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美女跑了十五里被丈母娘挠破了脸,水库中救人,抱得美人归

情怀难忘 2024-06-12 22:23:20

叙述人  吕焕章

1979年我中师毕业,被分配到了我们公社的中心小学当了一名老师。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中师毕业生很受各单位的青睐,在学校教书不到一个月就被借调到了区政府当了一名文书。由于我文笔较好,特长写作很受领导器重。在领导的协调下,我的人事关系很快也就由教育系统转到行了政系统,我也就从一名老师变成区政府的干部。

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再加上我的阳光帅气,很快就成了区委大院中年轻女性的追求对象。就连书记都拍着我的肩膀说:“焕章,把你的婚事尽快定下来,再别让咱大院的姑娘天天在幻想中过日子了。”

我也想尽快脱单,以免影响工作。无奈整个大院的几名女性没有一个让我看上眼的。就连学校,医院,供销社的所有未婚女青年我都没有相中一个。

一天中午我正在为领导赶写一个发言稿,武装干事任立民拉着我的胳膊就向外边跑,我急得真跺脚。明天发言稿领导就要用,你这不是故意让我挨批评吗?

任立民也不解释直接把我拉到了供销社指着一位正在买布料的姑娘说:“你看这姑娘长得怎么样?”

姑娘当时正在买布,背正对着我,我只看见她上身穿着红色方格衫子的上衣,下身穿着深蓝色的长裤。两根又粗又长的辫子搭在后背,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姑娘买好了布料刚转身我就看到了她那俊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只见她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对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对眸子清澈透亮,显示出她聪慧睿智的无穷魅力。那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片丰润鲜艳的樱唇。她的皮肤白嫩而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我目瞪口呆心里暗暗惊叹,世间竟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任立民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哎,哎,注意点形象!”

我这才把目光从姑娘的身上收回,看着姑娘出了供销社的大门,我和任立民才回到了区政府大院。任立民对我说:“怎么样,漂亮吧,要不是我有媳妇,我也不可能给你透露这个消息。”

一个多小时后,我把领导的发言稿写好后又认真仔细地审核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我才给领导送了过去。

领导接过发言稿看了一遍后非常满意,连声夸我文笔好,并送给我一包茶叶。受到领导的表扬,我心里美滋滋的。我泡一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喝着。突然又想起了任立民拉我去看的那个大美女,我立即放下茶杯,走出了办公室。

我想到集市上逛逛,说不定那个大美女还没有回家而正好让我碰到了。

集市已散,寥寥无几的人们也都匆匆忙忙地各自收拾摊点准备回家。我来到街道西边的河边,突然眼前一亮,那个大美女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脱鞋袜准备趟河呢。因前几天下过雨,河水稍微有点涨,方便一河两岸人们来往的列石已经被大水冲得七扭八歪残缺不全。所以人们过河都得从河里趟,姑娘当然也不例外。

姑娘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提着裤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亮光,让我浮想联翩。我也不由自主的脱了鞋袜跟着姑娘过了河。

我的想法是,今天先跟着姑娘走,看她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再找熟人去提亲。没想到这一跟竟然跟了十五里,来到了三岔沟。

姑娘的家就住在三岔沟的沟口。三岔沟我经常来,因为这沟里有一座小型水库,水库上安有水轮发电机,发电机供应着三岔沟周围群众的生活用电。因这里属于全县最早通电的重点大队之一。所以领导经常带人来参观,我有时也陪同领导一块来。

我看见姑娘进了一户人家的门后正想准备离开,却突奇想的来到姑娘家的门前,我想和姑娘先认识一下,于是我就大声喊道:“有人吗?我是路过的,口有点渴,能不能给我倒一点水?”

过了很大一会,屋子里才走出一个人,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走出来的人不是那位漂亮姑娘,而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虽然她已是半老徐娘,但依然能够看到她曾经的迷人风姿。只是她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凌厉的凶气,让人望而生畏。她端着半碗水递到我的手中:“喝吧!”

我接过碗喝了一口,竟然全部喷了出来,碗里不但是凉水,而且还带着一股酸味。中年妇女见把把喝到嘴里的水吐了出来,便一把夺过碗把水沷在地上转身进了门。

我当时气得浑身打颤,从来没见过这么的无礼的人,我是讨水喝又没有拐骗你家姑娘,干嘛这么一付嘴脸?

我转身离开,这样的家庭还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后代,她家的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女我也不稀罕,我一边走一边想着。

我刚拐过墙角,突然山墙上的一扇窗户被推开了。那位漂亮的姑娘从窗户中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身不由己的走了过去。只听姑娘说:“吕同志,我妈就是这脾气,你可千万别上心。”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我姓吕呢。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就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那个蛮横霸道的中年妇女的影子立即就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只听姑娘说:“是我妈,你快躲进来吧!”我急忙抓住姑娘伸出的手就翻进了姑娘的卧室。

姑娘把窗子关上后,我便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姓吕?”

姑娘浅浅一笑说:“我不但知道你姓吕,而且还知道你叫吕焕章,是咱们区上的文书。”

我更好奇了:“我们从来就没见过面,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呢?”

姑娘接着说:“你来我们这儿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是上级检查,你是必来的人物之一。再说,咱区上像你这么一位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干部能有几个?那个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不都盯在你的身上?只有别人注意人你,你那里能注意到别人,你不认识我这也太正常不过了。”

我被姑娘说得脸上一阵发烧,忙换了个话题:“你妈这是怎么了,我可是没有惹她呀?”

姑娘抿嘴一笑:“你还不知道?有人在打她女儿的主意,她能对那个人好吗?”

我更是莫明其妙:“谁打她女儿的主意了?”

姑娘接着说:“有人在供销社就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人家回家时又跟在人家的屁股后边一直跟到家门口,你说谁打她女儿主意了?”

几句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原来她们娘俩一块赶集去了,我只注意到了姑娘,而忽视了姑娘的母亲。

姑娘见我不说话就接着说:“我妈最反对我嫁给小白脸了,因为她当年嫁给我爸时,我爸就长得特别帅。我爸长得太帅了,在生下我后便抛弃了我妈和我。我爸是在部队上被一个女军医给迷住了。”

姑娘说她叫鲁凤铃,今年整整二十岁。她注意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姑娘如此大方,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于是,我就把我对她的爱慕之心全部倾吐了出来。姑娘非常高兴,她说:“只要是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怕只有一天,她也绝对不后悔。”

姑娘如此大大方方的表白,让我既激动又兴奋,我一把攥住姑娘的手把它捧到我的嘴边,还没等我吻下去,门就被推开了,鲁凤铃的母亲进了门。

她见我捧着她女儿的手,便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接着就伸手向我的脸上抓了一把,我感觉脸上热辣辣的痛。多亏了鲁凤铃一把抱住了母亲,我才夺门而逃。

跑出门后我没敢停留,顺着大路一直小跑着回到了区政府大院,多亏天黑没人看见,要不然我就把人丢大了。

回到我的宿舍后,我急忙拿出镜子一看,我的天啊,脸上三个红红的指甲印正在向外渗着血呢,我立即找来棉签和碘酒给伤口上消了毒。

第二天一大早任立民就跑到了我的宿舍,他见到我的伤口后,笑得前俯后仰差点背过气去。他说他吃午饭时没有发现我,就预料到我肯定会跟着姑娘去了,没想到你不但跟着姑娘去了,而且还被人家挠了个满脸开花。

我也懒得理他,虽然被挠得满脸开了花,但我却知道了姑娘对我是一往情深,我也绝不后悔。

我虽然被任立民冷嘲热讽,但他还是对我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将我被挠的消息散布得满城风雨。这几天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任立民每顿饭都是帮我带到宿舍。

转眼间五六天过去了,突然我接到鲁凤铃的一封信。是鲁凤铃交给门房大叔转给我的,信上说,她母亲坚决反对我们的婚姻,她不但让亲戚朋友来劝说,而且她连绝食的办法也用到了,但她母亲就是不松口,她让我别等她了,我们两人终归是有缘无份,让我把她忘了。

看了鲁凤铃的纸条,我的心像是三伏天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的从头凉到了脚。

通过一天一晚的思考,我决定还是去一趟鲁凤铃的家,我要做最后的努力,我不能让我与鲁凤铃刚擦出的这一点爱情火花就这样被她的母亲给浇灭。

吃过早饭后,我便向领导请了假,我一个人来到了三岔沟口。刚走到鲁凤铃的家门口就听到鲁凤铃的房后有鲁凤铃母亲的声音:“你长大了,你翅膀硬了,你学会给我装死卖活了,前几天绝食上吊,今天又给我玩起了新花样,你还要跳水库,你跳,我看着你跳,你前脚跳,我后脚就跟着跳下去,咱娘俩谁也别想活。”

我的天啊,鲁凤铃这是要跳水库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立即就向房后追去,我尽了最大的努力等我跑到了水库时,已经为时已晚,鲁凤铃已经跳了下去,水库上只留鲁凤铃的母亲一个人倒在水库边的地上捶胸顿足地号淘大哭。他见到我后立即扑过来抱着我的腿求我救救她的女儿。

一把推开她立即就脱了衣服跳了下去。

这一块是水库的边缘,水也不是很深,但是这水库底部全部是黄泥,我一头扎进去,直把头插进了泥里,我立即厥起屁股使出浑身力气才把头拔出来,我抹了一把脸后便四处寻找鲁凤铃的身影。我看到了鲁凤铃就在我还远的身后。我急忙向她游过去。

我的天啊,原来我的脚已经陷进黄泥到了膝盖处,我连自己的脚都拔不出来。我只得又躺下来,脚手并用,随着我的不断挣扎,黄泥由硬变稀,最后等我把脚拔出来时,我已经快要憋死了。我急忙浮出水面吸了口气后再次沉下了水。这次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抠着黄泥慢慢向鲁凤铃靠近。

鲁凤铃的双脚陷进泥里,身子斜斜的飘在水里,一漾一漾的。我双手抱着她的腿使劲向外拔,但是依然是丝毫不动。我只好一只手抱着她的腿,一只手在不停的挖她腿四周的泥,直到摸到了她的脚后才把她从泥里拉了出来。鲁凤铃的双脚一脱离黄泥立刻就浮了起来,我拉着她的一只胳膊慢慢地向岸边游了过去。

我把鲁凤铃抱上了岸,鲁凤铃的母亲立即扑了过去抱着女儿的身子大声地哭起来。我一把推开她,把鲁凤铃的脖子上的纽扣扯开,让她平躺在地上,不停的按压她的胸口。

水一点一点地从她的嘴边流出。已经过去了四五分钟鲁凤铃依然没有恢复呼吸。我只好用手掰开她的嘴,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十多分钟过去了,她的眼睛依然紧紧地闭着。我终于忍不住地抱住她放声大哭起来,突然,我感觉她的胳膊动了一下,我连忙放下她的身子,结果鲁凤铃就大声地咳嗽起来。随着几口清水的吐出,鲁凤铃终于睁开了眼睛。

见她睁开了眼睛,我高兴得跳了起来。鲁凤铃的母亲也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我推开了鲁凤铃的母亲,背着鲁凤铃,一直把她背到了医院。

鲁凤铃住院的那几天,我向领导请了假。我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旁,我给她喂饭,给她喂水,给她洗脸,给她洗脚。鲁凤铃的母亲见她根本插不上手就对我说:“你们的事,我不管了,我把凤铃交给你,我放心。你们什么时候订婚,什么时候结婚,我一概不过问。”说完后她就回去了。

鲁凤铃在医院住了5天院后终于出院了。我要鲁凤铃暂时住到我家,鲁凤铃不肯,她说:“她母亲把她养大非常不容易,不能在婚姻大事上让母亲伤心。”

鲁凤铃的母亲同意了我们的婚事,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就在鲁凤铃回家后一个月时间,我们订了婚。

1981年的5月1日,我和鲁凤铃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的鲁凤铃更是娇艳可爱,她像一只小绵羊一样时时刻刻依附在我的身旁。我怕她在家里受委屈,就在区委对面的给她租了一间门面房。我带着她到西安的三府湾进了一批服装,本打算让她以此来消磨时间,没想到她还挺有经济头脑,生意越做越好,她每月的收入可以抵得上我一年的收入。

后来鲁风铃就把她母亲也接过来为她看店,鲁风铃有了孩子后一直都是她母亲在料理店里的事。

我的职位随着年龄的增长一步一步的向上升着,最后停止在县委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光荣退休。

但鲁凤铃的服装生意却越做越大,在县城一连开了三家连锁店,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家庭的经营和感情的培养。她都是把店放心地给别人来料理,自己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到店里看看。

我们只有一个女儿,研究生毕,在一个科研单位上班。她对她母亲的店没有一点兴趣,我退休后,我们也就把店全部转了出去。

鲁凤铃的母亲在过完八十岁生日后便去世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除了每年一次的旅游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相互搀扶着散步,锻炼。我们还像新婚那样恩爱,那相依恋,那样谁也离不开谁。感谢上苍为我量身造就了一位通情达理的终生伴侣。

我们一生非常幸福,我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有来世,我依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鲁凤铃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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