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女儿出生,梁宗岱取名“思薇”。妻子沈樱一听,脸色煞白,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盯着梁宗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几年后,梁宗岱回家奔丧,挺着大肚子的沈樱拉着两个女儿一去不复返。 1942年的一天,梁宗岱因父亲去世,不得不独自一人回家奔丧。 妻子沈樱当时正怀着身孕,无法同行。 梁宗岱处理完父亲的后事,本想早日回到妻子身边,朋友却硬拉他去看粤剧《午夜盗香妃》。 起初,梁宗岱兴致缺缺,但台上女主角甘少苏的精湛表演,渐渐吸引了他的目光。 甘少苏柔美的身段、动人的歌喉,让梁宗岱心神荡漾,久久难以忘怀。 第二天,梁宗岱按捺不住,又来到戏院,把自己写的一首诗送给了甘少苏。 诗中写道:"妙语清香句句圆,谁言粤剧不堪传?歌喉若把灵禽比,半是黄鹦半杜鹃。" 透过交谈,梁宗岱得知,甘少苏出身贫寒,被一个姓钟的军官霸占。军官家的妻妾对她百般欺凌,军官本人也常对她拳脚相加。无奈之下,她只能靠在戏班唱戏维持生计。 看到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甘少苏,梁宗岱心中升腾起一股保护美人的冲动。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帮甘少苏赎身。 为此,他专门找军官谈判。军官狮子大开口,要价三万大洋。梁宗岱毫不犹豫地拿出钱来,军官无言以对,只得放人。 军官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悻悻而归。 从此,梁宗岱和甘少苏如胶似漆,甘少苏对梁宗岱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梁宗岱也对她宠爱有加。 终于有一天,梁宗岱在报纸上登报,宣布与甘少苏结为夫妻。 这桩婚事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要知道,梁宗岱可是名声远扬的北大教授,而甘少苏不过是个戏子。更何况,梁宗岱和沈樱的爱情故事,一直被传为佳话。 当年,梁宗岱为了能与心爱的沈樱在一起,不惜与家里断绝关系。 他们夫妻俩相依为命,最后抛下一切,远走日本,在那里享受了一段与世无争的幸福时光。 巴金曾这样描述他们:"在松林的安静的生活里,他们夫妇在幸福中沉醉了。我在他那所精致的小屋里看到了这一切。" 1937年,沈樱为梁宗岱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梁宗岱欣喜若狂,为女儿取名"思薇"。听到这个名字,沈樱脸色忽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来,梁宗岱在国外留学时,曾有一个法国女友白薇。他深爱着白薇,还在日内瓦湖边写下脍炙人口的《白薇曲》。 后来,梁宗岱听到祖国遭难的消息,毅然决然回国,与白薇天各一方。 如今,他却给女儿起了这样一个名字,难免让沈樱生疑。面对妻子的质问,梁宗岱连忙解释,现在他心里只有妻女,其他都是过眼云烟。 沈樱勉强接受了丈夫的说辞,却始终觉得,梁宗岱这番表白有些言不由衷。 沈樱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梁宗岱迷恋上甘少苏后,竟不顾妻子怀有身孕,执意要娶她为妻。他不仅花重金帮甘少苏赎身,还在报纸上公开宣布结婚,引得舆论哗然。 消息传到沈樱耳中,她怒不可遏,当即带着两个女儿收拾行李,离开了这个薄情寡义的丈夫。 从此,梁宗岱再也找不到母女三人的下落。 远走高飞的沈樱最终在台湾扎根。 在台湾期间,沈樱还生下了梁宗岱的遗腹子。她独自抚养三个孩子长大,任劳任怨,从不抱怨。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往事。 她和梁宗岱短暂的婚姻生活,就像昙花一现,转瞬即逝。那段在日本叶山与世隔绝的甜蜜时光,此刻看来恍如隔世。她不是没想过原谅梁宗岱,但想到他的薄情,她还是难以释怀。 沉樱在台湾独自抚养三个孩子的岁月,充满了艰辛与挑战。 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她不仅要应对日常生活的琐碎事务,还要在经济压力下维持家庭的基本运转。 每天清晨,她早早起床,为孩子们准备早餐,送他们上学,然后奔波于各种临时工作之间,力求为家庭提供稳定的收入来源。 晚上,她在孩子们入睡后,才得以抽出时间进行翻译工作,这不仅需要极大的毅力和耐心,也考验着她在逆境中坚持梦想的决心。 随着孩子们渐渐长大,沉樱终于迎来了重新投入自己钟爱的事业的机会。 她选择翻译斯蒂芬·茨威格的名著《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不仅是她对文学热爱的体现,也是她自我价值的重新肯定。 在翻译《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取得成功后,沉樱与梁宗岱重新开始有了书信往来。 梁宗岱作为她的文学启蒙老师,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文学道路上的指引者和支持者。 尽管两人有着深厚的文学交流,沉樱始终将梁宗岱视为书友,而非恋人。 她尊重梁宗岱的文学成就,也珍视他对自己文学创作的指导,但她并未将这段关系发展成为情感上的依赖或依恋。 沉樱在与梁宗岱的交流中,时常谈及自己的子女,尤其是小儿子的成长与教育。 小儿子自幼未见过父亲,对父亲的存在感极低,沉樱对此感到无奈和心痛。 她拒绝接受一个在婚姻中抛妻弃子的男人作为孩子的父亲,坚决维护孩子的完整与尊严。 她深知,许多女人在婚姻中将男人视为一生的依靠,即便遭遇冷漠与伤害,也往往选择忍耐和妥协。 沉樱不同,她决定为自己和孩子们争取更好的生活和未来,毅然选择独立生活,拒绝再让自己和孩子们陷入不幸。
胡说八道,她和梁老死不相往来,还会通书信?小编自己安慰自己吧。沉樱女士,是新时代女性的楷模。独立,自强的伟大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