,收到他的的分手短信。

一切突然的让我难以置信,我打去电话,想亲口弄清突然要分手的原因。

然而,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拉黑,尝试了所有的方式,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我的世界消失。

那是我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失恋带来的痛,让我感到快要无法呼吸。

我去到他之前常带我去的那家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才踉踉跄跄地回去。

刚出酒吧没多远,就被几个醉汉缠上,污言秽语地骚扰我。

身体被灌了太多的酒,站稳都是件费劲儿的事,我挥舞着手里的包,驱赶着眼前的醉汉。

他们不但没有识趣地离开,反而更加兴奋,其中一个突然出手拽住我的包带,然后用力一扯。

我一下就被他拉进怀里,他们露着不怀好意的笑,逐渐朝着我逼近。

我拼尽全力地想要挣脱,但是显得十分徒劳,被他们死死地拉住。

我害怕极了,惊恐无助地看着他们,声音里满是哭腔,「求你们,放过我。」

「我们不是坏人,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就放你走。」

说着,还露出猥琐的淫笑。

我绝望地摇着头,「不,不要。」

「放开她」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给了我逃出魔掌的希望。

但是,我燃起的希望很快就湮灭了,他太单薄了,显然不是这几个膀大腰圆的醉汉的对手。

我冲着那个青瘦的身影大声喊:「帮我报个警」

我寄希望于借助警察的威慑力吓跑困住我的几个醉汉。

但是,他们满不在乎的神情,让我的神经再次紧绷。

我能拖到警察赶来的时候吗,自己心里不由得打起鼓。

「放开她」

那个清瘦的身影再次淡淡地开口。

「少管闲事啊,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俩。」

其中一个肚子挺出多远的胖子威胁地指着那个清瘦的身影。

「我说了放开她」

那个青瘦的身影向箭一般冲了过来,给了那个胖子一记重拳。

那个胖子可能是被打懵了,愣了会儿神,吼了一声,「给我打」

那个青瘦的身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但是双拳难敌四脚,更何况他又那么单薄。

万幸的是,他扛到了警察出警,趁着他们扭打在一起无暇顾及我的时候,我报了警。

他在医院昏睡了一夜,醒来后就要拔还在输着液的针头。

我连忙上前阻止,「你干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再次要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我拉住他的手再次劝阻,「你这样做会很危险。」

这次他开口了,「危险?能有多危险?死?」

「那也不用你管」

「我得管,你救了我」

他拔了针头执意要离开,我伸开双臂挡在他的前方,拉扯中我倒了下去。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晕倒,当医生告诉我,是急性肾衰竭需要换肾时,我觉得眼前一黑。

是他在我漆黑的境遇中点燃了一束光,「我的肾给你」

「不就是死吗,不用你管。」

我把他刚刚对我说的话还给了他。

他说,他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每天想死的念头都会不知不觉地涌现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的赢的是理智还是那个念头。

在死之前把肾给我,让我替他好好活。

我答应了他,并提了一个前提条件,要他看着我好好活。

在这样特殊的境况下,我们在一起了,在我的坚持下,他积极主动地接受了治疗,效果显著,基本摆脱了抑郁症。

一个星期前,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个消失了三年的初恋打来的。

他邀请我见面,想到现在的男朋友,我本想拒绝。

但是,三年前断崖式的分手,让我至今耿耿于怀,我想当面问清楚原因,然后给那段感情做一个正式的告别。

见了初恋后,让我陷入巨大的纠结中。

原来,三年前,初恋跟我分手是被逼迫的。

初恋出国后误入诈骗组织,诈骗组织为了切断初恋的所有求救方式,逼迫着他用不引起怀疑的方式和所有联系人断了联系。

过了三年非人的生活,诈骗组织被破获,他得救回国。

他说三年来没有一刻不在想我,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我,想我们再续前缘。

当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回到家后,男友想要亲热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躲开,当时只是以为自己心绪太乱,没有兴致。

直到后来,男友每次想和我做些亲密的事时,我都会本能地抗拒,甚至出现生理不适。

我感觉自己完了,心偏向了一个不该偏向的人。

可是,面对身边陪了我三年,救了我两次的男人。

分手,我说不出口。

4

看完帖子,我的心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千疮百孔。

两个人之间已经直白到这个程度,没有了貌合神离的必要。

我收拾了行李,搬到自己之前那个房子。

半个月后,我收到了苏雯的婚礼请柬,她说希望我们分手后也可以是朋友,她的婚礼希望能得到我的祝福。

还记得苏雯曾说过,婚姻是对爱情的终结,她不想葬送美好而又甜蜜的爱情。

所以,她选择做一个不婚主义。

看着手里的婚礼请柬,那些言犹在耳的话是在讽刺谁?

苏雯,不是不想结婚,只是不想和我结婚。

我打开了婚礼请柬的那一瞬,竟然有一丝的错愕。

请柬上合照中的新郎,从没见过却有一种莫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抬头看了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脸和婚礼请柬上新郎有八分相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在胸腔中翻滚。

我放了一浴缸的温水,躺了进去,婚礼请柬静静地放在浴缸边沿。

锋利的水果刀在手腕迅速的划下,手腕自然垂落在温水中。

血缓缓从伤口出流出,在温热的水中自由的流动,不一会儿血色在浴缸中占据了主导。

「喂」

「是陆远舟先生吗,我是李妍」

「是李医生啊,你好,我是陆远舟」

李妍,我的心理医生。

「陆先生,您的复查报告出来了,不太好,可能需要进一步的治疗,希望您尽快来医院接受治疗。」

「好,我知道了」

「陆先生,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垂眸看着浴缸中加深的血色,「李医生,我现在很好。」

挂断电话中,觉得头有些发昏,后背渐渐有些支持不住,往下滑了些位置,水没过下颚的位置。

挺好,就要解脱了!

手机再次响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强撑起身体接了。

「远舟,婚礼都要开始了,你怎么还没来?」

手腕伤口处血液的流出速度明显感觉放缓了不少,刚要张口,却感到有些吃力,我尽力装作正常的样子,「祝你幸福。」

苏雯停了片刻,试探地问:「远舟,你能来和我结个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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