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腹黑娱乐圈金主大佬X人前高冷人后闷骚大明星。
“姐姐,停下,我不行了。”
休息室的大屏幕轮换播放的那张俊美清冷的脸,此刻正窝在我怀里染了桃色,眼尾浸红。
我恶劣得轻轻按下,俯身对着楚辞的耳朵:“宝贝,这么快就不行了?一会怎么上台唱歌?”
楚辞抿着唇看我,薄汗涔涔,眼神带着勾子。
小妖精,明明是邀请我继续的意思……
1.
我站在台下角落的阴影里,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少年,捏了下指尖,似乎还带着刚刚黏腻的温度。
助理走近我身边,在我耳边问道:“俞总,陈导新电影的角色,李哥想为他手下的宋与争取。”
我看着舞台上抱着吉他唱歌的楚辞,头也没回道:“我说过,所有的资源以楚辞为先,那个角色他很喜欢。”
助理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打断了。
无非就是想说要客观公平地对待其他艺人,但只要有楚辞在,就没有公平可言。
大学毕业后,在我爹砸钱不听响的支持下,我创立了与舟娱乐,主营业务是投资影视,如果不是碰到了楚辞,压根就没想过带艺人。
后来楚辞火了,在股东的建议下,才创建了演艺部,签了几个不温不火的艺人。
2.
和楚辞第一见面是在酒桌上。
他当时还只是凭借一首歌在网络上砸出了一个小水花的小歌手,他的经纪人带着他一圈又一圈的敬酒,挨了不少的咸猪手。
我们这行,男男女女乱七八糟的,有些人连性向都是流动的。
楚辞抿直了嘴跟在经纪人身后,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神色中却隐隐带着不羁与清冷。
直到一个男导演把他扯到自己腿上问他想不想拍电影?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
刚刚还乖顺任人采撷的男孩将酒杯砸在了男导演头上,崩裂的玻璃绽放出一个漂亮的血花。
楚辞咬着牙,手里还攥着残余的酒杯,“老子不卖。”
本来见怪不怪还在啃肘子的我愣了下,看着这精彩的一幕擦了擦嘴上的油。
那个男导演扬言要封杀他。
楚辞的经纪人指着他的鼻子骂,摁着楚辞的肩膀往下压。
但楚辞的背挺得很直:“随你便。”
楚辞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倔强着抿起的唇。
我伸手拦下男导演扬起的巴掌:“王导,耍流氓不成被打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还威胁小孩,你害不害臊?”
男导演看出我想护着楚辞的意图,不得不忍下火气:“俞总就别笑话我了,这小子太横了。”
我点点头:“是挺横,我喜欢。”
嘈杂的酒桌安静了片刻,起了几声哄闹。
楚辞抬眸看我,眸中情绪暗涌,我看不清楚。
我靠近他,试探着拽了下他的袖口:“你,要不要考虑跟我?”
没想着他能答应的,我甚至想好了一会被揍时逃跑的方向。
但是楚辞点了点头,“好。”
我疑惑得“啊?”了一声,咧嘴冲他乐了,看来姐魅力不减。
3.
当晚我带他回了家,他主动吻上我的唇。
清冽的薄荷味中和了我口中的酒精气,连卧室都没进去,双双倒在地毯上。
空气愈演愈热,我这才想起自己家里没工具,因为我没把人往家里领的习惯。
楚辞听我一脸懊恼地说完原因后,笑了笑,大概是真心的,笑得我的心噼里啪啦乱跳。
他起身去浴室拿了瓶护手霜递给我。
“这能行吗?不好吧?”
我这边还在研究着护手霜的成分,幸好够贵,没什么化学成分。
那边楚辞已经趴在了沙发上,我看着那两瓣软云默默吞了吞口水。
粉色的花朵欲拒还羞,这种情况下,不行也得行。
最后一丝理智用来拿出酒精湿巾给手消毒,楚辞扭脸看到我的动作轻声笑了。
他眼角是向上翘的,此刻像只小勾子,勾着我去迎合去满足。
早上醒来后,手指是疼的,手腕是酸的,旁边的位置是凉的。
我揉揉眼打了个哈欠,赤着脚往卧室外走,嗯……这小子叫什么来着?昨天忘问了。
出了卧室,饭菜的香味闯入我的鼻腔,勾得我肚子咕咕作响。
我惊讶得看着面前的早餐,三明治和小米粥,外加煎鸡蛋,也算是中西结合了。
“你,真棒呀!竟然还会做饭。”
楚辞给我舀了一碗粥,“姐姐,我叫楚辞。”
呃,好尴尬。
吃完早餐后,楚辞很自觉地端着餐盘去厨房。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总能想起昨晚手下柔韧结实的触感,真想再来一次。
可惜,我甩甩手腕,心有余而力不足。
紧急让助理草拟了合同,我打印出来献宝一样递给楚辞:“小辞,三天内我会让你和原公司解约,这是委托书和签约书,和我签约吧,我会把公司最好的资源都给你。”
楚辞拿着合同,看不出什么开心的情绪,扯了扯唇角,一个字都没看,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我乐道:“你小子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楚辞仰起脸,很认真的语气:“姐姐,你可不可以只和我一个人?”
我愣了下,这小子是怕其他人分他的资源吗?
不过我哪来的精力去应付其他人?
我伸出手捏了捏楚辞的脸,笑冲他眨眨眼:“小辞昨晚表现这么好,姐姐当然只疼你一个人了。”
楚辞的脸染上了绯红,没有说话。
4.
这一晃眼都三年了,楚辞从查无此人到迅速走红爆火,而我则从有钱到更有钱。
每次看到旁边熟睡的脸,我都很想知道他对我是怎样的感情。
是真的只贪图我给他的利益?还是说对我也产生了感情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贪图利益,可他现在已经有了更多选择的空间,却仍然留在我身边。
可如果对我产生了感情,为什么三年来都不提出更进一步呢?
这些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却始终不敢开口去问。
我害怕得到的答案不是我心中所想,更害怕一旦问出口,这份复杂的纠缠会不复存在。
商务车的车门被拉开,全副武装的楚辞坐了进来。
他摘下口罩,脸上还带着刚下舞台的兴奋:“你刚才听我的吉他弹奏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当然了,是新歌吗?我好像没听过。”
楚辞摸了下脖颈,带着些羞涩:“是个半成品,等我写好再唱给你听。”
心弦被狠狠挑动。
我握住楚辞的手,对司机道:“去江口公寓。”
已经凌晨,电梯空无一人,我扯下楚辞的口罩吻了上去。
互相牵绊着去打开家门,楚辞用脚尖把门带上。
拿出我的清凉薄荷胡乱地涂好,楚辞抖了下:“姐姐,你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嘿嘿一笑,探了进去:“小辞不是最喜欢薄荷了吗?”
楚辞耳尖染上了红,揪紧了床单:“太凉了。”
我俯身从抽屉里拿出刚买的玩意,哑着嗓子道:“一会就热了,你且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