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资助我爹考取功名,他却抛妻弃女,任由他的情人将我娘磋磨致死

风玖 2024-12-20 10:54:20

我找爹拿钱给娘看病,

他一句不认识,

害我被人脱了裤子打得皮开肉绽,

娘也被人扇得鼻青脸肿,牙齿脱落。

他说:“两个骗子,乱棍打死。”

后来,他锒铛入狱,

我成了皇帝亲信。

他求我救他,

我说:“罪不可恕,五马分尸。”

1

寒冬腊月天,我跪在地上,用断了十指的双手去拧抹布。

红肿的双手接触到刺骨的冷水,再次冒出鲜血,弄脏了盆里的水。

贺梦一脚将水盆踢翻在我身上,我浑身湿了个透。

“你的脏血都流到水里了,这样还怎么能把地擦干净?”

“我看你就是存心气我的。”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来人,给我把她扒干净挂到树上去。”

“今天我就让她好好长长教训。”

我挣扎、求饶,跪在地上将脑袋磕出血。

却并没有人可怜我。

我的狼狈只换来贺梦的讥讽和不怀好意。

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低贱到尘埃的跪奴,没有人会为了我和她作对。

我被扒光了挂在树上,奴才婢女们在窃窃私语。

天空飘起了雪花,越来越大,夹杂在风里,好冷。

围观的人都散了,只剩我一个人吊在半空。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想我娘了。

哦,我忘了,我娘已经被贺梦和她娘害死了,尸骨无存。

2

一个月前

我拿着信物,鼓起勇气敲响了丞相府的门。

大门打开,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你是谁?”

“民女姜柔,求见丞相大人。”

小厮打量了我一眼,“哪儿来的乞丐,丞相大人也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他挥手赶我。

如果见不到丞相,我娘就没救了。

被逼无奈,我只能跪下求他。

“求求你,帮我通传一声吧。”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丞相大人。”

小厮不耐烦,招呼出另外一个人,两人把我往台阶下拖。

后背在地上摩擦,火辣辣的疼。

但我却顾不了这么多。

这是我娘唯一能活下来的机会。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我是丞相大人的女儿,这是信物。”

我将手中的半块玉佩递给他们看。

他们并不相信,将我和玉佩一起丢到大街上。

“想当丞相府的小姐,下辈子吧!”

后背撞上什么东西,转头,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正站在我身后。

“夫人。”

两个小厮恭敬地喊了声。

她是丞相夫人。

夫人接过丫头捡起来的半块玉佩,“你说你是丞相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原本我是想偷偷见到丞相,问他要钱治我娘的病。

现在却被夫人撞个正着。

夫人柔柔一笑:“有什么话你尽管说,要真是夫君的骨肉,我绝不会让你流落在外。”

我迟疑一瞬,“是。”

我被带进了府,跟着夫人进了她的院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细细说给我听。”

我娘和丞相贺安的相识,就像话本一样戏剧。

当年,贺安进京赶考,半路染上重疾,盘缠用光,差点饿死在路边。

我娘是当地富商之女,见他可怜,好心收留他。

贺安长相俊美,文采斐然,很快便赢得了我娘的芳心。

外公也看好贺安,不仅治好了他的病,更是资助他进京赶考。

他与我娘在一起两年。

临走时,留下祖传玉佩的一半,承诺高中后回去娶她。

可他从此杳无音信。

“娘亲如今身患重病,我们进京求医,盘缠用光了。”

“民女不求别的,只求丞相大人能救救我娘。”

“等娘好了,我会和娘离开京城,不再来打扰丞相和夫人。”

我和娘身份尴尬,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找上他。

“是个孝顺的。”

夫人让丫头给了我二百两银子,怕我回去不安全,又命人送我到租住的地方。

娘亲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传出来,跟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听得我心慌。

“娘,咱们有钱了,明天我就去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瞧。”

“你去找贺安了?”

娘不愿我和那忘恩负义的人扯上关系,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就这么死掉。

当年,贺安走后,娘发现怀了我。

她舍不得流掉,在外公的帮助下倒也不算艰难。

前几年,外公被人坑,家里的生意垮了。

没多久,外公就撒手人寰。

好在,娘的绣艺不错,我也在酒楼某得一份弹琴的生计,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但两月前,娘亲突然开始咳血。

当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我们带上所有家当,进京求医。

“我遇上了丞相夫人,是她给我的钱。”

这天晚上,我怀着娘亲马上就能好的期待,睡着了。

半夜,家里突然闯进来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3

他们对着家里一通乱砸。

我上前阻止,却被打倒在地。

“长得倒是不错,不如陪大爷玩儿玩儿。”

他们扯我的衣服,发出猥琐的笑声。

娘亲护着我,被他们打破了头,血流如注。

尖叫声、哭喊声、打砸声混作一团。

不知是谁帮忙报的官,官兵进来的时候,反应快的几个人跑了,只抓住了一个。

去到官府,我们被关进大牢,等天亮了才有官老爷审案。

大堂之上,我说明事情经过,黑衣人却狡辩。

“是她在大街上勾搭我,我才半夜去她家的。”

官兵带回了许多人证,经过多方核实,最终认定黑衣人在撒谎。

正准备宣判,一个官兵匆匆走了进来,对着官老爷一阵耳语。

官老爷不住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姜柔不守妇道,诬陷他人清白,仗责三十。”

“大人,冤枉!”

我跪在地上喊冤,可根本没人理我。

两个官兵将我架在凳子上,扒下我的裤子开始打。

娘亲扑上来遮住我的身体,又被他们拉开。

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鼻尖是浓郁的血腥味。

娘亲哭喊着:“我要见贺安!”

“谁?”官爷问。

“你们打的是丞相的女儿!不信,你叫贺安来问话!”

官爷吓了一跳,看我娘敢这么直呼丞相的大名,有些游移不定。

我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和贺安见面。

这个我名义上的爹,见着我娘,并没有欣喜或是愧疚,只有浓浓的厌恶。

“我不认识她们。”

他的一句话,将我和我娘再次打入深渊。

“污蔑朝廷重臣,罪加一等。”

“来人,给我继续打!”

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板子落在身上似乎没有刚才疼了。

我娘哭着去捶打贺安,拿出信物想让他认下我。

贺安将信物接过,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官差将她拖开,对着她的脸扇耳光,扇到破皮流血,牙齿脱落。

眼皮越来越重,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大堂里,突然传出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听闻丞相大人喜得一女,本公子也来凑凑热闹。”

“小侯爷莫要胡说,不过是个骗子,乱棍打死了便是。”

矜贵的公子在我面前蹲下,“哟,这也没滴血认亲,便断定是骗子了。”

“看来,咱们官府的断案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赶明儿我得好好禀告圣上,让他好生嘉奖一番。”

官大人脸色一变,“小侯爷误会,滴血认亲马上就做,马上就做。”

贺安进退两难,想的万般借口,都被小侯爷堵了回去。

两滴血液在水中融合,证实了我丞相之女的身份。

我像死狗一样被拖进丞相府。

当今圣上最重亲缘,既已证实贺安是我爹,他便不能让我在外面自生自灭。

我和娘亲被安排在最偏僻的一处荒宅。

4

这个宅子不知废弃了多久,四处漏风,蛛网遍布,根本不能住人。

娘亲打扫出一处干净的地方,将身上的棉衣脱下铺在地上,将我安置在上面。

“柔柔先休息一会儿,等你睡醒了,娘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怕娘担心,我勉强点点头,“娘,我没事。”

我趴在地上,看着娘忙进忙出。

幸好,院子里的水井还能用。

娘顾不得刺骨的冷意,撕下衣角当做抹布,将能用的桌子凳子擦干净。

没多久,她的手指就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红肿。

等她终于打扫完,天已经黑了。

我们被所有人遗忘在这个角落,没有人送吃的,更别提找大夫。

娘用清水帮我把伤口简单地清理了之后,说出门去找吃的。

从昨晚到现在,我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等了很久,娘才回来。

拿着半块坑坑洼洼的肉饼。

“柔柔,快吃。”

我顾不上吃,注意力全被娘脸上的抓痕和血洞吸引了。

“娘,你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的。”

我知道她在撒谎,她也知道瞒不住我。

但我选择不再问。

娘将肉饼放到我嘴边,催着我快吃。

我将肉饼一分为二,娘说她不饿。

“娘不饿,我也不饿。”

娘拗不过我,将肉饼接过去。

嘴里的肉饼有一股说不出的臭味,可这却是我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

这一点东西根本不顶饱,娘打了一盆水进来,饿了就喝。

娘每次出去找食物前,都会替我清理伤口。

清理完,她眼眶总会泛红。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找的食物,只是每次回来,身上就会多添几道伤口。

几日下来,娘的脸上布满血痂。

这日,娘比往常回来得早一些。

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骨汤饭。

多日未感受过暖和的滋味,我贪恋地吸取碗壁上的温度。

“快吃,待会儿凉了。”

我和娘你一口我一口,分食着一碗饭。

才吃两口,外面突然乌拉拉闯进来一大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俏丽的女子。

“你就是爹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种?”

她扫了眼娘手中的碗。

“我就说哪儿来的贼,竟然敢偷来福的吃食。”

“原来是你们两个贱人。”

像是回应她一般,她身后传出两声“汪汪”的狗叫。

我这才发现,小厮手里牵着条半人高的狗,通体黢黑,龇着牙阴冷地瞧着我们。

娘吓到了,忙向小姐道歉,求她原谅我们。

小姐却命人将狗牵到娘面前。

“你偷的是它的食物,只要你肯跪下磕头道歉,说不定它会原谅你。”

我娘出身富裕,前几十年没受半点委屈。

就算后来日子清贫,却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傲骨。

给一条狗磕头道歉,是存心羞辱人。

5

娘自然不愿意,但现在的形势由不得我们做主。

小厮一脚踹在娘的膝盖窝,娘站不住,“噗通”砸在地上。

见娘还不肯服软,小姐狠狠踩在我屁股的伤口上。

盖在上面的衣服很快便被血浸红了。

我咬着牙,将嘴里的痛呼死死憋住。

娘哭着求饶,“别踩了,我磕。”

“娘!别磕!”

小姐嘻嘻一笑,“要磕出血哦,来福最喜欢红色了。”

我阻止不了娘,也阻止不了小姐,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一下一下往地上磕。

直到血流满面。

小姐将矛头转向我。

“你既然喜欢和狗抢吃的,我就一次性让你吃个够。”

下人端来一盆馊饭,逼我吃。

我不吃,他们就掰开我的嘴往里灌。

娘想过来帮我,却被人压着头不要命地往地上撞,起不了身。

小姐终于看够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比狗还贱的东西,浪费我时间”后,走了。

我和娘被扔在废宅自生自灭。

我们不敢再去偷东西了,只能挖院子里的野草吃。

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贺安让人将我们带到前厅,刚一进门,一个装着热水的茶杯扔在我脸上。

“啊!”

“你还好意思叫?!”

贺安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恨不得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辛辛苦苦走到今天的位置,就因为你们母女,现在被人弹劾,圣上对我也颇有微词。”

“你们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夫人方月柔声安抚他。

“依我看,不如把她俩处理了,省得夜长梦多。”

贺安意动,“可许多人都知道我又得了个女儿,若是突然消失……”

“现在天冷,小姐身子娇贵,得了风寒没熬过来也是常事。”

这对蛇蝎夫妇,当着我和娘的面,明目张胆地谋划怎么让我们顺理成章地消失。

“你敢!”

“贺安我告诉你,来之前我早已找好人,若是我们两月之内没回去,他必上京告御状!”

“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抛弃妻女的白眼狼、伪君子!”

“你以为到时候陛下会查不出端倪吗?”

我知道,娘在骗他们。

家里生意垮了后,往日的朋友躲的躲、散的散,哪里还有肯替我们说话的人。

但贺安不知道。

他只知道外公生意宽,交友广,就算后来落魄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总有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替我们考虑。

贺安怕我们真的死了给他招来麻烦,倒是破天荒地找了大夫来给我们看伤。

每天也能有一顿饭吃。

虽然经常都是冷的,但总算能活下去了。

方月说,府里不养闲人。

等我和娘伤好得差不多之后,她就让娘去伺候她。

而我,则去伺候小姐贺梦。

“进了我的院子,就要守我院子里的规矩。”

“从今往后,在我的院子里,你只能跪着走。”

“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站起来,我打断你的腿。”

我成了贺梦院子里的跪奴,做最脏最累的活,比普通奴才更低等。

人人都可踩上一脚,朝我吐唾沫,羞辱我。

裤子磨破了,皮肉在地面摩擦,很快便渗出血。

“脏死了。”

“把你的臭血给我擦干净!”

我跪在地上擦,旧的擦了又有新的,怎么也擦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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