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徐志摩去世第2年,陆小曼还靠着徐家的救济生活。当徐父知晓她与翁瑞午同居后特别生气,寄钱的时候顺带夹张便条:你既已与翁公同居,那就不是徐家的儿媳妇了。他们的资助也将就此停止。 1932年,徐志摩去世后的第二年,陆小曼的生活依然依赖于徐家。 自徐志摩去世后,她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曾经的经济支撑,原本安逸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 陆小曼的经济状况没有得到改善,依赖徐家每月寄来的生活费成了她度日的唯一保障。 这段依赖生活却在她与翁瑞午的关系被曝光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翁瑞午原本是徐志摩的好友,常常出入徐家,帮助照料陆小曼的健康,而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复杂,甚至开始了同居生活。 当徐志摩的父亲得知这一切时,他震怒了,作为一个传统的父亲,徐申如无法忍受儿媳与别的男人同居,更无法接受陆小曼背离家庭规范的行为。 对于他来说,陆小曼不再是当初的儿媳妇,而是变成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在寄去生活费的同时,徐父夹带了一张便条,毫不留情地写道:“你既已与翁公同居,那便不再是徐家的儿媳妇,资助也将停止。” 这一纸便条意味着徐家与陆小曼的关系彻底决裂,陆小曼失去了徐家的帮助,进入了一个新的、更加孤立的境地。 这一切的发生并非一蹴而就,自徐志摩去世后,陆小曼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徐志摩不仅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生活的依靠。 婚后的生活曾经风光无限,她过着豪华的生活,而这份奢侈并非来自她自身的努力,而是依赖于徐志摩的经济支持。 她从未为自己的生活收入出过多少力,所有的花销几乎都由丈夫承担。 而徐志摩去世后,这一切戛然而止,陆小曼突然陷入了财务困境,她本能地寻求依靠,于是她转向了徐家。 徐家的资助也并非没有条件,陆小曼依然需要维持她曾经的生活标准,这要求徐志摩的家族为她提供大量的经济支持。 时间久了,陆小曼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向了依赖的深渊。 她没有自己谋生的计划,仍然在过着充满娱乐和社交的生活,而这背后是徐家为她提供的资金支持。 虽然徐家每月都在资助她,但这并没有消除她内心的空虚和孤独。 她从未真正学会如何独立面对生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徐志摩去世后失去了方向。 翁瑞午的出现,给了陆小曼一个暂时的依靠。翁瑞午曾是徐志摩的好友,精通推拿按摩术,常常出入徐家照料陆小曼的健康。 由于陆小曼身体状况不佳,翁瑞午的帮助显得格外重要,随着两人接触的深入,他们之间的关系逐渐从单纯的朋友关系发展为亲密关系。 陆小曼并不在意外界对她的议论,她依然生活在自己设定的世界里,继续过着她熟悉的社交生活和奢侈生活。 而翁瑞午无疑是她在这段艰难时光中的重要支持者,而这段关系的曝光并没有带来预期的安稳,反而引发了徐家激烈的反应。 徐家,特别是徐父,对陆小曼的这种行为完全无法容忍,在他们眼中,陆小曼本应是一个守规矩的妻子和母亲,而不是纵情享乐的女人。 她与翁瑞午同居的事实,直接挑战了徐家传统的家族观念,徐申如得知后,愤怒地表示,陆小曼不再是徐家的人,资助将随之停止。 徐父的决断意味着,陆小曼不再拥有徐家的支持,她的生活将更加困难。 这一切让陆小曼的生活陷入了更加复杂的局面,徐家断绝资助后,陆小曼无处可去。 她的物质需求仍旧存在,而这时,她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的生活状态,翁瑞午虽然给予她照料,但毕竟他有自己的家庭和责任,不能为她提供完全的物质支持。 陆小曼不得不面对失去徐家援助后的孤立无援,内心深处的孤独感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强烈。 尽管如此,陆小曼并未完全放弃自己的生活方式,她在艺术上有所追求,她的画作逐渐得到了认可。 她曾在1941年举办过个人画展,尽管那时她的生活已经进入了困境,但她依旧通过艺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艺术无法真正填补她内心的空虚,在失去了徐家的支持后,陆小曼依然在感情上难以得到安慰。 翁瑞午的离去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孤独,尽管她生活在一个充满画作和书法的世界里,但她无法摆脱孤单的现实。 翁瑞午去世后的几年,陆小曼再也没有了依靠,她的身体逐渐虚弱,精神上也愈加迷茫。 在她的最后几年,她孤独地度过每一天,陷入了无尽的寂寞中,她曾经拥有的美好爱情与浪漫,在这一刻仿佛变得遥不可及。 即使她曾经是上海名媛,她也没有办法在晚年时找到安慰,她的墓碑上,只刻下了“先姑母陆小曼之墓”这九个字,简单而又冰冷,成为她一生的最大讽刺。 陆小曼的一生充满了起伏,她曾依赖于徐家,享受过奢华的生活,但最终,她未能找到真正的自我独立。 她的爱情故事虽充满浪漫色彩,但背后却隐藏着孤独与无奈,她与徐志摩的爱情终究未能持续,翁瑞午的陪伴也只是短暂的慰藉。 最后的她,依然无法逃避内心的孤独和无法自拔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