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清晰 1976年1月1日，毛主席在中南海接见了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尔的儿子戴维.艾森豪威尔及其夫人、尼克松的女儿朱莉.尼克松。 毛主席显得很苍老，毛主席的头向后仰在沙发上，头发有些乱。 毛主席的老态引起了戴维的注意，他凝视着毛主席的脸，目光久久不动。 毛主席开口了：“你在看什么？” 戴维吃了一惊。毛主席吐字清楚，底气虽不足，也算中等偏上，与他的老态不协调。 “我在看您的脸。”戴维说，“您的上半部……很出色。” 听完翻译，毛主席说：”我生着一副大中华脸孔。” 毛主席接着说：“中国人的脸孔，演戏最好，世界第一。中国人什么戏都演得。美国戏、苏联戏、法国戏。因为我们鼻子扁。外国人就不成了，他们演不了中国戏，他们鼻子太高了，演中国戏又不能把鼻子锯了去。” 照相机快门这时响成一团。戴维想，他从未见过这种景象，躯体几乎不属于自己了，可思想依然那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