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曾对华国锋说:要是全国都把田分了,农业机械化什么时候能实现呀?分田单干是能增加积极性,但将土地分配给农户单独耕作,会导致农业生产规模小、效益低。大型农业机械的投入与使用需要土地面积作前提,分田单干使得农田处于碎片化状态,不仅提升了机械化作业的难度,还导致了资源的浪费。华国锋说:老陈呀,现在不是机械化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人的积极性不解决,有机器也发挥不了作用,而且我们国家现在工业基础薄弱,农业机械化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陈永贵来自大寨,他的一生都在为农业的事操劳。 大寨,这个名字虽然听起来气势磅礴,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拥有200户人家、520口人的小村庄,总面积不过1.88平方公里。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山村,却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农业学大寨”的那段岁月里,大寨犹如一面屹立不倒的旗帜,引领着中国农村的发展方向,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圣地”。据统计,20世纪60、70年代,国内前来大寨参观学习的人数高达960万人次,而来自134个国家的2.5万名外宾也纷至沓来,只为一睹大寨的风采。 人们将大寨赞誉为“全世界农民的首都”、“第三世界的榜样”。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到访,彰显了对农业的高度重视和对农民的深切关怀;文人的到来,则是为了在这片热土上寻找创作的灵感;外国友人和政要的造访,则是希望解开中国革命与建设的神秘面纱,从中汲取宝贵的经验。那些赞美大寨的歌曲,响彻云霄,传唱于中国的每一个角落;而歌颂大寨创业精神的作品,也成为了那个特殊年代里中国文艺创作的重要主题。甚至有一段时间,大寨的领头人陈永贵还担任了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他头裹白羊肚头巾,站在国家领导人的队伍中,成为了新闻中的一道亮丽风景。 然而,1979年改革开放的春风拂过中国大地,农村的面貌焕然一新。许多地方的经济发展迅速超越了大寨,大寨的名字也逐渐在人们的记忆中淡去。有人提及大寨时,往往会带着一丝怀旧的情感,认为那已经成为了历史的记忆,被时代所淘汰。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大寨村,坐落在山西省昔阳县虎头山的怀抱之中,是大寨乡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曾经,这里只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受地理环境和地形特征的制约,土地资源和水资源都相对匮乏,农业生产条件极为艰苦。然而,1945年解放后,大寨在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领导下,先后成立了党小组、党支部,并办起了互助组、初级社和高级社,后来更是加入了人民公社的行列。经过长时间的整理和修复,大寨的生产条件得到了显著改善,粮食产量也节节攀升,甚至成为了全国农村学习的榜样。在这个过程中,大寨涌现出了50条好汉、劳模宋立英、大寨铁姑娘等特殊群体,他们成为了大寨特殊岁月里的符号与象征。 1963年3月,山西省召开相关会议,以大寨为典型标杆总结和宣传了农业生产经验,学大寨运动由此得到大力开展。同年,大寨遭遇了百年难遇的严重洪灾,这场洪灾让大寨人辛苦建设的美好家园瞬间化为乌有。然而,大寨群众并没有怨天尤人、叫苦连天,反而提出了“三不要”和“三不少”的口号。他们一天四出勤,白天修缮土地,晚上修整窑洞,重新再建家园,创造了令人惊叹的成绩。 时光流转,改革开放后,包产到户成为时代的主流。 在凤阳县,陈庭元和广大的农村干部、群众渴望的“联产计酬”生产责任制终于得到了中央文件的认可。马湖公社所实行的“包产到组、以产记工”的做法,成为了凤阳县委推广的主要任务。然而,马湖公社的联产计酬虽然成功,但算账的方法却过于繁琐。为了简化流程,梨园公社石马大队书记金文昌在一次讨论会上提出了“大包干”的责任制形式,即由作业组和生产队签订承包合同,保证完成国家粮、油、棉、烟的上交、征购任务和生产队的公共提留,其余收入由作业组自行分配。 这种责任制因其明了而形象的特点,迅速得到了群众的拥护和喜爱。他们形象地说:“大包干,大包干,直来直去不拐弯;保证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多少都是自己的。该拿的拿在明处,该得的心中有数,一刀一个血口子,我们越干越有劲。” 1979年11月底,随着农闲季节的到来,小岗农民终于迎来了他们辛苦惶恐一年后的丰收喜悦。他们心里偷偷笑着,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年的辛勤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就在这个时候,滁县地委书记王郁昭和其他地委领导来到了小岗进行视察。当他们看到场上高大的稻草堆和家中满囤的粮食时,王郁昭高兴地向严宏昌表示:“如果中国农民都能像小岗这样干,全国不知道能收多少粮食啊。”另一位干部也激动地说:“你们小岗今年收的粮食真多,一个村居然就收获这么多!过去地主全家也就收百十担粮食,现在小岗农民户户都能赶上地主了。”听了这位干部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最后,王郁昭明确地对严宏昌说:“陈庭元过去批准你们干一年,这是对的。我们地委现在批准你们干3年,怎么样?”严宏昌兴奋地回答道:“好啊!”
致敬陈老!农民的典范!!!
随着工业崛起反哺农业,不然80年代初就要全面机械化了。然而现在农村还是手工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