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阻止继女嫁去非洲,却被她的黑人男友打进了ICU,于是我同意了。两个月后,她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1
“暖暖,爸爸是为你好。谈恋爱的事情我本不想干涉你,但那是非洲,你想嫁过去,真的考虑清楚了?”
一间小诊所内,我苦口婆心地劝说坐在沙发上,揽着一个黑人胳膊的继女楚暖,心中的难受无以言表。
那黑人一身名牌鞋服,戴着耳机听歌,身体时不时随着音乐抖动,完全无视了我。
我养了楚暖十几年,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非洲黑人拐走。
然而,楚暖对我的劝告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冷笑道:“徐老头,你这种旧时代的落后思想,就别想着强加在我身上了。”
‘徐老头’是继女对我的称呼,因为我姓徐,而她不愿意喊我爸爸。
我是农村人,早年考上医科大专后被分配到这个县城开了个诊所,一年有二三十万的收入。
后来我在家人的介绍下认识了楚暖的母亲杨芬,她因为丈夫赌博欠下巨债便选择离婚,而农村人对这个其实没什么讲究,我也没想太多,就跟杨芬结婚了。
她前夫姓楚,出于对杨芬的照顾,我也没让楚暖改姓,哪怕后来有了儿子,我对楚暖的亲情没有减少丝毫。
但也许是嗜赌如命的父亲带来的影响,楚暖从小到大都表现得很是叛逆,从未叫过我一声爸爸,总是喊我‘徐老头’。
哪怕这样,我也从未怪罪于她。
直到今天,还在读大二的她带着一个非洲留学生来家里,告诉我这是她男朋友,并决定嫁到非洲了。
我再也忍不住,决定阻止她!
“暖暖,你说这位……加尔卡是吧?你说他是非洲的酋长,在国家的地位相当于中国古代的亲王。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古代亲王都是三妻四妾,加尔卡有几个老婆?”
原以为这个问题会让楚暖清醒些,谁知她讥讽地笑道:“徐老头,都说了你只是个旧时代的产物,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宽广。”
“不怕告诉你,加尔卡有7个老婆,但我过去后,地位相当于王妃知道吗?到时候,那些老婆都是我的丫鬟,这么好的条件,我为什么不嫁过去呢?”
听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楚暖恐怕是被洗脑了。
她说的这种情况,在古代只有和亲时,才有这种地位。
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中国跟冈比亚需要和亲?
于是我上前拉住她的手,打算把她带去楼上好好说道说道。
“暖暖,去楼上我跟你仔细说。”
谁知楚暖突然挣扎起来,并骂道:“你干什么啊!放开我你这个死老头,滚开啊!”
简单两句咒骂让我怔住了,就在这时,一旁的加尔卡忽然起身,雄壮的身体如一头黑熊,举起硕大的拳头就砸向我的面门。
我觉得脑袋被巨石砸中一般,脑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同时身体被迫跌倒在地。
很快,剧痛从鼻梁处传来,同时有一股腥甜流入口腔,我知道那是鲜血。
我还知道,鼻梁骨折了。
不等我惨叫,加尔卡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这个族群的身体素质在干坏事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想向楚暖求救,却发现她竟然一边拍手叫好一边嘲笑:“哈哈哈……活该啊徐老头,舒服吗?加尔卡是国际友人,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国际友人。被打,那是你应得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就昏死过去。
2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
杨芬坐在一旁,通红的双眼中满是愧疚和疲惫。
原来,我昏迷了整整两天。
那天我被打后,加尔卡似乎发现我没动静了,便带着楚暖匆匆离开。
从头到尾,楚暖不仅没有对我施以援手,甚至连救护车都没给我叫一个。
还是回到家的杨芬看见我倒在血泊里,急忙将我背到了医院。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我,没让我死在ICU。
但我全身多处骨折,光是医疗费用就花了十多万。
报警后,杨芬看了监控,已经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徐谦,暖暖要去非洲的话……让她去吧。”
杨芬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随即想用尽全身力气似的,无力地趴在床沿抽泣。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暖意。
也许90后00后对于二婚的对象都有些抗拒,但我不会。或者说,我那个年代,本就没那么多想法。
而杨芬也没有辜负我,不仅包揽了所有家务,她自己还找了个银行的工作。
每当楚暖对我恶语相向时,她都会出面责怪楚暖。
当然我也没有辜负她,不仅将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她,还强行给她买了美容院的保养套餐。
这也让她虽然年过四十,但看起来就像25岁。
十几年来,从未吵过架的我们,在这一刻已经有了默契。
既然农夫与蛇的故事在我身上上演,那我只能放弃这个白眼狼!
符合现在某些小仙女
被黑过,洗不白了。
农村种田的就该刷这锅?你歧视农民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