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尸体挖出来的时候，浑身血肉模糊，爸妈当场哭昏了过去。
面对媒体，3个行凶的施暴者笑得张扬：
“作为未成年，法律是会保护我们的哦~”
不久后。
3个施暴者在富豪家长的操作下，重新回到了学校。
我改名换姓加入了他们。
看着他们跪在我身前，痛苦哀求的样子，我痛快地笑了。
谁还不是个未成年呢？
1
顾韵家世富贵，是霸凌者的头头，喜欢以虐人取乐。
我想，这就是天生的坏种。
转到他们班的第二天，我就被顾韵带到天台。
寒冷刺骨。
他们扒光了我的衣服，按着我的头，让我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
“沈盼是吧？”
顾韵摆了摆手，命令她的两个小跟班放开我，接着蹲在我面前笑吟吟道：“你也想学江月，被我们当成畜生，一点点玩弄致死吗？”
她明明在笑。
甜美的面容上，却有一种冰冷的寒意，比天台的寒风更加蚀骨。
我抱紧赤裸的身子，连连摇头：“别杀我，我不想死。”
“那你就老实一点，不要再打听江月的事情！”
顾韵松开我的头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条视频，是刚才将我扒光身体的录像，每一处细节都无比清晰。
放过视频，顾韵收起手机，拍了拍我的脸威胁道：“否则，这条视频很快就会传遍学校，你会死得比江月更惨！”
“别以为告老师或者报警有用噢~”
顾韵笑得极为得意：“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江月的确是我们杀的。很多人都知道，但你看......我们还是好好的，还是能把你当成狗欺负呢！”
闻言，我把指甲死死掐进肉里，才忍住没有崩溃。
江月是我亲妹妹。
被眼前3个畜生虐待致死，尸骨未寒，这些畜生便回到了学校。
尝到作恶却不用付出代价的快感之后，他们更加有恃无恐。
晚自习还没有下课，便当众把我拖走，带到天台凌辱。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妹妹浑身伤痕，哭泣求饶的幻影......
2
无尽的愤怒，让我鼓起勇气直视顾韵：“我......我保证乖乖听话，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
“加入我们？”顾韵好奇地打量我几眼：“为什么呢？听老师说，你可是差点保送名校的好学生呢。”
“因为......”
我克制住颤抖的身体，目光坚定：“我也想体验一下，用刀子一寸寸划开某人的皮肤，听着她痛苦的哀嚎声，看着她在无尽的绝望中一点点死去......”
我的恐惧和愤怒，逐渐化成兴奋：“单是想想，就刺激得喘不过气呢！”
我妹妹就是这么被杀的。
我改名归来，唤作“沈盼”。
便是要将这些畜生，用同样的手法进行审判！
顾韵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亢奋。
而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欣赏。
大概她觉得，我和她一样，都是能从凌辱他人中获得快感的变态。
我得到了加入他们的机会。
此后半个月，我每天都殷勤地给顾韵带早餐，听她指使，成为了霸凌团的新成员，获得了和他们3个一起凌辱其他同学的资格。
“啪！”
“啪！”
“啪！”
被我们堵在卫生间的短发女孩儿，脸被打得肿了老高。顾韵却仍不肯罢休，一边把袜子塞进女孩儿嘴里，一边命令张庆再用些力，继续打。
女孩儿并没有惹到我们。
只是恰好落单，被顾韵撞上了而已。
她眼中发着光，笑容愈加病态：“张庆，你没吃饭吗？再用些力，把对付江月的狠劲儿拿出来啊！”
“你拿火钳戳江月下体的时候，眉头也不眨，现在怎么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他们对付妹妹的手段，我心里一紧。
难受得喘不过气。
3
他们欺负我妹妹，也没有任何理由。
最开始被霸凌的时候，我妹妹因为害怕，没有告诉老师和家长。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才报告老师。
那段时间我从外省的重点高中回去了一趟，看见妹妹满身都是虫子般密密麻麻的疤痕，下体处还有明显的淤青，瞬间炸了。
我闹着要报警，可是软弱的爸妈不肯。
班主任来家里劝，说妹妹是因为不检点才被欺负，如果闹大了名声就完了。
明明是顾韵他们诬陷，班主任碍于顾韵家的势力来和稀泥，可爸妈却信了。结局是妹妹被这3个畜生报复，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回过神，短发女孩儿被打得失了神，满眼都是恐惧，愣愣地缩在墙角里发抖。
顾韵还未尽兴，吩咐张庆把人带到天台继续玩。
张庆却面露难色：“要不就这样吧......江月的事情刚过去不久，如果我们再闹出大事，恐怕学校就不会再护着我们了。”
张庆染了一头红毛，看上去最凶，胆子却是霸凌团最小的一个。
之前他们把我带到天台凌辱的时候，张庆就一直在打退堂鼓。
顾韵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废物，虐江月的时候就数你最来劲，现在怕了？”
“那贱货宁愿被打死也不肯做我女朋友，我忍不住上头了，才.......”张庆脸上浮现出一丝怯意：“我还是建议，等风头过去再放开玩吧！”
顾韵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走了。
我悄悄收起正在录像的手机，淡淡地扫了眼跟在最后面的张庆，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对我妹下手最狠的是你？
那就先从你......
开始审判吧。
4
张庆家庭条件一般，最开始也是被霸凌的对象。
他就像条狗一样讨好顾韵，最后也成为了一个施暴者，下起手来有时候比顾韵更恶毒，闹出人命才知道忌惮。
太晚了。
放学路上，我远远地和被欺负的那个短发女孩对了个眼神，她便立刻跑过来，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给张庆送上了一块精心包装过的电子手表。
然后满是感激地望他一眼，羞答答地跑远了。
“啊？”张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着女孩儿的背影嗤笑一声：“这个贱货脑子是不是有病？被我打一顿，反而喜欢上我了？”
他话音刚落，身后班主任便带着教导主任，还有两个保安追了过来。
每次到放学的时候，学校都会派人保护顾韵他们3个，理由是担心社会上有人恶意报复。
想想也是挺可笑的。
受害者到死也没人关注，反而是施暴者得到了保护。
“顾韵同学，你们走的慢一点啊！”班主任追上之后，殷勤地跟在顾韵后面，如闲聊般说道：“你爸爸把你送回学校不容易，听老师的话，以后不要再欺负其它同学好不好？”
说着，班主任拿出手机，打开了顾韵他们欺负短发女孩的视频：“你看，又有人把证据送到我这里了。叫你爸知道，又该批评你了。”
显然，班主任没有任何惩罚顾韵的打算。
至于短发女孩，她丝毫不在乎，就像当初江月被霸凌时，置若罔闻一样。
顾韵看着视频，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张庆。
随后她乖巧地笑了笑：“知道了，老师。”
班主任点点头：“这次一定要听话哈，好多人都盯着呢......”
接着，班主任一路把顾韵送到了家，然后回到了自家新买的别墅中。
她月工资不到6千，丈夫也是普通公司职员，哪来得钱置办别墅？
看着班主任和她上幼儿园的女儿，相亲相爱的温馨场景，我忍不住叹息一声。
‘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当天晚上，顾韵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出来玩。
她说，今晚有特别特别好玩的事情。
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亢奋。
5
那时候我正在看妹妹写的日记：
‘我好怕，真的好怕......’
‘他们对我越来越过分了，逼我喝厕所里的脏水，还把我的衣服扒光做那种事......’
‘我真的好想死！好想死啊！’
‘姐姐，爸爸妈妈心疼钱，不肯让我转学，你能救救我吗？’
对不起。
对不起月月。
想起瓷娃娃般善良可爱的妹妹，在最绝望时，把我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哭得泣不成声。
“月月，没人替你主持公道，姐姐帮你。”
“从今晚开始，我会一个个审判那些畜生，让他们付出代价！”
“所有人，一个也别想跑！”
根据顾韵发我的位置，我来到了一处烂尾楼。
漆黑的夜幕下，寒风呼啸，似是一个痛苦的灵魂在尖锐哀鸣。
“张庆，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告密者吧！”顾韵晃了晃手中锋利的水果刀，笑吟吟地看着被绑起来的张庆。
像是魔鬼，在准备享用捕获的猎物。
人高马大的张庆，被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在颤抖：“不是我告密的啊，我们都是一伙儿的，我怎么可能告密呢？”
告密的人当然不是张庆。
因为，匿名把视频发给班主任的人，是我！
但我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只微微扬起嘴角，冷眼看着这场好戏。
我亲手安排的好戏。
6
“不是你，还能是谁？”顾韵咧嘴笑了，活似恐怖故事里被恶鬼附身的少女。
“不是你告密，保护那贱人，那贱人为什么会给你送礼物？”
“不是你告密，老师怎么会知道？”
“别装了，你就是怕了，想借老师的手拦住我是不是？”
“呵呵，我告诉你！谁也拦不住我！”
“只要我还没有成年，我想虐谁虐谁，想杀谁杀谁！一个江月，根本满足不了我的胃口呢~”
空旷的建筑，很快响起张庆的哀嚎声。
但更刺耳的，是顾韵的笑声。
她一点点划开张庆的皮肤，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般的作品，兴奋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处于近乎疯癫的振奋状态。
尽管受虐的人是张庆，我还是看得头皮发麻。
疯子，她就是一个纯粹的疯子！
没有任何感情的恶魔！
面对曾经的同伴，也丝毫没有手软。
“你敢告密？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告密者！”
顾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疯狂地对张庆施暴。
实际上她就是压抑得太久，纯粹想发泄罢了。
转学之前，我仔细调查过这3个施暴者。
顾韵没有人性，是天生的坏种。
张庆不想被霸凌、转而成为施暴者，胆子最小。
还有在一旁默默录像的裴琛，他最正常，也最务实，利用受害者的恐惧勒索钱财。
张庆被折磨得昏迷过去，裴琛起身，转走了张庆手机里的钱。
接下来。
到我这个施暴者上场了。
接过顾韵手中的水果刀，我激动得有些喘不过气。
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