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游川藏的我竟然被富婆质疑体力?
后来,我悄悄钻进她的越野车里,向她展示马拉松冠军的耐力有多好。
那晚,随着车子剧烈晃动,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求饶响彻整片荒野。
1
我叫宋明宇,是一名体育大学毕业生,上学的时候每天除了跑步练习,就是窝在宿舍里浑浑噩噩地打游戏。
毕业后我独自骑行川藏,骑了三年的破车,刚走没多久,就罢工了。
我累得倒在路边,脱掉被汗水打湿的衬衫,一辆拉风的越野车急刹车停在我旁边,扬了我一脸灰。
抬头刚要骂娘,就发现一个踩着酒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推开车门,站在我身旁,眼神火辣地盯着我坚硬的腹肌。
我的眼睛也都要看直了,这身材,正翻了。
她倒是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身材,裙子堪堪有一扎长,躺在地上的我能清晰的看到下面的风景。
她温柔地蹲在我身边,“小伙子,自行车坏了吗?要不搭我的车。”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弯下腰把我扶起来,身前的汹涌有意无意地擦在我的手臂上。
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裤子咻地隆起,我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捂住。
她娇俏地笑了一声,“别悟了,姐姐都看到了。”
我脸涨得通红,魂都要吓飞了。
她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事儿,你这个年纪,要是没点儿冲动,那可就不正常了。”说着一双眼睛暧昧地扫过我。
她叫徐梦娇,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前几年离婚了,名下有几十套房产。
开车的男人不是她老公,据说是他的形体教练,通过两人的对话,我认为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徐梦娇在我身边时不时的变换坐姿,她的身材堪称极品,一条腿又长又直又白,那腰估计还不够我一握,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绝不含糊。
要是把头埋进去,会不会把我闷死,我一边偷瞄着她,一边想入非非。
手上一重,徐梦娇把腿搭了上来,“小宋,可以帮我揉揉腿吗?”
说着用脚趾蹬掉酒红色的高跟鞋,把腿往上抬,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肌肤。
读书的时候每天就知道训练,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和女生牵手了。
或许是嫌坐着不舒服,她顺势躺在了座椅上,还好越野车够宽敞,才经得住她这一番折腾。
她的裙子太短,腿又抬起一只,我手上用力帮她捏着脚踝,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秘密花园。
我的按摩技术很好,都是在体校练的,徐梦娇在我的手下发出愉悦的声音。
“小宋,你的技术真好,是学什么的?”
被她夸奖,我很开心,连忙告诉她我是哪一所大学的体育生,还获得过大学马拉松冠军。
“马拉松冠军啊!”她惊呼一声,眼里闪着光芒,“那你的体力一定很好咯。”
“还行吧,反正我们学校没人比得上我。”我自豪地向她炫耀。
徐梦娇舔了舔嘴唇,娇媚地看向我,“那我可要检验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怎么检验?不会让我下车现场给她跑一个马拉松吧!
按了一会了,徐梦娇收回腿,转头靠在我身上,“我睡一会儿,到了地方再叫我。”
2
她倒是睡得舒服,我可惨了。
她靠在我的大腿上,防晒外套已经被她扔在后备箱,衬衫的扣子紧得快要崩开,一头卷曲的大波浪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睡迷糊时的呓语更是荡人心弦。
这太考验一个男大学生的毅力了。
更别说,随着车辆上下颠簸,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我身上,要是遇见转弯还会摩擦得更紧密。
我快要疯了,伸手隔开腿间和她的接触。
还好没多久天就要黑了,形体教练在湖边停了下来,今晚就在这儿过夜。
被叫醒的徐梦娇嘟着嘴表达不满,她的唇很饱满,撒娇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
徐梦娇嫩的手一伸,勾着我的脖子借力爬起来。
见她朱唇微张,“我睡得很舒服!”然后突然倾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这是谢礼。”
我脸颊通红,根本不敢抬头看她,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她。
徐梦娇和形体教练进了一个帐篷,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她的叫声。
伴随着她的声音,我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白天的一幕,如果帮她按摩的时候,我的手顺着往上,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凭着脑海里的幻想自己解决。
刚释放完,隔壁帐篷又传来闷哼声,我钻出帐篷,能清晰地看见两人相交的影子。
徐梦娇时而跪着,时而躺着,时而把腿高高翘起……
他们的花样太多,看得我忘了时间,起来的时候小腿发麻,不小心弄出了响声。
里面的人顿时停住,他们发现我在外面偷听了。
没过几秒他们又开心地玩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徐梦娇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这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成了形体教练。
徐梦娇在我的攻伐下,先是求快,后是求饶。
“小宋……还不够。”
“小宋……我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徐梦娇笑吟吟地跪坐在我的帐篷里,以为还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
是真人!
我一惊,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浑然忘记自己喜欢裸睡。
徐梦娇雪白的手指着被子,精致的指甲在上面敲了敲。
我红着脸用手捂住不给她看。
只见她嫣然一笑,“小宋,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听墙角的坏孩子。”她吐出来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是那么地勾人。
被发现了,我不敢抬头看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倒是不在意,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吧。”
我摇摇头。
“那有没有和女生去过酒店?”
徐梦娇站起身来,趴在我的背上,双手往下滑动。
“没有。”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空气有些燥热,我的喉结上下翻动,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身后的人。
“我不会,你可以教教我吗?”
徐梦娇红唇一张一合,说出我梦寐以求的话,“指导弟弟成长,是我的义务,想要跟着姐姐上课吗?”
我忙不迭地点头。
她拉起我的手,教我在哪里可以点火。
我瞬间开了窍,回想起小电影里面的动作,大着胆子使劲捏了一把。
她从鼻尖冒出一声娇哼,挺了挺身子靠近我,“别急啊,姐姐会让你一次性玩个够。”
“真的吗?哪里都可以玩?”我地视线往下移。
徐梦娇按住我的脑袋就往她身上靠,我被埋住了,呼吸有些困难,脑袋里不停地分泌多巴胺,让我得以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