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村花长得丑拒绝提亲,再次相见她时在台上演出:您是我偶像!

十九卡纯娱 2024-11-14 05:09:35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军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军,是浙江省临海县青山村人。1965年那年,我出生在一个小康之家。我爹在县城开了一间小小的杂货铺,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愁吃喝。

我们青山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风景秀丽。每到春天,山间的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金灿灿的一片,引得附近的蜜蜂嗡嗡作响。村里的人大多以种田为生,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1985年那年,我正好20岁。那时的我,已经在县城的杂货铺里帮我爹做生意。因为常年和各色人等打交道,我也算是见过世面,不像村里那些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后生。我穿着体面,说话也算利索,在村里也算是个"城里人"了。

那年春天,我们村的王婶突然来找我爹说媒。说是村东头陈老实家的闺女陈秀兰,今年18岁,想托她来说个亲事。

"建军啊,陈秀兰这姑娘,你看过没有?"我爹问我。

我当然见过。说起陈秀兰,整个青山村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丑姑娘"。

说起陈秀兰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皱眉头。她生得矮小,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些麻子。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牙齿有些不整齐,说话的时候露出来,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爹,你就别开玩笑了。就陈秀兰那样,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我毫不客气地说道。

王婶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建军啊,你这话就不对了。秀兰这姑娘,虽说长相普通了些,但是心地善良,又能干。你是不知道,她爹常年卧病在床,全靠她一个人照顾。她不但要伺候她爹,还要下地干活。而且,她心灵手巧,织的毛衣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好..."

我不等王婶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王婶,您就别费心思了。我在县城做生意,要找对象,那也得找个模样周正的。陈秀兰那样的,我是真看不上。"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没想到,这句话却让站在门外的陈秀兰听了个正着。

那天傍晚的情景,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夕阳的余晖洒在陈秀兰的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陈秀兰那天是来给我家送她亲手织的毛衣的。那件米色的毛衣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沾满了她的泪水。

当晚,陈秀兰的父亲就气得咳血住院了。陈老实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心疼得直掉眼泪:"秀兰啊,都怪爹没用,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陈秀兰却强忍着泪水,对父亲说:"爹,你别难过。女儿不嫁人也没关系,就在家里照顾你。"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我眼光太高,不识好歹;也有人说我说话太伤人,不该这样羞辱一个姑娘。但更多的人却在背后议论:"也是,周建军在县城做生意,哪能要个丑媳妇?这陈秀兰,也不照照镜子,想嫁给周建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

就这样,这件事在村里传了好一阵子。但是对我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谈罢了。我依旧每天在县城的杂货铺里做生意,偶尔回村的时候,也会听到一些关于陈秀兰的消息。

听说自从那天之后,陈秀兰很少出门了。她每天就是在家里照顾父亲,空闲的时候就在自家的小院子里织毛衣。有时候,深夜经过她家门口的人,还能听到一阵阵低低的哼唱声。

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被我嫌弃的"丑姑娘",后来会成为让我仰望的存在。更没想到的是,我的人生,会和她有这样戏剧性的交集...

1986年春天,陈秀兰带着她织的一堆毛衣,独自一人离开了青山村。听说她是去深圳打工了,但具体去做什么,没人知道。她走的时候,连个告别的人都没有,只给她父亲留了一封信。

在陈秀兰离开后的日子里,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88年,我认识了县城百货公司的售货员林巧玉。她生得漂亮,说话轻声细语,和我心目中理想的妻子形象很相配。我们很快就谈起了恋爱,第二年就结了婚。

婚后,我把杂货铺改成了小超市,生意倒是红火了一阵。可好景不长,1992年,县城开了一家大型超市,把我的生意给抢走了不少。为了扩大经营,我四处借钱,想把店面扩大。

没想到,这一借不要紧,我竟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起初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越赌越大,到了最后,不仅把小超市给赔光了,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林巧玉实在受不了我这样,1995年,她带着我们的儿子离开了我。那年,我的儿子才3岁。

从此,我就成了一个人人躲避的"烂赌鬼"。曾经体面的小老板,现在却沦落成了无家可归的赌徒。我开始四处打零工,有时在建筑工地搬砖,有时在饭店里刷碗。日子过得很是潦倒。

2005年秋天,我在县城剧院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每天打扫剧场,擦擦椅子,扫扫地,倒也能混个温饱。

那天晚上,剧院里要演一场大戏。我听说是请了一位很有名的戏曲演员来演出。虽然我对戏曲一窍不通,但是看着剧院门口贴着的大幅海报,还是被那位女演员的扮相给惊艳到了。

那位女演员画着精致的戏妆,眉目如画,神情凝重而优雅。海报上写着她的名字——陈兰。

"哎,你说这陈兰是哪里人啊?"我一边擦着大厅的玻璃,一边随口问正在扫地的老张。

"你连陈兰都不知道?"老张一脸惊讶,"她可是咱们临海县出去的名角儿!听说是从小地方一步步熬出来的,现在可了不得,是省里有名的青年演员了!"

我听了,只是随意地点点头。这些年,我早就对任何成功人士失去了兴趣。在我看来,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安安分分地扫地擦椅子更实在。

晚上,我站在剧场的角落里,看着台上的演出。说实话,我根本听不懂那些唱词,但是台上那位陈兰的表演,还是深深吸引了我。

她的身段优美,嗓音清亮,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韵味。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而又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来是在哪里见过。

演出结束后,观众们都涌向后台,想要和陈兰合影。我正在打扫散落的节目单,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周建军,是你吗?"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端庄优雅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藏青色旗袍,露出修长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愣住了。这个光彩照人的女子,竟然是二十年前那个"丑姑娘"陈秀兰!

"秀...秀兰?你是陈兰?"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她微微一笑:"我现在用艺名陈兰。好久不见了,周建军。"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台上的陈兰眼神熟悉。那是陈秀兰的眼睛,二十年前那个在夕阳下含着泪水的眼睛。

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的蚂蚁,在她的光芒下显得那么渺小。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秀兰,对不起,当年是我有眼无珠..."我艰难地开口。

她却轻轻摇头:"您认错人了,我姓陈。对了,我还要赶场,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这时,一个年轻的粉丝跑过来:"陈老师,我可以和您合影吗?您是我的偶像!"

看着陈秀兰优雅地转身,面带微笑地为粉丝签名,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价值,从来就不是外表决定的。而我,却用了整整二十年,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剧场里,看着地上散落的节目单发呆。节目单上印着陈兰的剧照,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这二十年来的所有故事。

是啊,当年那个在院子里织毛衣的"丑姑娘",现在已经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优秀演员。而我,曾经不可一世的"城里人",却沦落成了一个默默无闻的清洁工。

人生的际遇,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那些我们曾经瞧不起的人,可能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活出精彩;而那些自以为是的傲慢,终将在时光的长河中被现实狠狠地打脸。

如今的我,每天依然在剧院里默默地擦着椅子、扫着地,但我的心态却变了。每当看到陈兰的海报时,我就会想起那个在夕阳下泪流满面的女孩,那个在院子里轻声哼唱的女孩,那个默默织着毛衣的女孩。

她用二十年的时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光芒四射的女子。而我,却用二十年的时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卑微的清洁工。

这大概就是命运给我的报应吧?还是说,这本就是我应得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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