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总裁被一个泼妇扔臭鸡蛋,骂我渣男,我却控制不住喜欢她?

瑶池文化 2023-07-25 10:49:53

我是一个总裁,我最近感觉很奇怪。

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比如现在,我在满世界地找两百米的大床。

因为每天早上,我的脑子都会告诉我。

“你从两百米的大床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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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总裁,我最近感觉很奇怪。

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就比如现在,我在满世界地找两百米的大床。

因为每天早上,我的脑子都会告诉我“你从两百米的大床上醒来。”

不仅如此。

我在日常生活中开始各种装逼。

明明我曾经最喜欢在大排档跟兄弟们喝扎啤吃烤串,可我现在只能吃波士顿大龙虾。

我的西装必须意大利纯手工定制。

我的车必须是劳斯莱斯。

甚至我看文件的时候必须要吃一个不知名小厨娘做的面包边边!

我看过《爱上查美乐》,所以我真的很怕我跟那小厨娘扯上什么关系。

这个小厨娘简直就是玛丽苏女主本人。

我第一次见到她她就往我的车上砸臭鸡蛋,大骂我是渣男。

妈的,这谁能忍?

我扪心自问,老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绝不可能渣过哪个女孩。

于是我愤怒地下车准备质问她。

可我脱口而出的是一句“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淦!

根本控制不住。

毫不意外的,她扇了我一巴掌还骂我有病。

靠,究竟是谁有病?

我简直无法与她沟通。

于是我联系了集团的律师去跟她交涉赔偿问题。

第二天她回来找我认错,说她认错人了。

她说她真的没钱,可以替我打工还债。

切,我这世界五百强的公司用她来打工?

我正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随便你。”

“女人,你最好别耍花招。”

我呸。

我这张臭嘴。

于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成了我家的厨娘。

而且她莫名其妙地治愈了我的厌食症。

没错,前段时间我还莫名其妙地患上了厌食症。

我一直称它为装逼症。

得了这个病以后我只能吃些金贵的食材,堪称人肉食品安全检测机。

但凡这个食物它稍显廉价或者稍不规范,我就会狂吐不止。

但这个厨娘,哦不,她叫阮绵绵。

她做的饭无论食材多廉价,我都能吃。

跟她在一起时我甚至能去大排档撸串!

我大为感动,给她加了一项工作:陪我吃饭。

短短几天,我带她跑遍了城市里的各种小吃街,吃遍了臭豆腐、炸肉串、肉夹馍、烤红薯等等。

有一次跟兄弟们撸串,大家喝上头了变得有些口无遮拦。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看上了这小丫头什么啊成天带着她。”

“就是啊,你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怎么看上了一灰姑娘?”

阮绵绵的头越来越低。

我忍不住了。

“你们说够了没?别成天欺负人家姑娘。”

“谁不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别有点小钱就瞎嘚瑟。”

“美得你们。”

我感受到阮绵绵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那天之后,阮绵绵对我开始变得不一样。

她不再天天用“不要用你肮脏的金钱玷污我纯白的灵魂”来怼我。

变得动不动就脸红。

更可怕的是,我午餐的便当盒里出现了爱心荷包蛋。

不行,我觉得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有天晚上她邀请我去吃一家很好吃的牛肉面,我正好饿了,也没多想。

结果她把我带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楼下。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那是她家。

看过韩剧的都知道男生去女生家吃拉面是什么意思。

2

“女人,不要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了。”

“我看穿了你的把戏。”

这张嘴总算能说出点有用的话了。

很好。

可她为什么还是一脸娇羞啊?

“齐斯辰,我知道你懂我的。”

阮绵绵红着脸,面若桃花,眼波流转,非常美丽。

可我丝毫不心动。

别爱我,没结果。

我当然是拒绝了阮绵绵家的牛肉面。

但是由于我实在饿得不行,所以我们各退一步,选择了一家兰州拉面。

正当我要大快朵颐,阮绵绵拦住了我正要夹牛肉的手。

只见她认认真真将我牛肉面里的葱花和香菜都挑了出来。

我真服了。

没有葱和香菜是没有灵魂的!

她薛杉杉附体了吧她!

塘主快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带走!

挑完我心爱的葱花和香菜,她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

“电视剧里说,你们总裁都是不爱葱和香菜的。”

我手握筷子的手顿了顿,气得发抖。

什么时候才能有电视剧拍个接地气的总裁啊!

总裁也是人啊!

为什么不能吃葱和香菜?

我用尽此生最后的温柔,挤出笑脸。

“以后少看点电视剧。”

“那些都是假的。”

阮绵绵用手支撑着下巴,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救命她看上去真的好愚蠢!

越看越生气。

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

我是男人,我要绅士。

吃完那碗面,我秉持着绅士风度将她送到家楼下。

她娇羞的想来拉我的手,

我惊恐躲开。

你不要过来啊!

还好她没有继续靠近。

我正准备开溜,她幽幽开口“我离你一步远了哦。”

嘶!

熟悉的栀子花开了。

“我离你两步远了哦。”

说着,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

“哎,那条狗好像丢了个主人!我去帮它找找...”

“告辞!”

说完,我穿着我磨脚的意大利纯手工皮鞋跑出了参加奥运会的气势。

如果阮绵绵跟在我身后,我想我奥运会是可以夺冠的。

那天晚上之后,我决定给阮绵绵放几天假让她冷静冷静。

于是我选择每天回老宅跟亲人吃团圆饭。

我本想回老宅消停几天,没想到家里变得更加奇怪。

我正要给我许久未见的母亲一个拥抱。

她却狠戾地给了我一巴掌“混账东西!净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小宁过几天就回来了,你最好跟那些外面的花花草草断干净!”

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阮绵绵?

妈妈啊你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你儿子是被冤枉的!

正当我被雷得外焦里嫩,我严肃的父亲也开口了。

“你母亲说得对,小宁回来你们就准备订婚吧。”

听听,这都是人话吗?

这还是我一向开明善良的父母吗?

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徐芷宁,但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我这又是触发了什么bug。

由于受到惊吓,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我喝醉酒跟阮绵绵一夜情。

第二天就屁颠屁颠跑去机场接我的青梅竹马白月光徐芷宁。

我无可救药地对徐芷宁死灰复燃,可是阮绵绵怀孕了,紧接着徐芷宁查出了白血病。

然后我惊喜地发现阮绵绵的骨髓与徐芷宁匹配,为了救徐芷宁,我强迫阮绵绵打胎,甚至软禁她。

她跪在我腿边求我留下孩子。

我说了什么来着?

哦对,我说“你这样卑贱的女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作为接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知识分子,我对梦里的我深表唾弃。

人人平等这四个字我要贴在我脑门上。

最后阮绵绵充满恨意地逃离我。

那个眼神...

淦!

我被吓得冷汗直流。

这是什么渣男行为啊。

我是总裁,不是总统啊!

就算是总统也不能这么蔑视法律吧。

这个梦真的有判头。

清醒后我连忙给大洋彼岸的徐芷宁打电话。

“喂,芷宁啊。”

“我是齐斯辰。”

“那啥,你有空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哈。”

“嗯...最近白血病有些猖獗。”

然后我就被徐芷宁一顿狂喷。

“齐斯辰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自己去医院治,在我这发什么神经!”

太好了,我们的婚姻看来是没有着落了。

芷宁,好样的!

就该这么骂我!

第二天一早,我趁着二老还没起床,火速开溜。

再让我订婚我就紫砂。

刚走进我两百五十平方的豪华办公室,就看见阮绵绵坐在我二百五十万的真皮沙发上抹泪。

“女人,你又怎么了?”

我的嘴先于我的脑子开口。

只见她双眸含泪,小脸微红,委委屈屈开口“齐斯辰,你最近怎么都不约我吃饭了?”

“你是不是腻我了?”

“你是不是有个白月光的青梅竹马要回国了?”

我瞪大了眼睛“卧槽你怎么知道徐芷宁要回国了?”

“呜呜呜你果然有新欢了。”

她更加委屈地哭了起来。

什么鬼?

怎么搞的好像我渣了她似的。

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操蛋的心情。

“阮绵绵,我跟你好像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

“那你为什么只吃我做的饭?为什么经常带我出去吃饭?又为什么在你朋友嘲笑我的时候帮我出头?”

我真的一个头两个大。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只能吃你做的饭啊!

此时一向沉默得像隐身一般的助理小张开口了“阮绵绵小姐,不是你毛遂自荐说要给我们老板打工的吗?”

“做饭和陪吃饭只是合同上的工作内容罢了,如果您有需要,我们现在可以调出合同查看。”

哦吼!

少年你有出息!

正当我准备给他加工资,他很有灵性地开口“总裁,徐芷宁小姐的飞机马上降落首都机场,车已经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

我出发你大爷!

真是凭借一张好嘴让我万劫不复。

“接什么接,徐芷宁落魄得连个司机都请不起吗?”

小张微微一笑“是您母亲的意思。”

果不其然,我老母亲一个电话打过来。

大致意思就是,徐芷宁在国内无父无母,作为她的干爹干妈,他们一定要把徐芷宁照顾好。

所以徐芷宁我不接也得接。

我真服了。

行,接就接。

“阮绵绵,你当司机。”

既然躲不过,我就安排她俩成为闺蜜!

只见阮绵绵泪眼婆娑地坐上我心爱的劳斯莱斯。

出库时手一滑直接来了一大段漂移,把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的我差点甩飞出去。

很好,得不到就毁掉是吧。

想跟我同归于尽是吧。

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最后还是让小张当司机。

眼看着阮绵绵移到我身边的后座,我连忙阻止。

“你坐副驾。”

不对,她坐副驾我等会儿还得跟徐芷宁坐一块。

不行!

“算了我坐副驾。”

阮绵绵明显愣住了“现在连靠近我一点你都不愿意了吗?”

不是现在,一直如此。

当然这话太残忍我不能说出来。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张。

小张连忙接话“总裁这是尊重我!”

“我不是你的司机,所以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前排,对吧总裁。”

说得好!

工资还是得加。

“嗯对,人人平等。”

我觉得这理由挺扯淡,但是阮绵绵信。

我想这大概就是玛丽苏女主的天真可爱吧。

反正我是欣赏不来。

好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看到徐芷宁从机场出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被她痛骂的准备。

可她没有。

只见她穿着一条白色碎花长裙飘飘然向我们走来,一头飘逸的黑长直显得她气质淡雅温和。

“你用飘柔了?”我试探地问。

她娇羞一笑“齐哥哥,你真幽默。”

黑人问号脸jpg.

老爷爷地铁玩手机jpg.

她叫我什么?

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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