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纷扰付一笑,谈尽天下品茗中

中国雅茶文化 2024-11-07 07:16:44

人间纷扰付一笑,谈尽天下品茗中,成都的杜甫草堂位于西门外的浣花溪公园。生活里不是所有的好意都能被善待和理解。不管做什么,都留一些余地,包括自己的善良。做过就放下,是最明智的选择。心只为佛而在,记忆只为忘记而存在,在进入园区的大门前,首先领略到的是给人厚重古朴之感的书写着“杜甫草堂”四个大字的一幅牌匾,单从名字来看,杜甫草堂的院门所呈现的庄严肃穆,与“茅飞渡江洒江郊”的凄惨景象真有天壤之别。

走进公园内,那些百年古桂、香樟、银杏、芙蓉竹枝繁叶茂,就像走进了闹市中的世外桃源,时不时就在身边出现的清清渠水,小巧的亭台楼阁,给人一种宁静和闲适。离杜甫草堂不远处的遗址博物馆,我看到了古井,房基,砖座,瓷器碎片,仔细打量这些唐代遗物,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以及生活中的一些细节,令人思潮起伏。人这一生,无论做人做事,都要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不放弃、不抛弃,用微笑和真诚去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雅茶一壶谈天下,雅茶悠悠泛碧烟,浅啜轻品似神仙。人间纷扰置一旁,杯盏之中见天地。月下茶香随风舞,世间百态入茶心。世事如茶香渐浓,一壶清韵谈乾坤。静享此刻清茶意,犹如天地知音人。浮沉世间看淡去,只余茶香润心田,岁月流转情未变,雅茶依旧笑春风。

初冬茶韵暖,雅室静时光。闲斟香茗一盏,思绪任飞扬。窗外秋阳渐暮,岁月悄然流转,霜叶舞霓裳。此景堪沉醉,心远意悠长。秋将逝,冬将至,韵悠扬。立冬渐近,寒意料峭又何妨。且待雪花飞舞,再品清茶如故,诗意满心房。静守一方地,茶韵永留芳。在诗歌的历史长河里,杜甫被尊为“诗圣”,他的诗歌被称为“诗史”。他的诗歌不仅浓缩了诗人一生的命运,而且与最底层百姓的命运息息相关。尽管诗文盖世,却无力改变自己和百姓命运的他,只能用手中的笔为百姓呐喊,为百姓代言。

如果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诗人对当时黑暗社会最强烈的控诉,那么“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这样的诗句就是诗人对百姓掏心掏肺的同情。此时此刻,瞻仰镶嵌于墙壁上的杜甫的诗歌,其文字之间洋溢着一种对底层命运的抗争,他的心与百姓的心一起跳动。仿佛他就坐在我们的面前,向我们讲述着那个年代的故事。在当时的大唐时代,他虽然遭受当朝的不公,然而,谁会想到他却却创造了一个辉煌的诗歌时代。他留下来的诗歌承载着一段历史的沧桑,承载着底层的声音,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

站在草堂的庭院内,亭馆祠堂,清清之水静静流淌,宁静弥漫,虽然与我想象中的诗人的故居存在差距,但我以为,诗人在世时的穷困和潦倒铸就的诗歌高地和人文关怀,去世后理应受到后人最隆重的怀念。对他的尊重和缅怀,就是人们对中华民族古老文化的崇拜,更是人们对“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恒久心愿的表达。驻足在简陋的茅屋前,茅屋为茅草修缮的屋顶,泥做的墙,瞬间就把我带到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诗歌意境。而院中的一口老井,历经岁月的沧桑,犹如杜甫一家漂泊的命运。当年,杜甫一家从中原流浪到成都,依靠友人的帮助在浣花池边搭建起一间茅屋,在这里清贫地生活长达三年,在此期间,他写下了200多首诗歌。

在漫长的岁月更迭中,草堂历经风雨而败落又重建,重建又败落又重修,最终形成了这里园林与古建筑相得益彰的历史文化韵味,杜甫老先生当年赖以栖身之地也成为后代文人们心中向往的圣土,如果杜甫地下有知,是不是会有历经沧桑后的心灵慰藉?春熙路的主街交汇处,是中山广场。1927年,北伐战争开始,四川宣布“易帜”脱离北洋政府,拥护国民政府,并在“春熙路建纪念碑”,上塑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着短服的站立铜像。1943年,时任成都市长的余仲英请著名雕塑家刘开渠重塑孙中山坐像,供世人瞻仰。这尊铜像基座为红色花岗石,高一点八米,铜像使用生铜三千三百八十市斤。端坐于镶有梅花图案太师椅上的孙中山先生,身着长袍马褂,左手持展开的《建国大纲》文稿,右手轻抚座椅扶手。其背后是他手书的“天下为公”四个大字,这是孙中山先生一生言行的指导思想,也是对为政者的一种警示,至今也有现实意义。

人间纷扰付一笑,谈尽天下品茗中。唯有一杯清茶来解忧,清茶煮酒论天下,清茶一盏,清茶一杯谈天下下句,清茶一杯道尽人生沉浮,春熙路不仅汇集了众多品牌的各类百货专卖店,而且分布着赖汤圆、钟水饺、韩包子、龙抄手、夫妻肺片等众多的中华老字号商场,具有现代特色的诸如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哈根达斯、巴西烤肉等快餐店和众多咖啡厅、茶馆等。这次成都之行,我对于抄手(馄饨)情有独钟,我喜欢清汤的抄手,即汤料麻又辣的抄手,在成都的七天左右时间,每天的早餐都是抄手。位于这里的中华老字号龙抄手店,店面壮阔,有对联“西蜀名餚如集锦,老饕不厌百回嚐”,横幅是“出入诸君行好运,来往都是有福人”,四川小吃,名满天下,到了成都,这里就是小吃的天堂,各种小吃会令人应接不暇,如影随形。

在这初春时节,成都还弥散着阴冷,此情此景,我在想,公元761年的那一场秋风到底是一场何等巨大的风,又是一场何等悲壮的风啊!“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如果这样的诗句不是杜甫老先生的极度夸张之辞,那么,他的内心的愁苦是何等的巨大?有关资料记载,杜甫在成都这一段日子的生活虽然相对稳定,但也相当艰辛,他能够静下心来写下一生中最重要的诗歌作品,正是应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因果。杜甫草堂给我的启示是:一切的命运安排都与环境不无关系,一个时代最辉煌的文学时代往往与人们心灵所经历的煎熬和现实的苦难相依相随,那些凝聚着书写者心血的声音化而为文,必定是回肠荡气的心灵乐章。(王仕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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