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欠赌债失踪15年,二伯偷偷替他还钱,直到拆迁我才知道内情!

爱吃瓜的夜夜 2025-01-11 14:30:47

人们常说,家和万事兴。可有些家,表面和气,内里却暗藏汹涌。我是老李,今年56岁,在镇上开了家小饭馆,要说起我们家这些年的事,还得从15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家还住在李家村,一个靠近县城的小村子。我们家是村里的老户,祖上留下一处还算体面的四进老宅,前后院加起来得有七八亩地。我爹年轻时走得早,上头还有两个伯伯,大伯和二伯。

大伯生性好赌,二伯老实巴交。村里人背后都说:"李家老大是个坑,李家老二是个憨。"大伯年轻时就爱凑热闹,村里谁家打麻将他准跟着掺和,一掺和准输钱。二伯倒好,一年到头除了种地就是在县城跑运输,开着一辆破旧的农用车,拉沙子、水泥,赚些辛苦钱。

那年腊月,天冷得紧。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天晚上下着雪,大伯家突然来了一帮人。

"还钱!今天必须还钱!"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脚踹开大伯家的门。

大伯媳妇吓得直哆嗦:"我...我家当家的不在家..."

"少跟我们玩躲猫猫!李守财欠我们一百二十万,今天要是拿不出来,后果你们自己掂量!"为首的光头操着外地口音。

这事很快惊动了全村。一百二十万啊,那可不是小数目,放在十五年前的农村,能买下半个村子了。

二伯闻讯赶来,看到大伯媳妇被几个人围着,端坐在堂屋正中的椅子上直抹眼泪。他踏进门槛,先给几个债主作了个揖:"几位老板息怒,有什么事好商量。"

"好商量?你弟弟输了钱就跑,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还怎么商量?"光头一拍桌子。

二伯搓着手,低声道:"要不...要不这样,我来替我大哥还这笔钱。"

"你?"光头上下打量二伯,看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脚上踩着沾满泥巴的解放鞋,不屑地笑了:"就凭你?"

"我...我有办法,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二伯说着,又给他们鞠了一躬。

没想到光头还真答应了,约定每月还三千,利息另算。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伯从那天起就人间蒸发了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里人都说他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估计是去了大西北或者南边。

日子还得过。二伯白天开车跑运输,晚上还要种地。他把自己那块地和大伯家的地都包了下来,种上西瓜、花生。地里的活重,他就自己扛。

有一年秋收,我去地里帮忙,看见二伯的手掌全是血泡。我说:"二伯,你这样干,身子骨吃不消啊。"

二伯憨厚地笑笑:"没事,我皮糙肉厚,能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村里人渐渐把大伯的事淡忘了,只是偶尔提起时,还是会啧啧称奇:"李家老大真是个扫把星,害得老二当了冤大头。"

十五年间,二伯的黑头发掺了白丝,腰也驼了,但每个月雷打不动要进城一趟。我们都以为他是去收运费,直到去年他突然病倒。

那天二伯发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和二伯媳妇翻他衣服口袋找医保卡,却翻出一个皱巴巴的存折。

打开一看,上面清清楚楚记着每月的支出:三千元、三千元、三千元...一笔笔,整整记了十五年。

"这些年,你二伯一直在替你大伯还债啊。"二伯媳妇看着存折,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消息:要拆迁了!政府要在这里建个物流园区,每家每户都有补偿。

为了准备拆迁资料,我翻出了祖屋的老地契。在一摞发黄的纸堆里,我发现了二伯的一个布包,里面全是这些年的还款凭证,整整齐齐摆着,没有一张漏掉。

更让人意外的是,在最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大哥,赌债害人,我替你扛了。你在外面要好好的,攒够钱再回来。弟弟"

这张纸条的日期,正是大伯离开的那天。

就在拆迁准备如火如荼的时候,大伯回来了。他变了很多,头发全白了,人也瘦得脱了形。他一进村,就直奔二伯家。

二伯正躺在床上输液,看见大伯进来,勉强要起身。大伯一把按住他:"老二,这些年,苦了你了。"

原来这些年,大伯在广东一个工地当小工,省吃俭用攒钱,想着等还清债务再回来。没想到二伯早就把债务扛下来了。

"你是我亲兄弟啊,我不帮你帮谁?"二伯笑着说,笑容还是那么憨厚。

拆迁补偿下来后,按人头能分三套房子。大伯执意要把自己那份给二伯,被二伯拒绝了。

"咱们是亲兄弟,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二伯拍着大伯的肩膀说。

如今,大伯戒了赌,在我饭馆帮忙。二伯身体也慢慢好转,每天晒晒太阳,和大伯下下象棋。

村里人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可我二伯却用十五年,诠释了什么叫真正的兄弟情。

那么大家说说,在这个年代,像我二伯这样不计前嫌、默默替亲人扛事的人,还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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