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之年意外在电梯里失禁后,妻子将我的视频卖到了网上任人指点

七方繁星 2024-10-29 19:21:06

今天回家乘坐电梯时,我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这一咳不要紧,上下同时失守。

花甲之年的我,竟然意外尿在了电梯里。

我从未觉得短短几秒钟居然可以那么难熬。

温热的液体顺着裤管流到地面上,好在当时电梯里没有其他人。

我家是电梯直接入户,我扒着电梯门不敢走开,就怕电梯下去了,被楼下别的邻居看见。

我红着老脸喊我的老伴安华,

“老伴老伴,快来帮帮忙!”

安华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追剧,听到我的声音眉头紧皱,身子一动没动。

“鬼叫什么?刚刚的台词都被你盖住了。”

“老伴,求你了,帮我拿抹布和水桶来可以吗?”

安华啪的一声把遥控器砸在茶几上,

“陈政你到底要干什么?就不能让我消停看会电视吗?一回家就惹我生气,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呢!”

她怒气冲冲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之后,脸色变了变。

1

“什么味儿?”

我实在开不了口承认自己尿了裤子,一脸尴尬,嘴巴开开合合发不出声音。

安华走过来,看看我再看看我身后的电梯地面,捏着鼻子嚷嚷起来,“要死啊你,居然尿在电梯里!你恶不恶心?有没有公德心啦你?”

“别嚷了,求你别嚷了。”

我不得不松开扒着电梯的手,想让老伴闭嘴。

她却扭身回了她房间,门也落了锁。

“别碰我,脏死了你!眼看着要入土的年纪脸都不要了,呸!”

载着我耻辱的电梯门悄然关闭。

我愣愣站在老伴的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手上还提着特意排队一小时给她买的桂花糕。湿透的裤腿紧贴着身体,阵阵的寒意顺着小腿一路攀爬,我的心也跟着凉了。

人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这就是我放在心尖上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在我最需要她帮助的时刻,她却对我厌弃无比。

我感激她当年不嫌弃我有那种病,我总觉得是自己亏欠了老伴,所以结婚这些年她对我态度多差我都能包容。

在安华的要求下,儿子生下来之后我们就分房睡,她带着儿子睡主卧把我赶去书房。

我本以为孩子不喝母乳就能结束这种生活,可这一住就是三十年。

丧偶式的婚姻,说的可能就是我。

安华生儿子的时候是顺转刨,折腾了24个小时。儿子脐带绕脖生不下来,她苦一点没少吃最后还是挨了一刀。

安华说生孩子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她本来就对夫妻那档子事不热衷,之前偶尔有几次也都是为了要孩子草草了事,后来更是一想到都觉得恶心的程度。

安华比我小8岁,娶她的时候她才22,正是鲜花怒放的年纪。

我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却只能看不能碰,说不煎熬是假的。

有一回我拿她的照片自己解决被她发现了,她骂我下流无耻说要闹到我公司去。我苦苦哀求甚至都给她跪下了,最后把所有财产都转到她名下这才躲过一劫。

脑子里乱成一团,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我头疼得厉害。

电梯里是有监控的,我还没来得及清理污秽,会不会有人发现?我该怎么办?

2

回屋缓了好一会那种麻木的感觉才消退些,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再去敲安华的门,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两口子一起解决。

房门紧锁,她出去了。

这套房子是我拼死拼活赚钱买下的,作为我们结婚周年的礼物双手奉上。我当时以为至少能换来安华的一个笑脸甚至拥抱,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拿着新房钥匙高高兴兴带上儿子出去吃饭庆祝,根本没打算带上我。

偌大一个房子,只有小小的书房是我可以自由出入的。

其实我能理解老伴对儿子的溺爱。

结婚半年多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在安华的建议下我们去看了中医。

肾气虚,肝气郁结,精泄不畅而成瘀。

我居然患有精瘀症!

眼看着安华失望哭泣,我的心都要碎了,从此在家里抬不起头来。

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最后还是安华的朋友介绍了私人诊所,通过尖端科技实现了我们做父母的梦想。

那段日子,眼看着长长的针头一次又一次扎进安华的肚子里,看着她惨白的脸我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我爸为了感谢儿媳,把我妈留下的珠宝首饰和属于她的股份都给了安华,我亲历亲为给安华乡下的父母盖了小洋楼。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子陈宁生呱呱坠地,我终于圆了做父亲的梦。

儿子打小就跟他妈妈亲近,连他去国外留学都是我老伴亲自护送的。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打拼工作上,尽量给他们娘俩创造优渥的生活,儿子和我不亲我也没往心里去。

就在我找鞋穿的时候,门开了,是老伴从外面回来了。

“老伴,你去哪了?我正找你呢。”

“找我干嘛?”

“我想问,能不能麻烦你陪我去一趟物业?”

我想去道个歉,再让物业把这段监控删除掉。

“等你?哼!黄花菜都凉透了,我已经去过物业交代完了。”

我长舒一口气,老伴虽然嘴上冷冰冰的,但心里还是关心我的,已经替我想到了这一步。

“谢谢老伴,多亏有你。”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快拎着抹布去把你的尿擦干净吧,电梯都臭了!”

万幸万幸,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小年轻们都不在家没什么人坐电梯。

我惴惴不安的过了好几天,几次在小区遛弯遇见物业的人我都躲躲闪闪,好在他们还是向以往一样和我打招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额外的平静,就在我以为这件事翻篇了的时候,突然一个炸雷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在电梯里尿失禁的监控录像流传到网上,被小区同楼的居民看到了转发到业主群。

“这电梯怎么看着眼熟啊?不会是咱们小区的吧?”

“不能吧?咱们这里难道有变态?”

“看不到正脸,不过瞅这佝偻的背影应该是个老头。”

“世风日下啊,公共场合随地大小便,真是太恶心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讨论的热火朝天,作为事件的男主角,我的天都要塌了。

“等一下,我怎么看着像是每天傍晚遛弯那个大爷呢?”

“好像真是,那大爷总穿格子的衬衫。”

“天啊,不能吧,看着慈眉善目一老头背地里居然做这种事?”

“坏人是真的变老了!”

那格子外套是儿子为数不多送我的礼物,他出国那年临行前给我的,被我当成了宝贝穿了许多年都还不舍得扔掉。

人在慌乱的时候会生出荒唐的念头,我自欺欺人想着把衣服扔出去再不穿就不会被人揭穿了。

我的衣服不多,全都塞在床边的矮脚柜里。

没想到匆忙之间,我被弹簧床绊住,一头栽了下去。

3

这一摔让我直接住进了医院。

出血性中风,俗称脑溢血。

我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神经细胞受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医生说我原本就应该有中风的先兆,比如眼前发黑和手脚麻木,只是发现的不及时所以现在更加棘手。

安华对医生的询问一无所知,她每天跳舞美容购物按摩,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哪还有闲心管我?

我有些难过。

送走了医生,安华也跟着出去了。她应该是在打电话,我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

过了好半天她才回到病房,在我床边坐下,我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和她这样面对面坐着了。

安华爱美,每年砸在保养美容的钱就高达七位数。已经年过半百的她看起来美丽依旧,可我却早已经满头华发,恐怕一起走出去会有人以为我们是两辈人。

“老公。”

我的心一颤,她平日里都是连名带姓的喊我,很少这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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