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个年仅12岁的中国女孩在街头被一名美国士兵的汽车撞倒,女孩父亲得到了26美元的赔偿。面对这笔少得可怜的赔偿,父亲沉默不语,深深刺痛了在场的另一名美国士兵,愤怒悄然蔓延……
(信源:《他是第一位美籍中共党员,蒙冤入狱大起大落却初心不变》——共产党员网)
1945年,二战硝烟散尽,世界渴望和平。
昆明,这座西南边陲城市,见证了一场悲剧,也见证了一个美国士兵的良知觉醒。
1945年的昆明,一部分美军滞留于此。
战争的结束,并没有带走他们身上的戾气。
纸醉金迷,寻欢作乐,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日常”。
九月的一天,被酒精浸泡的美军士兵,驾驶着他的吉普车在昆明的街头巷尾横行无忌。那一天,十二岁的李木仙如同往常,在家门口欢快地踢着毽子。
她怎能想到那尖利的引擎声会是命运的噩梦。美军的车子无情地将她撞倒,年轻的生命就此逝去。
那位美国士兵并非蓄意为之,据说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女孩,可是酒精作用之下,他的行动变得难以预料。不管是意外还是有心,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瞬间消逝。
让人更加悲愤的是,美军对此事件的处理态度。
他们建立了所谓的“赔偿损失部门”,负责解决那些“少爷兵”所制造的事端,他们一番“评估”后竟然只赔偿了李木仙家人26美元。
这个数字仿佛一个讽刺的耳光,狠狠扇在了中国民众的心上。
美方军官的辩解更是荒唐至极,他们认为李木仙年幼不能赚钱,对家庭经济没有影响,且身形娇小,丧葬费用亦不高。这种冷酷无情的逻辑,点燃了中国人民的怒火。
“难道中国人的性命就只值这26美元?”这声质问如波涛般汹涌,但在强权之下却显得渺小无力。
李木仙的父亲,一个胆小的小人物,最终只收到了6美元的赔偿,其余的20美元被各级官员中饱私囊。李木仙的事件成为了一个时代的缩影,显现出战后中国社会的种种矛盾与无奈:外力的霸道,政府的软弱,百姓的无力与隐忍。
李敦白,这位出生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犹太青年,追求正义而入伍成为美国陆军的一员。他学习了中文,来到中国战场,抵抗日本的侵略。
战争结束后,他来到了昆明在美军军法处的赔偿损失科担任翻译,李木仙的案件成了他接手的第一个案件。
他震惊于赔偿金额的微薄,疑惑于为何一个生命可以如此被轻视,他尝试与赔偿官理论,但对方却认为给的26美元已然足够。
他试图帮助李木仙的父亲追回那被扣押的20美元,但面对父亲的软弱与迟钝,李敦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他开始重新审视:为何一个大兵可以对生命如此漠视?
何故国民当局竟如此懦弱?何故人民大众显得如此冷淡?在美利坚合众国度过的岁月,让李敦白对世间的不平等有了透彻的理解。
他投身于非裔美国人的权益斗争和劳工的权益维护活动,并且成为美国共产党的一员。
踏上中华土地后,李敦白阅读了伊迪加·斯诺与马海德的书籍,对中国红色政权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共产主义者的公正行事与清廉自守,深深吸引了他,李木仙的事件最终让情况到达转折点。
他认清了,唯有赤党才能彻头彻尾改造这片土地,才能给普罗大众带来一线希望。
1946年,李敦白在假期中找到了机会,暗中抵达上海,与地下的红色组织接上了头。
他甘之如饴,愿为国家的自由大业尽一份力。接着,他被指派到中原解放区域,负责接收国际救援物资。
在此李敦白和诸如李先念、王震等共产主义高级军官结为挚友。目睹了他们付出的辛勤努力和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宗旨后,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抉择。
李敦白掌握了国民军即将向解放区发起进攻的机密信息。他不慌不忙地将消息传给了李先念,帮助赤军及时布防。
同年十月,经周恩来安排,李敦白踏上了延安的土地,与毛主席、朱德会面。他呈上了自己的入党申请,荣耀地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分子。
革命之路充满曲折。新中国成立前夕,李敦白被卷入斯特朗事件,惨遭牢狱之灾。
那时,他的生活陷入了低谷。直至1955年,斯大林时期的冤案得到平反,他才得以恢复自由。
重获新生后,他不抱怨,继续致力于新中国的建设大业。
李敦白在新华社与广播事业局任职,他用自己的声音,将中国的传奇传向全球,让世界聆听中国的呼声。他与来自山东的女子王玉琳相遇,两人相依为命,共度五十载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