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知青张启明和黑虎被分配到北大荒的一个小村子,由于涌入许多知青,村子负担不起,知青部分生活需要自给自足,两人只好去黑龙江里抓大鳇鱼,不料却因越界被外国人抓走,黑虎最终死在了异国他乡。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大批的青年响应国家政策,来到了祖国需要的各个地方当知青。张启明和黑虎也是下乡的知青,当时他们被分配到了北大荒的一个贫穷小村子里。
他们原本以为住的地方已经够差了,没想到,后来,大队长通知他们,由于这里新来的知青实在太多了,村子没有办法负担得起。
所以,他们的部分生活需要他们自己自给自足。也就是说,这里吃不够吃,穿不够穿,而这一切都需要他们自己解决。
张启明和黑虎两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在长身体的年纪,自然吃的也多。城市里来的小伙子,也没有多少生存技能,想吃点好东西,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个人住的比较近,因此,平常来往也比较多,但每次两个人一聊天,就是吃不饱:“咱这天天干那么多活,却吃不饱,太痛苦了。”
他们也知道,吃不饱的又不止他们两个人,大家都吃不饱。粮食不够,人又太多,他们也没有办法。
偶然一次,两个人去河里洗澡时,黑虎偶然间提到了村子附近的江:“没有粮食,江里有鱼,要不我们去抓鱼吧?”
张启明一听,当时就同意了:“我听这里的村民说,江里有大鳇鱼,味道非常鲜美,咱去抓几条。” 但突然,张启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但大队长之前说过,江里有一条边境线,一旦越过了那条线,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
黑虎不以为意:“咱就抓几条鱼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会越过边境线?你想多了。”张启明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不管了,天天吃不饱,饿死我了,我们去抓鱼。”
就这样,两个人架着一小艘渔船,来到了江上,去抓大鳇鱼。既然是大鳇鱼,鱼的体积肯定大,也不好抓。
两个人为了抓住大鳇鱼,拿了好几个网。刚开始,他们只抓到了几个小鱼,连鳇鱼的影子都没见着。
黑虎跟张启明说:“肯定是这里太浅了,我们往里走走,大鱼肯定都在湖中心。”张启明担心会越过边境线,但耐不住自己也渴望抓住一条大鳇鱼。
于是,两个人就往湖中心走,边走边撒网,很快,渔网有了动静:“启明,大鳇鱼,你看到了吗?我们抓到了。”
张启明也看到大鳇鱼了,激动的不行:“这趟我们没有白跑,来,我们俩一起把它捞上来。”真正捞渔网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条鱼有多大,两个人都没有把这条鱼直接捞上来。
鳇鱼一直往前游,把他们拉的也一直往湖中心的另一边去了。或许是鳇鱼没力气了,他们终于把鳇鱼捞到了船上。
但还没等两个人高兴一会,张启明就发现了不对劲:“黑虎,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劲,船,你看,几个大船在靠近我们,我们可能是越线了。”
这时,两个人才意识到,为了抓鱼,他们早就已经越过了边境线。他们一艘小渔船,根本比不过这些外国人的大船,很快,他们就被抓到了船上。
外国人可不管他们在干什么,越过了边境线,他们就有权对他们进行抓捕。而这段被抓的经历,也成了张启明后来不想再回忆的一段经历。
岸上的人看两个人消失了几天都没回去,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就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上级部门。
经过我方人员的交涉,他们才知道,两人原来是被外国人抓走了。黑狐在被抓的过程中,不幸受伤离世了,只有张启明一个人带着黑虎的棺材回来。
没有经历过知青生活的我们,可能无法体会那个年代的人过得有多艰辛。更没有办法理解,两个人为了抓鱼竟然越过了边境线,那时候真的那么穷吗?
当然,知青生活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辛。况且,他们在十六七岁,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离开了家里人去荒山野岭工作。
要自己解决吃,自己解决穿,还要完成队里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原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些事情原本都是来自于条件不错的家庭,他们接受过教育,也很少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可当了知青,这一切都要他们自己做,那时的他们只顾填饱肚子,到手的大鱼,即使再危险,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走。黑虎的死亡,又何尝不是那个年代知青艰苦生活的一个写照。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知青也成为了一代人的历史,但无论过去多少年,知青永远是那一代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