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当知青的我考上大学,为前途抛下3岁儿子,40年后他救我一命

说一件史知兴替 2024-05-18 02:15:42

本故事为虚构小说,请勿对号入座

01

"噗通噗通"......听着手术室外沉闷的脚步声,我的心涌上一阵酸楚。我叫小梅,今年60多岁了,不过当年考上大学时我只有20岁。

那一年,我是从农村插队的知青里脱颖而出的。天不亮就摸黑摸到县城的小学去自习,看那些从老师家里借来的破旧课本。

大家看我太拼命,笑我“读书狂”。但我偏不信邪,要勉为其难改变命运。

终于,我的小小穷苦形象出现在了大学新生名单上!高兴得我整夜整夜睡不着,幻想着美好的大学生涯。

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上大学竟意味着背井离乡,连亲生儿子都要暂时丢下。

那一晚,我拎着几件破烂行李冲出家门,小黎才3岁,怎也看不明白妈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02

小黎抱着奶奶的腿哭闹不止,他牙牙学语地喊着"妈妈"、"妈妈"。

小小年纪却写满了分离的痛苦,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看着儿子可怜的小模样,我的心像被生生撕开一般,痛彻心扉。

妈妈拽着我的衣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梅子啊,你就这么狠心离开孩子?将来小黎长大后怨恨你,你可得记住今日啊!"

她的话语犹如一把钝刀子,狠狠地插进我的心头。

我紧紧抿着嘴唇,硬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毒母亲"的决定。

可我若是就此放弃梦想,将来怎么有出息,拿什么来好好养活我的儿子?想到孩子将来或许要吃苦受穷,我咬咬牙,撕心裂肺地转身离开了。

离家的火车上,我满怀期望却又无比彷徨地注视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家乡。

身旁坐着一个陌生人,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纠结, 同情地递给我一包薄荷糖。

我没有推辞,默默接过。泪水夺眶而出,清凉却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仿佛一股酸楚在心头炸开。

离家的第一年,我的梦魇总是小黎孤零零地坐在田垄上哇哇大哭。他娇小的身影在梦中无比清晰,每次醒来都让我心如刀绞。

我时常夜不能寐,哭湿了被单。可你知道吗,那时的我正值黄金学习年龄,如果错失了这个求学机会,我只怕这辈子便一事无成了。

为了将来小黎不被人看扁,为了让他能过上好日子,我只有硬下心肠,暂时离开他,去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暑假时分我会匆匆回家,可每次见到小黎都觉得他又长大了一些,离别时也更加依依不舍。他总是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小手牢牢抓着我不愿松开。

就这样,在泪水和挣扎中,我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年头......

03

上了大学后,我像头饿狼狂扑书本,日夜苦读。每当太阳初升,我已在阳台做晨读;夜半三更,我仍赋笔万语千言。

我身边的寝室姐妹们都看在眼里,私下里叫我"读书机器"。

有一次,我正专注临摹黑格尔那早已模糊的字迹,室友小红忽然打趣:"小梅,你是不是把儿子忘了啊?"她的话戳进心坎,我痛哭出声。

我怎么可能忘了小黎!我的骨肉至亲,离家求学固然艰难,可内心唯一支柱就是为他开创更好的未来。

他年纪太小,看不透妈妈的用心良苦。可等他长大就会明白,我是在为了我们母子的明天而现在暂作牺牲。我把泪吞下肚,对自己说。

大学毕业后,我在城里谋得一份体面的编辑工作,熬过了最困难的日子。有一年春节,我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换上心爱的旗袍,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虽然小黎从小由爷爷奶奶把养,可我对于能与儿子走到一起,彼此亲密无间的那天仍无比期盼。

谁知厄运偏偏在最幸福的时候来了一记狠捶。

车才开出几公里,突然被人拦了下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涌上来,紧紧盯着我看。我被他猥琐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警铃大作。

"真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那人怪腔怪调地喊着。

"你,你是谁?有什么事吗?"我心虚地打量着他,完全想不起在哪里見过他。

直到他报上一个熟悉到让人心头一沉的名字,我彷佛受到千钧重击,两腿发软,几乎瘫软在地。

"妈!是我啊,你亲生的儿子小黎啊!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呢?"

小黎?!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满身污浊,衣裳褴褛的这个中年男子怎会是我当年呵护的孩子?时光彷佛在无情嘲弄,将我心中的期待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所有憧憬一夕之间化作泡影,取而代之的是满腔心酸和无尽的自责...

04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落魄的中年人自称是我的儿子小黎,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昏厥过去。年轻时对母子重逢的美好想象顷刻间破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震惊、自责和心痛。

"小黎,真的是你吗?"我哽咽着,眼泪夺眶而出。他的模样确实与小时候判若两人,但那双眼睛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是啊妈,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呢?"小黎看起来有些落魄,但眼神里却透露着说不出的喜悦。

我心头一阵抽痛,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是有多么失职。

为了事业上的发展,我舍弃了陪伴儿子成长的权利,只身前往遥远的城市。虽然信守承诺定期回家探望,但也错过了他人生中太多重要时刻。

"对不起啊,小黎。妈妈这些年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的前程,却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我泪流满面,话语开始开始破碎。

小黎连忙上前,用有些污浊的手掌抚去我的眼泪:"妈,别这样,您为了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而拼搏奋斗,我很感谢您的付出和牺牲。只是我们已经太久太久没见了......"

我看着他满脸风霜的面容,眼前不禁浮现出他从孩提时期直至如今的一幕幕画面。

小黎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竟会沦落至此田地?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吗?

就在这时,小黎忽然紧紧抱住了我,就像多年前我拥抱他那样用力。我们相拥而泣,在人来人往的车站旷世泣下。往事如梭,令人痛彻心扉......

那一夜,我们在一间陋室里促膝长谈,了解彼此的遭遇。小黎诉说了自己这些年在城市里经历的种种际遇和坎坷。

05

当我第一次离开家,小黎还只是一个3岁的小男孩。

起初,他由爷爷奶奶照顾,但很快,他便感受到了被父母双亲抛弃的孤独感。

他每晚都希望我能早些回家,每次探望后,我离去的背影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黎逐渐意识到家庭的经济压力。

他的成绩很好,但却在十三岁那年,不得不辍学打工。因为爷爷奶奶年迈,身体越来越不好,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日益紧张。

他早早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努力为家里减轻负担。

小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城市。起初他在一家小餐馆当学徒,工作时间长,薪水却微薄。

为了多挣些钱,他同时兼了好几份工作,白天在餐馆端盘子,晚上在工地搬砖,凌晨还要去街头卖报纸。

工作环境极其恶劣,老板和工友时常冷嘲热讽,生活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他常常在街头受到欺负,有时甚至挨打。

为了养家,他忍辱负重,咬牙坚持。许多次他都因为体力透支而倒下,但每次醒来,他都会继续咬牙坚持下去。

成年后,小黎积攒了一些钱,决定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小店。起初生意不错,但很快遭遇了市场的冲击。

缺乏经验和资金的他,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经济危机,最终不得不关店。他不仅损失了所有积蓄,还背上了一些小额贷款的债务。

由于债务缠身,小黎不得不再次投身低端工作。他在建筑工地做苦力,在批发市场做搬运工,甚至去夜市卖小吃。

可这些工作不仅报酬低,而且非常不稳定。每当他挣到一些钱,总是要优先偿还债务,生活依旧拮据。

就这样辗转多年,小黎就到了这番田地。

听着儿子的自述,我是无比自责和痛心。

是我没能给予他应有的关爱和照应,导致他的人生道路这般坎坷艰辛。我由衷希望,有朝一日能弥补这一切,给小黎一个安稳和幸福的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小黎动身前往城里。虽然初时工作微薄,但我已为他精心安排好一切,让他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小黎看着我为他精心准备的一切,眼睛熠熠生辉,脸上重新绽放出久违的笑容。

可没想到,新生活正在向我们招手时,又一场意外接踵而至。我突然接到公司通知,由于业务调整,我被裁员了。失去了工作来源,我一时间感到前途渺茫。

小黎得知此事后,没有埋怨我,而是安慰道:“妈,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彼此。”

为了不让小黎担忧,我开始四处寻找新工作,可市场环境并不乐观。眼看积蓄日渐减少,我心急如焚,甚至开始考虑兼职清洁工或者夜班保安。

就在此时,我的身体也亮起了红灯。

05

那天,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常常头晕目眩,甚至时常感到胸闷。起初我以为只是工作压力过大,但很快症状愈发严重。

小黎发现了我的异样,硬拉着我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告诉我,我得了重症心脏病,需要立即进行搭桥手术,否则生命危在旦夕。

听到这个消息,小黎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问医生:“手术需要多少钱?”

医生沉重地报出了一个数字,那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承担的天文数字。小黎的手紧紧握住我,眼神中满是绝望。

回到家后,小黎沉默了很久,然后坚定地说:“妈,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我会想办法凑够钱。”

于是,小黎又一次开始奔波于城市的各个角落,找各种零工,甚至连夜加班,只为了多挣一点钱。但这些钱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支付高昂的手术费用。

看到小黎为我如此拼命,我的心痛如刀绞。为了不拖累他,我决定放弃治疗,只想在最后的时光里,好好陪伴儿子。

但小黎并不放弃。他想尽办法,甚至找到了过去的朋友和老同学筹款,最终还是没能凑足手术费。就在我们几近绝望的时候,小黎的一位老朋友阿强找到了我们。

阿强得知我们的情况后,决定帮助我们。他带来了一个消息:一家慈善机构正好在资助贫困家庭的重大疾病手术,如果能申请成功,我就能免费接受手术。

于是,小黎和阿强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申请材料,经过几番努力,最终我们收到了慈善机构的批准通知。

手术那天,小黎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泪水和期待。我微笑着对他说:“小黎,不管结果如何,妈妈都很高兴有你这个儿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我奇迹般地康复了。恢复期间,小黎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我感到无比幸福,因为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我们终于可以一起迎接美好的未来。

我和小黎搬进了一间温馨的小公寓,我也找到了一份轻松的工作。虽然生活仍然艰辛,但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奋斗,彼此扶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我看着小黎逐渐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找回了自信和笑容,我的心中满是欣慰。

尽管命运给了我们太多考验,但正因为这些坎坷,我们才更加懂得珍惜彼此,更加坚定地向前走。可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我们都能一起面对,迎接属于我们的光明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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