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年龄差+真香打脸+撬墙角+强取豪夺+追妻
祁家太子爷祁屹,身居高位,算无遗策,是高山雪,天
边月。
从云枳寄宿进祁家,隔着人群遥遥望见他那双洞悉微
末的眼,她就暗自决定要远离他。
她戴着温吞纯良的假面,事事不落话柄,让人挑不出
错。
可在她匆匆离开半山邸、狼狈跌坐进水洼的雨夜,长轴
幻影停在下山必经的警卫岗亭。
车窗缓缓摇下,端坐在后座的祁屹隔着滂沱居高临下
睇向她:“肆意玩弄过我弟弟的感情就想逃。”
“云小姐,好手段。”
答应祁家二少求婚的那天,云枳扶着烂醉的人回了房
间。
不料前脚刚踏出来,那个永远高高在上、清风霁月的人
学着她的腰肢将她按在门板上。
一门之隔,视线昏暗。
云枳对着祁屹晦沉涌动的双眸,挂上泪眼婆娑的娇弱
模样:“是祁先生亲口让我继续陪您弟弟演。”
“您现在这样,不怕被他发现?”
祁屹浑然未闻,亲手带着她一颗一颗拧开他的衬衫纽扣,气定神闲咬上她耳尖:
“既然都是任务,不如勾引我。”
伪善、凉薄、惺惺作态,偏偏情状可怜,美得像一株罂
粟。
云枳的模样,是祁屹素日最厌恶的类型。
把她放在身边,他起初不过是当随手养只小猫小狗一
样方便看管。
直到云枳提出结束关系的那天。
祁屹呼吸微顿,拍了拍她的脸,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
“阿云,又和我装乖。”
原以为云枳只在试探,可她不哭不闹,要吻便吻。
终于,祁屹意兴阑珊。
轮船起锚的汽笛声在海上激荡,他摁灭烟蒂的指骨泛
白,冷嗤:“连做地下情人的天赋都没有,是我高看你。”
“既然要走,就别再出现。”
云枳登船离去,头也不回。
原以为这是他们最后一面,可后来,是他主动出现。
舷梯上,云枳自上而下看着他拉住她的手,第一次卸下
自己乖软的伪装,眉目间满是冷然:“我早就不欠你,祁
先生。”
祁屹低垂眉眼,嗓音几近失控:“阿云,是我欠你。”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