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和敌国质子暗通款曲,害我家国覆灭,重生回到大婚当日我让他血债血偿

向人间借朝暮 2024-09-06 14:34:40

驸马喜欢男人。

入赘公主府,盗取大夏国情报,只为博敌国质子一笑。

敌国攻破大夏后,他作为内应,记了首功,成了敌国质子的宠妃,靠在男人怀里,眼睁睁看着自家老父和族人,被五马分尸。

我作为公主,成了阶下囚,被当众羞辱至死。

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大婚当日,驸马正跪在地上,甜言蜜语。

「公主,为了您,微臣什么都愿意做。」

洞房花烛夜,陆左匀跪在我脚下,望着我满目深情。

大皇兄吊儿郎当靠在门框上,朝我挤眉弄眼。

丫鬟们偷偷觑着我,眼里都是歆羡。

所有人都觉得我嫁给了一个好男人,不光容貌俊美,而且放得下身段,愿意纵容我。

陆左匀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昨夜才从质子高天鹤床上下来,今夜却为了取我欢心,委曲求全吃了药丸入洞房。

真是一片深情呀。

我挥了挥手,示意看客们该滚出去了。

等人全部离开后,陆左匀脸上露出了一丝嫌恶,脸上的微笑都僵硬了起来,「公主,天晚了,我们也该洞房吧。」

「再等等。」

「等什么?」他表情瞬间下流,混合着浓重的酒气让人直泛恶心,「放心吧公主,微臣会好好伺候您的,您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说完,他就上前动手动脚。

我不耐烦,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地面。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他是老将军的独子。

老将军忠心耿耿,为大夏奋战沙场半辈子,老来一身病痛,还没了一只胳膊,大家看在老将军的份上,总会给他三分薄面。

这次入赘公主府,也是老将军帮他求来的。

上辈子我看在老将军的面上,对他很是尊重爱护。

上行下效,因此下人在他面前也很是听话,甚至在他撒谎偷进书房时,也毫不怀疑。

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让他得逞。

我厉声斥责:「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还是,你刚刚说的都是假话!」

「微臣不敢。」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在怨恨我。」

「臣放弃入仕,也要和公主成双成对,难道不足以证明臣的心意吗?」

他说完,一下跪在地面上,连着嗑了几个响头。

我不叫停,他也不敢停,只是撅着,一边疼得吸气,一边讨好看我。

直到他额头红肿,翻着白眼,身子摇晃,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才让他起身。

不是因为心软,而是让他晕过去,未免太便宜他了。

毕竟我们之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

陆左匀作为大夏英雄之子,上辈子却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为了巨额敌国质子高天鹤,自愿成为敌国内应,又自知自己除了一张脸,毫无优点可言,故求父皇为他赐婚。

他进公主府,是为了盗取情报。

可笑上辈子我敬他是忠臣之子,以为他顶多没用,但还是有一颗爱国之心,对他也没多加防范。

皇兄更是把他当成自己人,老将军也全心全意相信着他。

后来,敌国入侵,他偷了密报,将所有作战计划透露出去,打了大夏措手不及,以至于兵败如山倒。

大夏破后,他记了首功,靠在质子怀里,笑嘻嘻地看着自家老父、族人被压在菜市场里,五马分尸,头颅挂在墙上,以儆效尤。

我和几个皇妹被凌辱时,他扶着腰走到我面前,朝我脸上吐出一口唾沫,「真是脏死了,女人就是恶心,一想到我以前伺候过你,我就忍不住反胃。」

做完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后,他转头就奔向了敌国质子,也是敌国的皇帝。

当时我在想,老天,这种人凭什么没报应。

如今我却作为一只恶鬼爬回来了。

我看着底下装乖的人,忍不住冷笑,一把捞起手边的鞭子,抽到了他嘴巴上。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仓皇转身就跑,快要跑到门口时,我拍了拍双手。

丫鬟走了进来,把他拖了回来。

我摸着手里的鞭子,甩了他几鞭,他疼得翻起白眼。

「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兵马大将军之子!大夏英雄的独子!我要是死在这里,天下百姓都会唾骂你的!」

我蹲下身子看着他,「驸马,你在说什么呀。你这么爱我,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脸色僵硬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哆嗦,但为了阴谋,还是佯装感激地朝我讨好一笑,「微臣就知道,公主殿下是个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故意伤害微臣呢。」

真是能屈能伸。

我笑了笑,扔下鞭子,朝旁边丫鬟指挥道:「驸马身体脏了,扔进水池里搓洗一下,什么时候干净了,什么时候再捞上来。」

他尖叫道:「不,不可以,我伤得那么重,不包扎的话,伤口会溃烂的!」

但他话没能说完,丫鬟就把他拖下来了。

他和高天鹤不过是一丘之貉。

若是他伤口流脓,也不知道敌国质子高天鹤为了所谓的家国「大计」,还能不能对他下得了嘴。

新婚刚过,皇兄就带着礼物上门蹭饭了。

父皇少时朝政被把持在小人手里,几个兄弟全部死于非命,他装疯卖傻,殚精竭虑,才堪堪将一众乱臣贼子赶尽杀绝。

费了太多心力,心里一松身子就垮了,明明正值壮年,却身体孱弱,到了晚年,也只得我和皇兄两个孩子。

父皇对我们一视同仁,在不论是策略经纶还是骑马射箭,皇兄学的,我也不会少。

偶尔父皇疲倦,我与皇兄也会被他捉去帮忙批奏折。

我们一齐长大,关系还算不错。

临到饭桌上,他好像才回过神,表情严肃,「驸马爷呢?怎么不见人?他可是老将军的儿子,你不会是苛待他了吧。」

我:「他昨夜发热,生了重病,我让他好生待在屋子里休息了。」

「咳咳咳……」

一连串咳嗽声越来越近,陆左匀鼻青脸肿还不老实,发疯一样冲了出来,甩开追赶的丫鬟,一下跪倒在皇兄跟前,「殿下,你怎么来了?微臣身体不适,怠慢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他说话时,刻意仰着头,将自己脸上的伤痕完全露了出来。

皇兄顿时一甩筷子,脸色难看,「姜月宁,这是怎么回事?」

陆左匀见有人撑腰,赶紧掉了两滴眼泪,「殿下,这不怪公主,一切都是微臣自愿的。」

「左匀,你起来,别害怕,我为你做主。」

皇兄说完,沉下脸看我,「皇妹,他是老将军的独子,也是你的驸马,以后也会是我们的亲人……你赶紧把你的臭脾气收敛起来,好好和驸马道个歉。」

陆左匀垂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放下酒杯,「皇兄不是上门喝酒的吗?怎么还管起我的家事了。再说,这不过是我和驸马的情趣罢了,皇兄何必上纲上线呢。」

「情趣?」皇兄瞪大眼睛,「你把他打成这样——」

我厉声打断他,「那皇兄不如问问驸马是不是自愿的,若是他不愿意,我自然会放他离开。」

「驸马,你说实话,她有没有欺负你,你是不是自愿?」

陆左匀跪在地上磕着头,看不清表情。

他若是敢答不愿意,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将他请出公主府。

「陆左匀,你说话呀!」

驸马霎时抬头,咬牙切齿道:「回禀殿下,一切都是微臣自愿的!请您不要为难公主。」

「你!」皇兄气急败坏站了起来,满眼失望,「好好好,玩我是吧。既然是情趣,以后也别拿出来卖惨了,省得别人掺和进你们之间的破事中来,吃力不讨好!」

他一甩衣袖,掉头走了。

陆左匀明明心里恨得要死,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钦慕,仿佛昨晚的龃龉根本不存在,「殿下……」

我笑了笑,「做得不错,今晚来本宫寝殿,本宫亲自给你赏赐。」

到了半夜,陆左匀从外面回来了,脸上容光焕发。

「公主,今夜是要微臣侍寝吗?微臣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没说话。

他却一把将蜡烛熄灭了,慢慢凑过身子,「公主,让臣好好伺候您吧。」

几件衣服摔落在地,陆左匀急切上前,烛火忽然亮起。

他脸上的厌恶来不及隐藏,惊慌失措低头想拾起衣服,但几个丫鬟迅速束住他的手脚。

我起身,看到他身上大片大片的指印,腿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显然,高天鹤才来安抚过他,他也才从高天鹤床上下来。

「看来驸马今日过得很快活啊。」

「公主,微臣……」他唇角颤抖,表情却不以为意。

毕竟前朝几位公主的驸马,身边都有大量姬妾。

我不欲再听,招手让丫鬟带了烙铁上来。

这东西是大多是给囚犯用的,会在他们脸上烙下「囚」字。

陆左匀这时才害怕起来,不停磕头,「公主一直不愿意让微臣碰……微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得不到疏解,才一时鬼迷心窍,求公主恕罪。」

丫鬟按照他的手脚,扒开他的里衣,在他后背上烙印。

「啊!」

侍卫忽然走了进来,「报,公主,质子带着礼物上门拜访了。」

「就说本宫有事,等质子生辰那日,本宫会登门感谢的。」

陆左匀本来还怀有希望,此刻听了消息,彻底晕过去了。

每到半夜,陆左匀院子里总有人翻墙而入。

丫鬟和护卫在一旁虎视眈眈,暗中盯梢。

我在书房处理情报时,还有自称驸马小厮之人在周围鬼鬼祟祟。

陆左匀屋子里的人进进出出越来越频繁了。

距离敌国进犯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陆左匀新婚夜泡了一晚上的池水,加上又被玄铁烙印,心惊胆战之下,躺了十来天才见好。

质子高天鹤生辰那日,我带着他上门拜访,在给高天鹤送礼时,特意赠了他八个姿色各异的男人。

他目光瞟向陆左匀时,满是无奈,但却压不下嘴角的得意。

陆左匀眼神却冒了火,恨不得杀了那几个男人。

酒过三巡。

陆左匀捂着脑袋,说自己身体难受,想先回家,我准了。

不到一会,高天鹤也借着酒意,找机会退下了。

老将军却冷着脸来质问我,「殿下,请问我儿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何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

「未入赘公主府前,我儿可是能跑能跳,身体强劲。」

我起身,往质子府里走。

「老实说,本宫也不知道,自从驸马进了公主府,就天天避着本宫,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本宫就是想关心他,也无从下手。」

「不可能,我儿生性开朗,怎么会自己一个人躲屋内呢?莫不是公主给他气受?」

几个公子小姐也偷偷跟在身后,竖着耳朵听八卦。

临到了一个破烂院子里,左右无人,老将军脸色已经黑如沉铁,似乎就想和我要个说法,「殿下,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指望他成龙,但希望他平安,若是有人作践了他,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那人陪葬!」

「将军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不如自己亲自去问他。」

我话落,停下脚步那一刻,这座荒凉得没任何人气的院子忽然传出了几声呼吸声,兼之还有男人毫无廉耻的声音。

大家听得脸色一躁,转身就要离开。

忽然有人小声惊呼,「天啊,这不是驸马的声音吗?」

老将军一把揪过他的衣领,「少瞎说,我儿只喜欢女子,再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

「殿下,您的驸马被人造谣生事,您就这个作为?枉我儿那么喜欢您。」

将军看向我,目光像刀子。

「是不是造谣,进去一看便知。要是驸马被误会,本宫自当为他做主!」

「放心吧,我儿绝不可能喜欢男人。」

说完,老将军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门被踢开那瞬。

屋内两人正在颠鸾倒凤,陆左匀对着门神情快乐。

而高天鹤也跟我预料中的一样。

众人看着,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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