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小说丨《大奉打更人》by卖报小郎君江湖x权谋x冒险x探秘

资源馆馆长 2024-09-14 22:15:28

阅读指南

馆长最近发现了一部超级刺激的网络小说,故事围绕着一个身负使命的打更人,他不仅是夜幕下的守望者,更是揭示真相与捍卫正义的勇士。

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江湖与权谋交织的世界,是一部充满奇幻与悬疑色彩的网络小说。

正文开始:第一章

大奉京兆府的监牢里,许七安悠悠醒来,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腐臭,让他感到一阵不适,胃酸翻腾。

这股刺鼻的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家里的二哈又跑上床了?根据这熏人的程度,怕是直接在我头顶拉的……

许七安家里养了一只哈士奇,俗称二哈。北漂了十年,孤独的他,寂寞久了,难免想养条狗来解闷,寻求陪伴……当然,不是那种肉体上的。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瞬间愣住。面前是石块垒砌的墙壁,三个碗口大的方窗,自己正躺在冰冷破旧的草席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光束中浮尘弥漫。

我这是在哪?

在迷茫中思考片刻,许七安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穿越了……

记忆如狂潮般涌来,毫不留情地冲击着他的意识,强势灌入大脑,迅速流转。许七安,字宁宴,是大奉王朝京兆府长乐县的一名捕快,每月领着二两银子和一石米的俸禄。

他的父亲是一名老兵,十九年前在“山海战役”中阵亡,母亲也因病早逝……想到这里,许七安心中略感欣慰。众所周知,父母双亡的人通常不简单。

“没想到重活了一次,还是逃不掉当警察的命。”许七安有些无奈。他前世毕业于警校,成功进入体制,紧紧握住了金饭碗。

然而,虽然走了父母为他铺好的道路,他的心却始终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喜欢纸醉金迷,正如季羡林在日记中写的那句:——于是毅然辞职,下海经商。

“可我为什么会在监狱里?”他努力消化刚刚涌来的记忆,慢慢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许七安从小被二叔抚养长大,因常年习武,每年要消耗一百多两银子,因此深受婶婶的嫌弃。

18岁时,他在修炼到炼精巅峰后便止步不前,为了逃避婶婶的压力,他选择搬离许宅,独自生活。通过二叔的关系,他在衙门里获得了捕快的职位,原本生活得还算不错,谁知......

三天前,二叔在御刀卫任职,护送一批税银到户部时,途中发生意外,导致税银丢失,整整十五万两白银!朝中震动,圣上勃然大怒,亲自下令,许平志于五日后斩首,三族连坐,男丁发配边疆,女眷则送往教坊司。

作为许平志的亲侄子,他被解除捕快职务,囚禁在京兆府监牢。再有两天,他就要被流放到荒凉的边陲,度过余生。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啊……”许七安背脊发凉,心情沉到谷底。

这个世界依旧是封建王朝的统治,没有人权的边陲地区,荒凉、气候恶劣,大部分被发配的犯人都活不过十年。更多人则在途中因意外、疾病而死。想到这里,许七安头皮一炸,寒意逼近。

“系统?”他在沉默片刻后,试探性地喊出声来。

监牢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回应。

“系统……系统爸爸,你快出来啊。”许七安显得有些急切。

依旧寂静无声。

没有系统,这意味着他几乎无法改变现状,两天后,他将戴上镣铐和枷锁,被送往边境,以他如今的体魄,应该不会死于途中,但这并不是好事。充当工具人,任人压榨,最后死去……太可怕了!

许七安对穿越古代的美好幻想如泡沫般破灭,心中只剩下焦虑与恐惧。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不能就这样结束。”

在狭小的监牢里,许七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徘徊不定,苦思对策。自己是炼精巅峰,身体素质极佳,但在这个世界不过是白银而已,越狱根本不可能……

靠宗族和朋友?许家并非大族,族人分散,十五万两的税银被劫,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求情?

根据大奉律法,若能追回银子,就能免除死罪!许七安的眼睛猛然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是正儿八经的警校毕业生,理论知识丰富,逻辑清晰,推理能力极强,读过无数案例。

或许可以尝试从破案入手,追回银子,戴罪立功。然而,随即他的光芒又暗淡下来。想要破案,首先得查阅卷宗,了解案件的详细经过,之后才能展开调查。如今,他深陷牢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两天后就要送往边陲,真是无解!

许七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失神。想想他昨晚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监狱里,难道是酒精中毒死后穿越的?

老天爷为何赐予他穿越机会,不是让他重活,而是觉得他死得太轻松了?在古代,发配是仅次于死刑的重刑。上辈子虽被社会毒打,但好歹活在太平盛世,你说重生多好,二话不说,就拿了父母积蓄去买房子。

这时,幽暗走廊的尽头传来了锁链的划动声,门似乎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也渐渐靠近。一名狱卒领着一位神情憔悴的俊俏书生停在了许七安的牢门前。

狱卒扫了一眼书生:“半柱香时间。”书生朝狱卒拱手作揖,目送他离开后,转身面对许七安。

书生身着月白色的袍子,乌黑的长发束在玉簪上,模样俊俏,剑眉星目,嘴唇薄如刀刃。许七安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相关记忆,许家二郎,许新年,二叔的亲儿子,今年秋闱中举。

许新年平静地直视着他:“押送你去边陲的士卒收了我三百两,这是我们家仅剩的银子了,你安心地去,途中不会有意外。”

“那你呢?”许七安脱口而出,心中有些疑惑。他记得原主与这位堂弟的关系并不好。因为婶婶的缘故,许家除了二叔,其他人对他并不太待见,堂弟堂妹也不会表现得过于亲近。

许新年不耐烦地道:“我已被革除功名,但有书院师长护着,不需要发配。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去了边陲,收敛脾气,能活一年是一年。”

他在京都赫赫有名的白鹿书院求学,受到重视,又是新晋举人。因此二叔出事后,他不曾入狱,但不被允许离开京都,近日来四处奔走。

许七安默然,他不觉得许新年会比自己更好,恐怕不只是革除功名,甚至连入贱籍都难以避免,子子孙孙也将不得科举、不得翻身。而且,两天后,许家女眷会被送入教坊司,受到凌辱。

许新年是读书人,他又如何还有脸在京城活下去?或许被发配边疆才是更好的选择。

这时许七安心中一动,向前扑了几步,双手抓住铁栅栏:“你想自尽?!”

心中涌起的悲伤让他无从控制,明明自己都不认识他。

许新面无表情地拂袖:“与汝何干。”

顿了顿,他微微低下头,不与堂哥对视,神色转为柔和:“活下去。”说罢,他决然踏步离开。

“等等!”许七安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许新年停下步伐,默默看着他。

“你能弄到卷宗吗?关于税银丢失案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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