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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那年,三亚的一个小渔村里,村长带着几个古老的椰子树下,手持一本《琼州府志》。他说:“咱祖上可不一般,来自大海那头的占婆国!”
谁能想到,这个只听传说的小小国度,竟然是回辉人千年漂泊的起点。高鼻梁、大皮肤、肤色黝黑又深邃的回辉人,着着东南亚独特的眼睛风情,却又在这部影片中土地扎根千年。
从占婆到三亚:海上丝绸路上的遗珠
在三亚凤凰镇的一个村子里,每天清晨,总能听见清真寺的晨祷声回荡在椰林之间。小村不大,几条街巷纵横交错,空气里飘着酸罗望子炖鱼的香味。
村民们的长相和这里其他居民不太一样:肤色偏深,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得像南洋的海。他们是回辉人,也是少有的聚居于南方的穆斯林。
更加不一般的是,他们不是从北方迁移过来的,而是自东南亚而来,这在国内是绝无仅有的情况。追溯起来,他们祖先的故事要从千年前的占婆古国说起。
可他们是怎么从越南中部一路漂泊到海南,又如何在此扎根的?要说这段历史,那可真像椰子树下听老人讲的传说,一半是现实,一半带着几分梦幻的色彩。
占婆,在古代可不是什么无名之地。这个位于越南中部的古国,不仅是东南亚海上贸易的中心,还被阿拉伯和波斯商人称为“东方的珍珠”。
当年的占人是航海好手,海上贸易通四方,有时和高棉国争地盘,有时又要应付北方的骚扰,可谓是忙得不亦乐乎。
占婆人不仅会做生意,还特别讲究信仰。他们的祖先先是信婆罗门教,后来接纳佛教,直到阿拉伯商人带来了伊斯兰教,占婆南部沿海渐渐成了穆斯林聚居区。
可是,这个曾辉煌一时的古国,到10世纪却麻烦不断——越南的崛起,让占婆在北方边境时常烽烟四起。
根据史书记载,986年,占婆的贵族一个姓浦的人为了躲避战乱,寻找安稳的生存环境,率领上百族人漂泊到海南,这可以说是回辉人的开端了。
要知道,那时候的海南还是黎族和少量汉人杂居的地方。这一行人落脚在了当年名字还叫崖州的小城,从此之后就定居了下来,然后在不同文化的融合之下慢慢融入当地环境。
但占婆人的迁徙可不仅仅是一场,此后的数百年间,不断有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海南。南洋海风里,有很多带着战火味道的故事。
比如,元朝初年,占婆国屡屡被侵扰,大批商人和渔民也举家驾舟来到海南避难,他们带来了独特的语言和习俗,也种下了今天回辉人文化的种子。
想象那时,一艘破旧的帆船在大海的风浪里挣扎着前进。船上坐着一家老小,有人紧紧抱着从家中带出的铜器,有人目光空洞地望向天边。
老人嘴里喃喃念着祈祷文,试图从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信仰中寻找慰藉。孩子则蜷缩在母亲怀里,睡梦中哭喊着故乡的名字。
他们的目的地是海南,一个传闻中避风平静的港湾。终于,海岸线出现了。船员一声长叹:“我们到了。”岸边,是椰子树迎风摇曳的影子。对他们来说,这片沙滩成了最后的归宿。
一种语言,两种信仰:南岛语系中的伊斯兰文化
回辉人定居海南后,带来的不仅是人丁,还有一门让人听着拗口的语言——三亚占语。这种语言与国内其他任何一种大众熟悉的、不熟的语言都不相同。
以前,人们对它很不了解,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回辉人包括他们的语言引起了一部分学者的兴趣。
经过科学的对比发现,它与马来语可以说是同根同源。这也就难怪,同样是少见的语言,为何黎语更有本地特色,而三亚占语却充满了东南亚风味儿。
最为明显的大概就是日常所用的数字发音,从“一”数到“十”,几乎和马来语相差无几。只不过毕竟在海南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融入了不少汉语和黎语元素,这才成了独具特色的“回辉话”。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而信仰则是灵魂。回辉人始终信奉伊斯兰教,从饮食到节日都体现着这一点。
他们的饮食带有明显的东南亚风味,尤其是酸罗望子炖鱼,几乎成了家家户户的招牌菜。一碗汤入口,酸甜中透着辣,那是海风和乡愁的味道。
清真寺是他们生活的中心,村子里每年都会举办开斋节的庆祝活动。素白长袍与鲜艳服饰相映成趣,场面热闹得像一个微缩版的东南亚集市。
天涯海角的家园:海南岛的民族传奇
历史从不只是一段段孤立的故事。到了明清时期,回辉人已经成了海南的世居民族。他们主要居住在“所三亚里”,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社区,与周边的汉人、黎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界限。
但聚居区的命运并非一帆风顺。1939年,海南沦陷于日本人的手中,在所三亚里被强行征收变成了一座机场,村民们不得不离开了他们的家园。
直到战后,他们才得以返回原址重建村庄,但承载了上千年记忆的村子终究还是不能复现了。今天的回辉村和回新村,就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回辉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但始终和祖先的文化保持着联系。即便被归入回族,他们的语言、服饰和文化也都表现出了巨大差异。用一位学者的话说,回辉人既是中国文化的“拼图”,也是东南亚传统的“活化石”。
今天,海南岛正走向现代化,而回辉人也迎来了新的挑战。在经济和旅游开发的浪潮中,这个小群体如何守护独特的文化,如何在全球化的语境中保持语言和习俗的传承,成了新的问题。
千年前,他们从战乱中漂泊而来,将一份东南亚的文化韵味融入了中国这片土地。而千年后,他们又如何在时代的巨浪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答案也许就藏在那碗炖鱼的酸甜滋味里。
参考资料:
由“籍”而“族”:三亚穆斯林的历史史实、记忆及情境.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
很野蛮的
他们祖上是大陆回民,抗清败了逃到三亚避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