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婚妻锁在充满浓酸的水箱腐蚀而死时,她和白月光在一起赏月,得知我的死讯后,她却悔不当初

秋娱文学 2024-10-10 13:33:09

未婚妻竹马盗用我的熊猫血型和癌症病例。

独吞我的巨额险金并骗走她全部财产。

我告诉她“生病和熊猫血的人是我。”

她不信,冷笑:“那你就去死呗。”

一场大火,苏澜事业毁了。

裴昭一口咬定是我存心报复。

她恨我入骨,咒我不得好死。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死在她与裴昭中秋甜蜜赏月的那个晚上,在她亲手上锁的道具水箱中。

被浓酸分解火烧成灰。

直到有天,我死讯传来。

她却疯了。

1

我被苏瑾倒吊在魔术道具水箱里,她亲手锁上。

她是知名魔术师,我是她的助手。

表演时,燃烧瓶溅起的火花烧断了裴昭几根头发,他却和苏瑾说伤到了眼睛。

她怪我心狠手辣,恨我容不下他。

我哀求她,“我病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她却责备道,“你连裴昭的病都要抢去?他可是极为珍贵的熊猫血,你跟本比不得。”

“水下逃脱是你的绝技,有本事你就逃出来。”

说着,她丢掉钥匙拉着裴昭趾高气昂的走了。

她想关我一晚替他出气。

剧场大门紧闭,正值中秋放假没人会来。

裴昭温柔地喂她吃月饼,“是我不小心,不怪季澈哥,我是将死之人,不值得你如此在意。”

苏澜握住他的手。

眼神坚定,“我一定让他亲口对你道歉。”

“是他故意失误才害你差点受伤,你就是太善良,才让他一直得寸进尺。”抱住他轻声安慰:“我陪着你,别怕。”

两人甜蜜相拥赏月。

而我此时脑袋充血,耳朵嗡鸣,视线暗红一片。

水箱突然进水,水中有强酸。

很烫,皮肤瞬间剥落露出跳动的血肉。

强烈的求生欲使我拼命挣扎挣脱了绳索。

按动水箱机关却纹丝不动。

这是我最熟悉的魔术道具,此前万无一失。

我大声呼救使劲敲打玻璃。

水快速涌入。

眼睁睁看着双腿被腐蚀折断。

整个剧场回荡着我的惨叫。

疼痛与灼热快速渗透到骨骼中。

身体发出滋滋声响。

直到五官开始融化。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随着刺鼻的浓烟在黑暗中归于寂静。

第三视角下,我看着水箱里的我。

黑乎乎黏腻的一滩,腐蚀一半的骨头立在上面。

这窒息的场景令我作呕。

灵魂没有痛感,却忍不住战栗发抖。

我的灵魂陪着我腐烂的血肉度过了整整三天。

这期间,苏瑾从未出现。

手机除了弹出两条父母中秋问候,再无任何消息。

我在本该团圆的日子与家人天人永隔。

再过六个小时就要开始魔术演出了。

我既期盼有人发现我,又担心我的死状会吓坏别人。

突然黑暗中亮起一道火光。

大火将我的尸体吞没。

热搜头条:知名魔术师重大失误导致火灾事故。

道具自燃,苏瑾的职业生涯彻底毁了。

火灾发生时剧场无人,没有造成伤亡。

除了我,唯一的死者。

裴昭一口咬定是我恶意纵火为了报复。

她信了。

2

苏澜垂眸,抱着他的手臂收紧,“我只有你了。”

裴昭紧紧回抱她。

宛如一对苦命鸳鸯。

“季澈,你竟这般恨我,我咒你不得好死!”

她怒吼,眸中的暴怒吞噬一切。

我的灵魂飘在上空。

只觉可笑。

“把我毁了你满意了?”

“你卷走我所有的钱以为我就会哭着求你,你别做梦了!”

“喜欢玩失踪是吧,有本事永远也别回来!”

连发好几条语音后,气的将手机丢了出去。

狂躁的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我未送出的戒指盒滚落床底。

转头发现裴昭站在门口。

她神情瞬间恢复了温柔。

慌乱地整理着头发,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看他的眼神痴迷又爱慕,不像对我冰冷刺骨。

我自嘲一笑。

撒娇和示弱她显然在裴昭的身上掌握地更好,而且运用自如。

她捡起手机毫不犹豫地将我拉黑。

从来都是她不回复我,或者隔了很久甩一个敷衍的句号。

这是第一次我没有主动且及时的回复她。

即便她察觉到这很不正常,却是只更加恼怒并认定我在报复她。

我不会回复,更不会回来了。

裴昭借病拖着拒绝离婚,渐渐取代了我。

我的未婚妻成了他的妻子,他彻底融入了我的朋友圈。

他对我的父母极好,从干儿子变成亲儿子。

父母把对我的疼爱和思念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的一切痕迹都将被抹平。

我这才知道,他布的局远比我想象的大。

他知我得病便以苏澜的名义给我买了巨额保险。

借病结婚,一点点转移她名下的财产。

他说:“女人不要总是出去抛头露面。”

“少看点书,多看菜谱。”

“像季澈那种不疼女人的男人才支持你受累工作。”

“在我身边你只负责美就够了。”

语气温柔,灌着甜蜜的毒药。

裴昭阻止她重新找工作,断绝她与朋友往来。

深情承诺会养她一辈子。

日日洗脑,以保护的名义将她变成温顺的小娇妻。

一条会讨好听话离不开他的小宠物。

苏澜是个聪明要强不服输的女人。

现在满脑子除了恨我,就是想将我碎尸万段。

我却连恨都恨不起来了。

不知为何,我的灵魂一直紧紧束缚在苏澜身边无法逃离。

只能被迫的看着她咒骂我,越恨越深。

没关系,就让她先抱着对我的恨和对裴昭的美好幻想吧。

这样,等真相大白的时候。

她才会加倍痛苦。

3

三周前,是我们八周年纪念日。

我与苏瑾耳鬓厮磨情到深处时。

她电话响了。

男生声音含糊不清透着醉意,“阿澜……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啊。”

苏澜一怔,抬头看我。

我正抱着她,脸色难看。

裴昭是她的青梅竹马。

他已经三番五次打扰我们正常约会。

他刚来首都人生地不熟,我极力忍让。

但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喝醉了,我去看一下。”

我抱住她,“今天是我的……”

“明天再说吧。”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攥着口袋里的钻戒盒,指尖泛白。

蜡烛燃尽,烛火最后挣扎着跳动了一下。

我吃了口软糯香甜的蛋糕。

喉头只剩苦涩。

病势凶猛,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生日了。

几天后。

父亲意外摔倒。

病房门口,苏澜的手机响个不停。

电话里,裴昭焦急向他求助,“阿澜你帮帮我!”

她拧眉,侧身背对我,“又怎么了?我在忙。”

“我钱包丢了。”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抽噎声,“我找了好久,走的太远了不知道这是哪里。”

“裴昭。”她语气不耐,“我不是警察。”

“我手机快没电了,第一时间就只想到你……”

“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立刻起身穿外套。

我拉住她,强忍着怒气:“第几次了!”

“我去去就回。”

“我更需要你,苏澜。”我恳求她。

她不着痕迹地拂开我的手。

“这个点了,他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容易出事。”

她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快步离去。

凌晨三点,我一个人坐在空荡漆黑医院中。

手术中的红光在地板上映出我憔悴的面容,愈发显得我像个小丑。

幸好手术一切顺利。

我拍了张病房的照片发朋友圈报平安。

刷到裴昭动态。

一张两手同握一杯热奶茶的照片。

配文:“她永远第一时间奔向我。”

苏澜点赞评论:“你需要,我都在。”

我指尖麻木,呼吸凝滞。

苏澜说她立刻回来,一直也没出现。

“季先生。”

我闻声回头,一时间叫不上来她的名字。

她眼中满是关心。

“看到你的朋友圈,我上来看看。”

我瞥了一眼她的胸牌。

是确诊我胃癌的消化内科秦医生。

她左右打量一圈,“就你一个人?”

语气瞬间严肃,“你现在的身体情况需要有人时刻陪伴。”

笑容瞬间凝固,心口淤堵的顿痛蔓延扩散。

我是被她丢下的那个。

4

确诊胃癌后我一直不忍心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我想和苏澜把话都讲清楚。

但她电话不接,无数消息石沉大海。

我只能去找她。

没想到在医院门口,迎面撞上十指紧握的两人。

裴昭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松开紧握着苏澜的手。

下一秒,他的指稳稳扣在她的肩上,强势地搂进怀里。

这个姿势,是在挑衅炫耀。

他说:“季澈,我和小澜刚刚领证了。”

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我的未婚妻和别人领证了?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她追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

还没等我开口,听有人大喊:“有人晕倒了!”

苏澜猛地推开我,跑了过去。

裴昭倒在门口。

她哭的喘不上气,“医生!医生,快来人救救他。”

我冷眼看着。

那一瞬间,她眼中没我。

我失踪的第七天,她接到林牧电话。

“他死了?你开什么玩笑!”

“骗人很好玩吗?”

“想假死彻底消失让我一辈子找不到他,这算盘打的真好。”

“这么爱装,直接拉去烧了吧,死的越远越好!”

挂掉电话。

将我解除拉黑,点开朋友圈,指尖滑动。

是在寻找我活着的痕迹吗?

仅三天可见,我看着她做无用功。

退出朋友圈,我的聊天界面安安静静,没有回复。

她准备拨打我的号码。

备注是老公。

这两个字在我看来格外讽刺。

下一秒,手机响了。

是保险公司。

“季澈的险金?我没有买过保险。”

电话那头还说着什么,“你们弄错了。”

她的脸色一度度的白了下去。

小腹剧痛。

给裴昭打电话无人接听。

她怀孕了。

在拿到报告单的一瞬,她的表情很丰富

电话又响,听到我的名字,她瞬间发火。

“他能不能死远一点,别老来烦我!”

用凉水洗了把脸,喝了一大杯冰美式。

即便如此也没有缓解她的烦乱与焦躁。

苏澜坐在办公室,冷笑,“这点事儿也要我亲自跑一趟?”

“疑似死亡而已,说不定只是烧死了一条猫猫狗狗罢了。”

“我没空陪他玩这些幼稚的把戏。”

“他的事不用再告知我了,我对他已经彻底失望……”

她站起来欲走,被身后人厉声喝住。

“苏澜!”

她转过身,对上林牧的眼睛。

我们三人是大学同学,也是合作伙伴。

印象里,他从未发过火。

“季澈内敛稳重,不会像你一样玩这种不负责任的失踪把戏。”

苏澜猛地愣住。

林牧嘴角染上嘲讽,“当年你一言不合就玩失踪,他不眠不休找了你三天,你却拿着学费跑去追星看魔术表演。”

她嘴唇嗡动,哑口无言。

5

“同学都笑你的梦想是异想天开,只有他义无反顾的支持你。”

“他供你上学,帮你创业,那本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啊,为了你被各种道具伤的全是疤痕。

“他怎么会忍心毁掉你的事业!”

时间过去太久,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

“他事事以你为主,即便你背叛他嫁给别人……”戛然而止,他咬着牙缓了口气,“他依旧尽心尽力地帮你完成巡演。”

“我认识季澈十二年,他爱了你八年,他不会骗人,尤其是你。”

“他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你第一次演出结束,你哭着感谢他,说是他拯救了你给予了你希望。八年过去,你蜕变成蝶名利双收,这些话就统统都忘记了?”

她垂着头,久久不语。

他重重地说:“夏澜,你现在没有心了,所以根本看不见他。”

“你但凡多关心他一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惜,灵魂不能说话。

只有风沙沙作响似我的落泪,一半滚烫一半冰凉。

她木然地站着,像失去灵魂。

突然她全身颤抖,人已经失控。

她猛踩油门车速飞快赶去我家。

我的灵魂坐在副驾驶。

她将嘴唇咬出了血,眼球布满血丝。

手机弹出她的信息:“对不起,我错了,你回来吧。”

“今天我给你补过纪念日和生日。”

打电话定了大捧鲜花和昂贵的手工蛋糕。

她忘了我巧克力过敏。

期间数次停车想给我买份礼物,可迈进店铺又迷茫地不知所措。

她根本不记得我喜欢什么,需要什么。

电话响起,“请问您是季澈先生什么人?”

“未婚……”她声音发抖,攥紧了拳头“朋友。”

“我们联系不上他的家人。”

“麻烦请你来确认一下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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