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2月底,从西安回来的蒋介石,将贺衷寒等人召来大骂说:“我还没有死,你

史行途 2025-01-08 22:40:50

1936年12月底,从西安回来的蒋介石,将贺衷寒等人召来大骂说:“我还没有死,你们就不听话了,我若不在了,岂不是要造反。” 贺衷寒颇受老蒋的信任,他和胡宗南,分别是国民党黄埔生在政工、军队中的代表,有“文有贺衷寒,武有胡宗南”之说。老蒋自任社长的“复兴社”成立后,贺衷寒位列“十三太保”之一,又和邓文仪、康泽、戴笠被称为“四大台柱”,这些人中以贺衷寒最为活跃,他也以复兴社“首席台柱”而自居。 复兴社成立时,成员不过四十多人,都是老蒋逐一圈定了,大都是黄埔生。不少黄埔生闻讯也想加入复兴社,但因未入名单,遭到老蒋的拒绝。 一期的冷欣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在复兴社成立大会召开时跑进了会场,站在主席台上的老蒋脸色大变,将冷欣骂了出去。 复兴社的骨干,主要是黄埔前三期的,他们对戴笠这个六期的肄业生很看不上,可偏偏戴笠又异军突起,被老蒋点名担任复兴社特务处处长。“十三太保”之一、黄埔二期的郑介民,也只能屈居特务处副处长,给戴笠充当副手。 特务处名义上隶属于复兴社,但有单独的办公地点,所进行的特务活动,由戴笠一手掌控,只听命于老蒋。 1934年7月,南昌机场发生大火,损失极为严重。老蒋派邓文仪去调查,邓文仪发现这里面水很深,不敢深究就以“机场人员疏忽导致失火”结案。老蒋不相信,另派戴笠调查,戴笠花了一个多月将案子破获,将人为纵火的证据上报。 老蒋勃然大怒,认为邓文仪处事滑头,心怀不轨,下令将他软禁,并让戴笠接管“南昌行营”调查科的所有人手,特务处的实力大增。 邓文仪被关了一段时间后获释,失去了老蒋的信任。贺衷寒和邓文仪交好,平日联系极为紧密,因此老蒋对他也有了戒心。贺衷寒一直很羡慕胡宗南手握兵权,想插手军队事务,“南昌机场失火事件“后,老蒋打压邓文仪的同时,也暗示贺衷寒,让他将精力放在政工类事务上,不要想着去带兵。 有了这番过往,贺衷寒、邓文仪对戴笠深恨之,他们联络复兴社其他成员,孤立戴笠以宣泄心中的怒气。 “西安事变”发生后,军政部长何应钦极力主张武力讨伐,自任讨伐军总司令,委任刘峙为东路军司令,顾祝同为西路军司令。 宋子文、宋美龄去找何应钦,要求暂缓进军,在遭到拒绝后,又去找顾祝同。顾祝同表示是打是和,完全听宋氏兄妹的,并称病告假,暂缓上任。向来恭顺的刘峙,对宋氏兄妹的态度却一反常态的恶劣,说采取军事行动是南京的正式命令,不得不执行。 把持复兴社的贺衷寒、邓文仪等人,召集成员开会,又联络一百多黄埔生,发表了支持何应钦“武力讨伐”的通电。 复兴社的骨干桂永清,带着教导总队主力向陕西开进,康泽也派出别动队主力,赶去和桂永清部回合。 胡宗南这边,在和戴笠互通电报商议后,一面做出武力进军的姿态,另一面却又派人联络宋美龄,表达了和顾祝同类似的态度。 接着,由胡宗南领衔,关麟征、宋希濂等将领响应,一众黄埔带兵军官发表联名通电,这个通电尽管也有“武力讨伐”的威胁,但又提出只要保证老蒋的安全,也可和平解决。 两份通电,前者杀气腾腾,并将何应钦抬到了老蒋替代者的位置;后者更多的是以武力震慑的方式,让张、杨将老蒋释放。 宋美龄飞去西安后,对老蒋意味深长的说:“南京是戏中有戏。”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回到南京的老蒋,开始秋后算账。老蒋派去西北“剿总”担任参谋长的晏道刚、政训处长曾扩清,以“不尽职责,不知廉耻”的罪名被撤职查办。 在老蒋“五虎将”中地位居首的刘峙,挨了一通臭骂后,再无昔日的威风,地位后来也被顾祝同、陈诚等人超越。 胡宗南、关麟征、宋希濂受到老蒋进一步重用,三人成为黄埔生中最早担任集团军总司令的。 对贺衷寒、邓文仪,老蒋召来大骂说:“你们在南京坐地打冲锋,到底想干什么,我还没有死,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想改换门庭吗?" 经此之后,贺衷寒、邓文仪彻底失宠。1938年,邓文仪走了关系,谋了一个战地训练团总教官的职务。即便是这个无足轻重的职务,也惹得老蒋很不高兴,后经人求情,说邓文仪有悔过之心,老蒋这才消气。 相比邓文仪,老蒋对贺衷寒的恶感要深得多。这是因为老蒋对贺衷寒更为信任,是和胡宗南一样重点培养的。贺衷寒在“西安事变”中骤然倒向何应钦,极尽讨好之能事,并在公开场合大谈“武力讨伐”、“飞机轰炸”。宋美龄专门去找过贺衷寒,让他不要过于激进,以免使局势恶化,但贺衷寒置之不理。 贺衷寒挨训后不久,去找老蒋想解释一番,老蒋勃然变色,骂道:“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出去。” 此后,老蒋叮嘱历任侍卫长,不要让贺衷寒出现在他的眼前。几年后,老蒋出席一个场合,见到了贺衷寒,当即指着鼻子又是一番骂,可见是恨到了骨子里。 1972年5月,贺衷寒在台北病死,他对家人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已72岁了,也不算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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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22xxx65

用户22xxx65

2025-01-08 23:59

可惜了蒋先云,牺牲得太早了

史行途

史行途

不急不躁,安然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