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怕有酒瘾,偶尔喝次酒问题不大,就怕长期喝酒的,看看身边凡是爱喝大酒的,除了喝死的,没有一个会是健康的,身体也不会好,为了自己,为了家庭,能戒还是戒了吧!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后分配了工作,能自己挣钱了,就开始嘚瑟起来,嫌家人管得紧,行动不自由,不想和他们住一起,在单位附近的城中村里找了个三层小楼,在最高处选了一间屋子,配齐了生活用品,过起了“山顶洞人”的生活。
每天下了班,拖着疲乏的身体,在路口的卤肉摊买上五块钱的猪头肉,让摊主拌点洋葱和卤汁,再买上三个烧饼和一瓶我们三门峡的特产仰韶大曲,回到出租屋里。
打开17吋黑白电视机,伴随着《新闻联播》里邢质斌新闻报道的声音,烧点开水洗洗头刷刷牙,把自己收拾干净利落了,再冲上一杯茉莉花茶,花的清香弥漫开来,不大的空间里顿时有了生气。
盘腿坐在床上,把猪头肉往盘子里一倒,随手拧开了酒瓶盖,把杯子倒满了酒,先尝口肉,轻轻咀嚼,满嘴生香,再顺口酒,咽下去后再咂吧一下嘴,看会新闻再继续第二口。
渐渐觉得身上热乎起来了,血脉偾张,各种镜头在脑海里回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生活和工作中各种不开心的事,都冒了出来,禁不住长叹一声又一仰脖,再灌下去一杯。
好酒,酒量不大,加上心情欠佳喝的是闷酒,一瓶酒喝了一半,迷迷糊糊摸到门外,方便之后,回到床上倒头便睡。半夜觉得身上燥热,头疼恶心得厉害,赶紧起身从床下摸出洗脸盆,“哇哇”吐了起来,那个难受劲现在也忘不了,自己心里暗自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可还没好两天,酒虫瘾又上来了,又是如法炮制,又是难受几天,周而复始。没几年就觉得记忆力减退不少。和别人说话一被打岔,就想不起来刚才说的什么,后脑勺也开始隐隐作痛,左手还不自觉轻轻颤抖,脸色开始发青,觉得嘴里有苦味。
果然,年底单位组织体检时肝功能异常,偏高的指标让医生说不能再喝了,再喝身体要出问题喽!家里人知道了情况,让我立即马上回家住,戒烟戒酒。后来为减少酒精的摄入,开始喝啤酒,逐步减量,随着年龄的增大,基本不酗酒了。
我身边的朋友好酒的,有当场喝死在酒场的;有喝成脑梗痴呆,媳妇要和他离婚的;有喝得生活不能自理被子女早早送进养老院戒酒的等等,不一而足,喝酒的教训太多了。
我作为一个当年嗜酒如命的过来人,劝各位酒友还是少喝吧,实在忍不住就喝点啤酒解解馋,喝酒的时候要想着一旦喝出了毛病,家里的老人谁来管,膝下的子女谁来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