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长和他心上人联手害死后,我重生回到那天,我:你俩给我锁死

四维文学 2025-01-06 14:08:41

1、

「温年哥哥,听说皇太后亲自,给付府求了段亲缘,你要娶长平公主了?」

「雪儿,那都是父母做的决定,从来没人问过我想不想……」

好熟悉的声音和对话。

我悠悠地睁开眼睛来,看到的却不是破败的茅草屋,而是我自幼住的付府。

我是重生了?

推开窗户看去,那不远处说话的两人,不就是兄长和他那个心上人么。

「二少爷,老爷有请。」

小厮石清在门外唤了我几声,我赶忙将窗户关上,自顾地去往了正厅。

重活一次,我自然不会和前世一般,暗中提醒付温年,助他瞒下私情。

毕竟我上一世的死,可和他脱不了干系。

前世,兄长付温年是,整个京城最「淡雅」的男子,向来是动动嘴皮子,就温暖整个付府。

而我是姨娘生的儿子,可怜姨娘去得早,我便被夫人抚养长大,他素来要求我向兄长学习。

我那一点点为自己争取的意识,也被日渐磨去。

所以,我曾经理所当然地认为,公主府的婚约就应当是兄长的,即使凌媛雪与兄长有意,我也不该点破。

可付温年进了公主府后,他依旧标榜着自己人淡如菊的性子。

漠视家族的的存亡,任由父亲被人构陷,纵容他人奚落我和夫人,最后眼睁睁地看我们被搓磨死。

这些都是我们替他的冷漠付出的代价。

可他自己呢?还不是好端端的坐着驸马的位置,锦衣玉食地过完一生。

这次,我要拾回自己的野心,让兄长知道,要维护但淡雅二字,痛得必须是他自己。

2、

我在正厅里与父亲、夫人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说话,静等着兄长来。

「这都半柱香的工夫了,大少爷怎么还没来?」

父亲终是忍不住发问,兄长的小厮远山,呼吸都不敢大声。

他哪里会知道,大少爷支开他是去会情人了呢?

正当父亲要与夫人,批评付温年没有规矩的时候,他姗姗来迟,拦住了父亲的话头。

「父亲,儿子方才是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没带上远山,这才来迟的,还请父亲不要怪罪。」

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胡诌,忽地指向到他身上被打湿的衣角。

「兄长,怎的修剪花枝,衣角上还沾了水呢?」

我的发问,让所有人无一例外地,看向兄长的衣角。

「浇了些水,不慎滴在了衣服上。」

「我记得兄长的花园里,只养了樱花来着。」

付温年皱了皱眉头,有些莫名地看着我。

「是的,我偏爱樱花,大家都知道,这有什么?」

还未等我开口,他又接着道。

「小弟怎么今天说话奇怪得很,有什么话你直说便好,何必遮遮掩掩。」

我浅笑着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去轻抚一下他的衣角。

「兄长你瞧,二月兰的花瓣。」

这样的小野花,只有我院子后边有一大片。

「兄长在我的后院见了人,直说便好,何必要遮遮掩掩的呢?」

付温年听我,直接点出他私会别人,脸直接唰得一下就白了,可嘴还是硬得很。

「小弟空口无凭,若非要这么说,那我百口莫辩。」

你当然没有什么可辩解的,毕竟我说的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是?

「玉安,你大哥说的不错,仅凭几朵花瓣,证明不了你说的话,你千万不可信口开河。」

父亲威严的声音传来,我心里暗笑,就等这句话呢。

3、

不给付温年反应的时间,我一把扯下他身上的香囊,取出其中写有,凌媛雪与他定情之诗的纸条。

就这两句酸诗,他上一世硬是念叨了半辈子,听得我耳朵都生茧子。

「这两句诗只是,我闲来无事吟的,一张纸条并不能说明什么。」

付温年狠狠地剜我一眼,哪里有半点温柔淡雅的样子。

是啊,人都有野心,他难道真没有那七情六欲吗?

不过是想借他人之口行事,事成了,那便是他的智慧。

若出了问题,他也好推脱一把,再赚取他人的同情心。

「是,一句诗不能证明什么,连笔迹都有伪造可能。」

「但是,这奚香墨可是圣上,御赐礼部尚书府的,想必这御赐的墨,不是那么好得吧。」

不想再给他留下任何的希望,我直接挑明。

付温年神色变了几变,几番欲开口,最后都止住了嘴。

话说到这个份上,父亲和夫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礼部尚书府就一个女儿。

「付温年!你好大的胆子,身负婚约竟私会,公主以外其他女人!」

父亲气得直捶胸口,面色涨如猪肝。

付温年眼睛都不眨一下,抬头直言「我与凌小姐皆是兄妹情义,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都到了这份儿上,还不忘踩我一脚,好一个不争不抢的兄长。

「兄长此言差矣,我们府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若是知道了此事,可就不知道会不会,认下这兄弟情义了。」

我含笑说着,眼神却冰冷。

「你……」

「够了!」

付温年还想与我相争,不料被父亲直接打断了。

「身为周家嫡子,做出如此不忠不孝之事,你去祠堂给我跪着!」

面对父亲绝对的话语权,付温年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得乖乖受罚。

「儿子跪的是,对父亲的敬畏之心,儿子不认为自己有错!」

离开时,他脊背挺得笔直,他的表演欲,可真是旺盛啊。

4、

我对去祠堂,冷嘲热讽付温年没有兴趣。

在堂上看似他是败了,可是父亲却未说将婚约换给我。

他嫡子的身份和夫人的枕边风,确实不那么容易,让父亲改主意。

况且他与凌媛雪私会一事,也只是府里人知晓,没有外界的压力。

若是父亲再想出些法子,封了凌府的口,叫凌媛雪知难而退,我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幸好,我知道今日,凌媛雪前来的原因。

她若是不努力的话,我勉为其难,可在背后推他一把。

我收拾了一番,将自己打扮利落,以买笔墨之由出了府。

马车甫一驶出巷子,我便命车夫放慢速度。

听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声响。

我静静等候猎物上场。

「凌姐姐今日诗会上,怎么显得如此失魂落魄的,往日你可是风头最盛的一个呀!」

等了好一会儿,主角总算登场,好戏可以开唱了。

「今日是长平公主所办的诗会,风采自然是公主为首的。」

凌媛雪说了些场面话,并不想提起,自己今日失落的原因。

她本想着今日和付温年一同前往诗会,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的,让付温年下聘迎娶。

可是付温年给她搪塞过去了,还挑不出他的半点儿不是来。

我听着他们几人的说话声,不时有人奉承着,走在最前头的长平公主。

公主倒是不曾开口多言。

「时候到了。」

我轻启唇,喃喃自语。

霎时间,马车突然加速,马匹同疯癫一般朝人群中冲去。

马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到一旁的摊子上去。

付温年上一世就是靠这招,让马车在街市失控,顺而叫公主对他上了心。

两人造就了一段佳话。

他纵容马踏路人,我就趁机借用他安排好的故事,却也不是纵马伤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少爷。

我纵身一扑,抓住缰绳,猛地向后一拉。

趁机又快速蹬上马背,用上辈子做马贩小厮时,学到的驭马之术,终于安抚了马的情绪。

「小心!」

5、

突然,长平公主冲着我高喊一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胯下的马就开始身形摇晃,眼见着我就要和马一起倒下去,狠狠摔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双手紧紧环在我的腰上,我只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随后稳稳落地。

看清救我之人是谁,我连连后退几步。

「本公主如此可怕吗?竟让你这训得烈马的男子,都退避三舍。」

长平公主打趣我一番。

我低着头,不敢逾矩抬头直视她。

「公主之威,人人皆仰,不过是周家应守家训,自持自重。」

「你是付温年?」

她声音中,有一丝探究的意味。

我不着痕迹地笑了。

「臣不敢与兄长相提并论,臣是付玉安,家中次子。」

公主点点头,若有所思。

「付二少爷,你兄长可是与公主有婚约在身,你在此借机与公主攀谈,怕是不妥吧!」

凌媛雪见公主飞身救我,不知哪里被刺激到了,竟上来替付温年寻说法了。

真是跪的多了,便直不起身子来了。

「事急从权,公主救我乃仁义之举,不知凌小姐哪里来的这番误会。」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夺走温年的幸福!」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不通这个蠢货上辈子,是怎么被付温年看上的。

「凌小姐,你口中的温年今日才说过,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既然你喜欢把,付温年的话奉若圭臬,拿他之言堵你嘴再好不过。

我斜睨她一眼,嗤笑道。

「公主府只是与付府有婚约,从未指明过是哪个儿子,凌小姐的话,怕才是真的不妥当。」

「温年这种称呼……更是惹人遐想。」

凌媛雪被戳中,脸瞬间就红了。

「公主,我只是为朋友申言,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哼。」

长平公主冷笑一声,直直地盯着凌媛雪,像是要把她看穿。

凌媛雪的冷汗,从额角不断渗出。

「付府对儿子有训,这训,怕是只有周二少爷,铭记于心了!」

说罢,挥手转身,不顾身后的那些女眷,独自一人坐上马车离开。

凌媛雪尴尬地杵在那里,被迫接受他人的纷纷议论。

6、

「胡闹!」

回到府中,父亲和夫人早已知今日,在街上的一场大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老爷呀!我当初就说了,要付玉安和我们温年多学学,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可你看他,这是要抢自己兄长的婚约啊!」

夫人哭的稀里哗啦,甩着手绢,不断向父亲控诉着我。

「你兄长才是选定,要迎娶公主的人,你这样做是要置付府于何地啊!」

父亲只知让庶子和公主成婚不光彩,却不知道,若是真让付温年成了驸马,才是灭顶之灾。

夫人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喊道:「这马不会也是,你这个黑心肝做的手脚吧?若被查出来,那可是重罪!」

为了稳固他儿子的地位,我这个二少爷,随时会被舍弃,甚至他们可以,将我亲手送入牢狱。

「这…夫人…」

父亲听到夫人沈梨说出这番话,一时之间有些咂舌。

这本不过是付府内部之事,若是报官,事情就变了质。

至少他从来没想过,把我当棋子一样随意扔弃。

「父亲,玉安做事问心无愧,不怕被查。」

我目光灼灼,定定地看着沈梨,瞧不出半点心虚。

「你瞪我做什么!」

沈梨被我看得有些不安,颠倒黑白地怪叫。

「夫人,您要是想要报官的话,就快些,不然真正的凶手,可就有时间销毁证据了。」

「你说是吧,兄长。」

我拦住正要鬼鬼祟祟,前往马厩的付温年,给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小弟说什么呢,原谅我听不明白。」

付温年一如往常地装傻,咬定自己只是随便走走。

这么爱装,他倒是不怕变成真傻子。

「夫人,还不报官吗?」

到底是母子连心,付温年一个眼神过去,沈梨就明白了。

「什么报官!我可从来没说过,说到底这就是,我们自家的事情,府里查查就行了…」

刀子扎到她身上,她倒是知道痛了。

我不会一味坚持报官,因为那会使父亲不满,他一向厌恶这样,分裂家族的事情。

不过,人生顺利起来,瞌睡了就会有枕头。

「顺天府到!」

「温年,我来替你讨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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