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11月27日，钱学森给自己的弟子、时任国家863计划智能计算机专家组组长汪成为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把“Virtual Reality”（虚拟现实技术）这个词翻译成了“灵境”。1998年6月，87岁高龄的钱学森还撰写了一篇短文《用“灵境”是实事求是的》，文中提到：“我们的传统文化里正好有一个能表达这种情况的词，那就是‘灵境’。这个词比‘临境’要好，因为这里所说的境是虚幻的，而非真实的。”

然而，尽管钱学森在30年前就预测到“虚拟现实技术”会是促进人机结合以及人类社会进化的一种技术途径，并且为其命名为“灵境”，但那时他已年过八旬，早就离开了科研一线。再加上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国内的科学技术还没有发展到相应的层次，所以在钱学森的书信里，很少有关于技术细节的讨论，他更多是以思想家和战略家的身份提出主张，目的是为中国科学指引未来的发展方向。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灵境”之外，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钱学森对“Cyberspace”（赛博空间）也极为关注。据汪成为回忆：“1991年，我刚到钱学森老先生的办公室工作没多久，他就告诉我，你们这些从事信息研究的人应该重点关注并跟踪‘Cyberspace’的内涵、发展以及其战略意义。”汪成为表示，“我感到非常内疚，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完成钱老在1991年布置给我的任务，没能‘信、达、雅’地把‘Cyberspace’翻译成中文。”表述用词平实，让人更加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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