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情事:蔺寡妇和张大傻(三十一)

体璐看情感 2024-11-05 05:35:11

大靰鞡村

蔺寡妇洗完澡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

已经是后半夜了,大靰鞡村静谧的夜晚,如水的时光照在院子里。

蔺寡妇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她来到窗户前,脸贴在窗户镜子上往屋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里扑腾腾地跳。

在窗户下,借着月光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洗澡的地方。蔺寡妇想:这个臭男人能是谁呢?饱了眼福了,自己还全然不知道。

“唉呀!”蔺寡妇吓得差点栽倒。一个大耗子“滋唥”窜过她的脚踝。

蔺寡妇惊魂未定,回到屋里。

蔺美丽洗澡

到了深秋,张大傻领着社员们把庄稼收割完了。车老板子开始忙起来。他们赶着大车把地里的庄稼都拉到打谷场。打谷场里的庄稼一垛垛堆积如山。

打谷场很宽敞,在大靰鞡村村外的一片收割完庄稼的土地上。社员们先用车拉石头滚子(碌碡)把地压平,压硬,经过阳光晒几天,地面平整干爽了就可以打场了。

每年到打场的时候,社员们都起早贪黑地干,晚上挑灯夜战到十点多。

晚上打场最热闹,场院里人喊马嘶,男女社员在一根木杆子吊着的电灯下忙忙碌碌。

有的社员在打麦机前用叉子往上挑麦子,有的社员在打稻机前双手掐一把稻子往稻滚子里续。

打麦机,打稻机的轰鸣声音,还有赶着马拉着石头滚子吱吱叫压黄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还有一些小孩子在场院里,麦垛稻垛黄豆垛里玩耍藏猫猫或翻跟头打把式。

社员们每次干完活,脸上,头发里,鼻子里,眼睛里,都是汗水和灰尘混在一起,像从灶坑里钻出来一样。

打场

第三天晚上吃完饭,社员们又去场院打场夜战。

大鼻涕和张大傻在抗麦音前干活。大鼻涕一会儿找僻静的地方抽颗烟,一会儿找地方撒泡尿,不管干啥活他都藏尖泡蘑菇。

“大鼻涕,你咋竟事,一会屎一会尿的?”

张大傻看不惯了,指着大鼻涕说。

“没有啊,我这不是干那吗?”

大鼻涕说完使劲用木杈往打麦机上撅几下麦秸秆:“看,我这不是挑那吗?”

大鼻涕白了他一眼,也没吱声,又忙着干活。

干了半个多小时,张大傻扛着木杈在场院里到处转转,看看社员们都干啥呢,干的啥样。

张大傻一看社员们干的都很卖力,他才放心。他又到场院周边看一看,看有没有偷庄稼的。

张大傻转了一圈,发现场院四周黑了吧曲的没有人,就回到抗麦音前继续干活。

干了一会儿,他发现其它的社员都在忙干活,唯独不见了大鼻涕。

张大傻一想:这小子又溜号了。

张大傻扛着木杈到处找大鼻涕。找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大鼻涕。

张大傻扛着木杈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听到眼前一大垛脱掉麦粒的秸秆里有动静。

张大傻一想:大鼻涕这混小子一定是钻里面偷懒了。

张大傻紧走几步,侧耳贴在麦秸垛倾听,就听里面有亲嘴的动静,还有嗲嗲的女孩子撒娇的声音。

张大傻急眼了举起木杈照着发出声音的麦秸就拍:“大鼻涕,你他妈干混球事?拍死你,拍死你?”

张大傻傻劲上来他可不管你是谁,他觉得大鼻涕逗人家小姑娘居然钻麦秸垛,太埋汰了。

“唉呀,唉呀…”

大鼻涕和一个女孩子拱出来,拉着女孩子就跑。

张大傻木杈拍断一个齿,张大傻就在后面连喊带叫手攥着木杈追。

一些社员听到喊声,放下手里的活往这边看。正看见张大傻追大鼻涕,大鼻涕扯着一个女孩子拼命的跑。

大鼻涕跑的快,不一会儿就跑出了场院,消失在夜幕中。

张大傻一看跑远了,不能再追了耽误干活,就喘着粗气转身往回走。

社员们都明白是咋回事了,有两个妇女嘀嘀咕咕:队长啥都管呀?哈哈!

另一个妇女说:不管也不行,大男大女钻麦秸垛能干好事吗?还偷懒不干活。

大呲花看见张大傻追弟弟大鼻涕,大鼻涕拉着一个女孩子跑,脸涨的通红。

(图片来自网络资源与故事无关侵删)

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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