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妻子谎称失忆把我当做男护工,直到撞破她和初恋病房激战时,我才知道她一直在撒谎

七方繁星 2024-11-11 18:25:14

七十五岁的许丽年出车祸了。

我抛下家务赶到医院时,已经有另外一个男人先我一步哭成泪人。

他是许丽年少时的初恋,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许丽年用她些许浑浊的眼打量过我说:

“哪来的男保姆,打扰我们一家团聚。”

保姆?

我明明是她结婚五十年的丈夫。

1

我刚要反驳,就被一旁的儿子儿媳阻止。

他们连拖带拽地把我带离病房。

等房门关闭,紧张的神态瞬间变成厌恶和责怪。

“家里的家务做完了吗?”

“涵涵快放学了,你不去接孩子吗?”

“都没叫你,巴巴凑过来干什么?”

一连串地诘问把我问懵了。

好像我真的只是这个家的保姆。

挑挑拣拣,我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妈出车祸的报道,害怕极了,才慌张过来的。”

许丽年是国宝级画家,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上热搜。

出车祸这么大的事,如今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只是我作为另一半,竟然也要和陌生人一样,从网上得到消息。

赶过来的时候,连手术都做完了,

一时心里堵得发涨。

尤其是,屋里面还有个让我心慌的男人。

“陈卓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妈为什么把我认成保姆?”

我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儿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很快沉下脸:

“陈叔和妈在外工作,出车祸时刚好在一辆车上,妈运气不好,撞到了脑袋,失忆了。”

我如遭雷劈。

“所以她忘了所有人?”

儿子摇头:“她的记忆回到和陈叔的恋爱时期,如今以为陈叔才是她的老公,我是他们的孩子。”

简直荒唐。

陈卓是他许丽年的丈夫,那我呢?

儿媳安慰道:“没关系的,医生说妈妈还有希望恢复过来,只是这段时间不能再受刺激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便听到儿子开口:“既然妈把你认作保姆,你就扮演好这个角色吧,

陈叔也会将错就错暂时住进我们家,他已经同意了。”

所以呢?

我也要同意吗?

我心痛到几乎流出血泪,但最终为了老婆的病情,

还是只能选择妥协。

没两天,许丽年出院了。

彼时我在厨房做饭。

听到客厅一阵欢声笑语,习惯性地出去迎接。

却看到了一起回来的陈卓。

顿时怔在原地。

他亲昵地搂着许丽年的腰,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表情看似万分无辜,可眼里却闪过一丝嘲讽。

下一秒又自然而然地接过她脱下的大衣挂好。

宛若这个家一向妥帖的男主人。

而许丽年因为他的举动发笑,眼中极尽温柔:

“老公,不用这么惯着我的。”

我目睹了一切,心脏疼的漏风。

可为了爱人的身体着想,到底什么也没说。

任劳任怨地把饭菜端上来。

他们一家五口围坐在一起,我作为保姆,独自在厨房解决午饭。

几口下肚,便开始眼泪拌饭。

相依相扶五十年的妻子,一夕之间认旁人做夫,而我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能不委屈呢?

但儿子也和我说了。

许丽年的症状最多只有四个月。

我和她在一起都五十年了,四个月不算什么。

四个月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我这样安慰自己,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饱含怒气的娇呵。

“保姆呢?!过来!”

意识到在叫我,我放下碗筷急忙过去。

看到许丽年常年温婉的面孔竟染着冷冽。

她问我:“你在我家做事多久了?”

按照儿子给的剧本,我回答:“五年了。”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脸飞了出去。

落地之后,才看清是平安符。

那是在她出事后,我独自一人拖着病痛的腰跑到山上,长跪六小时求来的。

最后却只能以保姆对雇主关心的名义,送出去。

而此时被当做垃圾,扔到了地上。

2

汹涌的情绪让我一个年近八十的人瞬间红了眼眶。

可许丽年没有丝毫收敛,她依旧愤怒。

“五年也是老人了,为什么不知道阿卓对香菜过敏?

这样的办事能力,是靠流眼泪得到工作的吗?!”

“你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有些不知所措。

如何知道这些,又没人和我说过。

僵持下,儿子插进来解围:

“可能周叔今天太累了,偶尔犯错可以理解,是吧?”

儿媳赶紧说是:“不如今天我们出去吃,正好庆祝妈出院。”

说到这,沉寂许久的陈卓终于开口了。

他当着我面,大胆地抚上许丽年的发丝,宠溺的安抚她顺气。

“别气了,我们去外面吃,肯定比家里这些清汤寡水的好。”

许丽年对我哼了一声,转身温柔似水:“听阿卓的。”

不过一分钟,家里便只剩下我一个。

精心准备的饭菜渐渐失去温度。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眼泪打在地上。

为什么?

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从结婚就对许丽年很好,在我们那一代,

我把她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为什么一辈子付出,最后我只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我以为,不会比白天更令人伤心的事发生了。

可到了晚上,才发现是我天真了。

因为,许丽年和陈卓要同房!

这怎么可以?!

我演不下去了,在许丽年挽着陈卓进屋前,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你们不能在一个屋!”

陈卓看着我,面色为难。

可实际上,他紧紧搂着许丽年的腰,丝毫没有主动离开的意思。

许丽年被我吓了一跳,怒斥我没有规矩:

“你这保姆怎么回事?主人家的私事轮得到你一个下人指手画脚吗?”

像是故意示威,将人贴的更紧了。

然后用力掰开我扒在门上的手,砰的一声关上。

我心头一紧,就想闯进去。

却被儿子儿媳架着拖进厨房。

他们严防死守,不肯放我自由。

我急得浑身发抖:“我可以演戏,但你们不能逼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同床共枕,我做不到!”

儿子丝毫体会不到我的焦灼,反而说:“妈都一把年纪了,又做不了什么,

盖棉被纯聊天罢了,真不懂你在担心什么?”

儿媳也劝我:“爸就放心吧,陈叔有分寸的。”

这和分寸有什么关系!

况且刚才他就表里不一,哪里像有分寸的样子?

我依旧铁了心地往外冲。

最后被按倒在地。

动手的儿子满脸不耐,居高临下地指责亲生父亲。

“你以为只有你做出了牺牲吗?人家陈叔没有吗?

和别人的妻子同床共枕,需要多大勇气?他都能克服困难,你为什么不能?”

“大家都在为了妈的病情努力,你却要破坏一切,爸,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接连的质问让我反应不过来。

是我自私吗?

可我只是想捍卫作为丈夫的尊严啊。

儿媳将我扶起来。

她像是很无奈:“爸,最多四个月,忍忍就过去了,你也不想妈的身体再有什么问题吧?”

我当然不想。

那是我妻子,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比谁都希望她好好的。

可是……算了。

心里天人交战后,我不再闹了。

在儿子儿媳的监督下,去到了他们准备的保姆房。

3

其实就是一个杂货间。

里面有一张折叠床。

我躺下去,感受着比骨头还硬的触感。

睡吧,这样的日子,还有四个月呢。

这样想着,泪浸湿了枕头。

第二天一早,我如常地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送孙女去上学。

回来时,看到许丽年和陈卓在阳台做操。

他俩并肩而立,亲昵地耳语。

就算看到了我,也没有收敛。

我心里难受得紧,只能去给自己找些活干。

厨房的角角落落被我擦了一遍又一遍。

外面男人女人的谈笑才终于消停了。

接着听到一阵脚步声,猜想他们去了三楼画室。

按照许丽年的习惯,画室每隔一小时需要清理一遍。

我卡准时间,自觉上楼。

轻轻推开画室的门。

还没看到人,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丽年,要我给你做裸体模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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