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京圈太子三年,终于让他为我抛弃白月光,可我压根不爱他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4-03 17:00:06

我是商业新贵陆凛的舔狗。

为了舔他,还跑去照顾他卧病昏迷的白月光。

他圈内的朋友直言:「保姆都没有她下贱。」

白月光醒来的那天,陆凛决然地弃我而去。

和人谈及我时,唇边的笑意讥讽:「她就是条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后来,他双眼猩红地质问我:「沈霜,你爱过我吗?」

我笑:「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要你的命而来。」

1.

路人皆知,我是陆凛的舔狗。

为了舔他,还跑去照顾他卧病昏迷的白月光。

世人都在看我的笑话,说我痴心妄想,骂我姿态太低,陆凛肯定看不上我。

不成想,还真被我舔成了。

白月光昏迷的第三年,我们在一起了。

陆凛将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带我出席各式各样的豪门晚宴。

接受媒体采访时,一度直言我就是他心中的理想妻子。

我生日那天,他更是花费上千万,为我放了一场旷世罕见的烟花。

烟花在天际绽放,我们在绚烂的天色之下拥吻。

这一幕恰好被媒体拍到,报道出的标题是——【沈霜风头正盛,苏芙正宫地位恐不保。】

苏芙正是陆凛那因车祸而昏迷三年的白月光。

年轻气盛时,我曾问他:【追求你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只选择了我?】

【因为你像极了她。】

我终于明白。

他为我购置成百上千条的红裙,是因为她最喜欢穿。

他喜我不施粉黛的模样,是因为眉眼像极了她。

就连床事上,每每缠绵至极时,陆凛望着我这张脸,都会失神地喊出【芙芙】二字。

反应过来说错话,男人将我愧疚地揽入怀中,【霜霜,不好意思,刚才是我走神了。】

我大度地笑笑,【无碍。】

我尽心尽力地扮演好苏芙替身这个角色。

直到,苏芙醒来。

苏芙醒来的那天晚上,我正因痛经而疼得在床上打滚。

陆凛见了,疼惜地将我搂进怀中,醇厚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低声哄慰:【乖,我帮你揉肚子。】

男人的大手落在我的小腹上,温暖厚实。

彷佛有魔力般,我的肚子逐渐不疼了。

意识也被揉得松散,迷迷糊糊地快要睡去。

医院那边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阿凛,芙芙醒了,你快点过来吧!】

说话的人正是陆凛的妈妈,陆夫人。

这些年作为陆凛的女朋友,我从不受她接纳和认可。

虽然没开免提,声音不小,我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妈和你说,你和那个沈霜玩玩可以,可你将来的妻子,陆时集团的总裁夫人,只能是芙芙。】

【行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先去看看芙芙。】

随着电话被挂断,卧室里陷入一片沉默的氛围中,针落可闻。

我从他怀中起身,【陆凛,要不你去医院看看?】

【不了,】男人将我摁回被窝,【时间不早了,睡吧。】

【哦。】

问一下是礼节。

但任是哪个女人,都不见得会不介意男朋友深夜去见卧病醒来的前女友。

没错,是前女友。

和陆凛确定关系前,我特意问过:【我们接下来是什么关系。还有苏芙,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陆凛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男女朋友,前女友。】

说是要睡觉,只是今晚,不论是对我还是陆凛,注定是个无眠夜。

我听见男人几落未闻的叹息声,而后,他道:【霜霜,你睡了吗?】

我老实回:【没有,我睡不着。】

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被男人压在身下,【睡不着就做些运动助眠吧。】

2.

如果没有听到他尾音里那声叹息的话,就更好了。

陆凛,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我只觉无味,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作势推他,【你忘了,我现在还不方便。】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抱歉,我忘了。】

你看啊,男人分心时总是可笑。

从前每月的经期他记得比我都清楚。

现在即使前脚帮我揉肚子,后脚都能忘。

一时间,我觉得没劲透了,索性起身,【陆凛,你要是想看她就赶快去医院吧!】

陆凛漆沉的眸色落在我身上,【霜霜。】

【与其一整晚因担心睡不着,倒不如承认自己的心。】

说话时,我一直望着他,看着他的神色从震忪、犹豫,到最后的决然。

【霜霜,你说得对。】

男人掀开被子,我也跟着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西装递给他。

陆凛接过,神色一怔,【霜霜……】

他大抵也没想到,我会大方到这种程度。

【赶紧去吧,没准苏小姐醒来最想看到的人是你,别让她等久了。】

陆凛也不再犹豫,匆忙穿上递来的西装,消失在我面前。

徒留我一个人在衣帽间,还维持着刚才递衣服的姿势。

反应过来后,我自嘲地笑笑,回了卧室。

床褥间还残留着余温,就在几分钟前,男人还躺在那里,与我耳鬓厮磨。

这个夜晚,对江城的上流阶层而言好不热闹。

苏家千金苏芙醒了。

一时间,陆凛那些兄弟朋友们纷纷发朋友圈贺喜。

我翻着朋友圈,视线停留在其中一条,那是陆凛和苏芙的高中同学发的:【恭祝我们小公主苏醒。PS:是被“王子”吻醒的。】

还配了张图,画面里,男人俯身,神情虔诚地吻上女孩光洁的额头。大手扣着她的头顶,一副袒护的姿态。

女孩则神情羞稔,葱白如玉的手指攥紧男人的西装。

底下是一众祝福:

【恭喜陆总终于等到苏小姐醒来】

【陆总等了三年,可算被他等着了】

【陆总是个好男人,照顾苏小姐这么长时间,你就给他个名分吧!】

最后一句,直接让底下笑作一团,纷纷起哄让苏芙给陆凛个名分。

短短几句,就把我这三年的存在抹去,好似没我这个人般。

没过一会儿,陆凛也跟着发了条朋友圈:【我的苏小姐,给我个名分好不好?】

配图是医院病房的背景,两只手交握。

一骨节分明,一娇小纤细。

一众祝福的评论声中,苏芙傲娇地回道:【哦,我考虑考虑吧。】

不得不说,老天有时候就是会无条件眷顾某些人。

给了他们良好的家世,给了他们惊世艳俗的外貌,还给了他们被爱的底气。

比如苏芙,比如陆凛。

我显然不属于。

并且深知,今夜过后,我和陆凛的缘分便会到此结束。

这场靠偷了别人幸福得以维持的感情终归是要被收回的。

果不其然,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在沙发上如愿等到了陆凛回来。

见了我,男人罕见地避开我炽热的目光,【沈霜,我知道你很聪明,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嗯?】

3.

我抱着抱枕,还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她醒了,我就必须离开?】

男人闻言,眉头不觉拧成小山峰,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你知道的,芙芙她有感情洁癖。】

我知道,倘若我再说下去,陆凛势必会不满。

他喜欢知趣又懂事的女人。

我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索性豁然一笑,【好啊,我会离开。】

作为陆时集团总裁的前女友,即便分手了,待遇也不会差的。

当晚,陆凛便差助理给我银行卡里打了三千万。

也诚如他所言,苏芙的确有感情洁癖。

她和陆凛都是对方的初恋,携手相爱相杀了好多年,早已成为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如若不是那场车祸,他们早该结婚了,也不会有我的存在。

据我们的共同好友说,当苏芙知情她昏迷的三年里,是我死缠烂打着陆凛,才迫使他心软时。

她大闹一场,不但把VIP病房里所有的东西砸了,还将闻声赶来的陆凛拒之门外。

我非常能理解苏芙的心情。

只是女人这种生物,往往不去解决问题的源头,反倒对同类动刀。

当然,我是专指苏芙这类恃宠而骄的。

她们似乎不懂,爱情里的情敌不是女人,而是你所要征服的男人。

苏芙显然不懂,隔天她就带着一帮人抄了我和陆凛共同的家。

彼时我正仰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敷面膜,偶尔指挥几下搬家公司的人。

既然和陆凛断了,理应离开这里。

只是苏芙见了,于她而言就是变成了挑衅。

果然,她禁不住蹙起眉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被阿凛甩了,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

我眼皮都不抬一下,【你没看到他们在收拾么,什么时候收拾完我什么时候离开。】

这话听在苏芙耳朵里,无疑又是挑衅。

【你是在和我炫耀你待这里太长时间,所以东西多吗?】

说罢,不等我回答,她就径直上了楼。

楼上很快就传来劈里啪啦的声响——是苏芙在摔东西。

我原想着坐视不管,直到意识到什么后,才如梦初醒。

我火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朝楼上走去,不曾想还是晚了。

只见苏芙手中正拿着那个我心心念念的器物,在我大叫【不要】下,她手一松,瓷器应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我走过去,将碎掉的瓷器一片片捡起。

我划破了手,致血肉模糊,还是无法将它拼完整。

【怎么不捡了,继续捡啊?】苏芙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踩住我的手,掌心登时就被地上的瓷片贯入。

苏芙神情轻蔑地望着我,挑眉,眼神彷佛在看一个垃圾。

【怎么,这东西是遗物么,所以你才这么珍惜?】

从始至终,她没有一句话激怒了我。

除了那句【遗物】如尖刺般贯穿我的胸口,眼睛一酸,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一把甩开被她压着的手,随即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扬手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顷刻间,女人白皙清丽的脸蛋上落下一个红印。

反应过来后,她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沈霜,你敢打我?!】

【你太贱了,打的就是你。】

【你!】

她在看清我身后人时,脸上近乎扭曲的狠厉神色烟消云散。

4.

随即换上一副凄楚模样,泫然欲泣起来:【阿凛,我只是想来看看沈小姐,可沈小姐她…她竟然动手打我……】

苏芙本来就长了张小白花的脸,哭起来更是惹人怜惜。

【是我错了,沈小姐被迫和你分开本就心里不好受,我就应该让着她的。】

我转过头,和抬步走来的陆凛对上视线,清晰地看清他眼底的冷漠和愠色,【沈霜,给芙芙道歉。】

陆总他还真是会妥善处理感情问题呢。

几天前还【霜霜】地唤我,如今便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沈霜。

他将苏芙揽入怀中,大手抚上女人柔软细腻的脸颊,极具耐心地哄慰,【乖,不疼了,嗯?】

【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说最后一句时,嗓音极低极沉,险险地就要滴出水来。

我望着眼前的一幕,忽的笑了,【这么拙劣且老套的把戏,想不到还有人信。】

这个人,还是我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

闻言,陆凛好看的眉头拧起,嗓音不悦:【沈霜,我最后和你说一遍,给芙芙道歉。】

【要是我不呢。】

我对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

结果显然,陆凛说一不二,说让我付出代价,我便只能付出代价。

我被别墅内的保镖压着到了外面,他们一脚踢上我的小腿,因极致的疼痛我措不及防地跪下。

对面,正站着陆凛和苏芙。

我听见男人淡淡的嗓音:【什么时候肯和芙芙道歉了,我就让你什么时候起来。】

我抬起头望着头顶,江城的夜晚暗得没边,还下着瓢泼大雨。

光是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阵阵凉意。

这样恶劣的天气,我却在外面长跪不起。

任是苏芙野蛮骄纵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别墅中,她望着雨中的我,扑哧一声笑了,【这都有一个小时了吧?阿凛,她这副样子,当真像极了我们的一位故人。】

【而且一个许双,一个沈霜,名字还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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