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1月的一天中午,第三次长沙会战,野战重炮连连长白太常从望远镜里看到,200多个日军在城北野地集体就餐,他感觉机不可失,立即下令四门大炮集中攻打此点,辐射2000米范围。 1942年1月,第三次长沙会战期间,白太常担任野战重炮连的连长。在一日午时,他通过望远镜观察到城北200多名日军正集中于开阔野地用餐。 白太常凭借丰富的战场经验和敏锐的战术眼光,判断这是一个难得的战机。他迅速作出决策,命令手下操作的四门重炮对该区域实施精确打击,射程覆盖达2000米的范围。 1939年,苏联和日本在中国东北的诺门罕地区发生冲突,导致日本关东军遭遇了苏联远东军区的重创。这场战役展示了机械化战争的强大威力,促使日本军方必须重新评估其对苏战略,进而加强了海军主张的南下政策的力量。 到了1941年,随着纳粹德国对苏联的侵略开始,苏军最初的失败使得北进的主张在日本再次获得支持。然而,东京参谋本部在研究战况后,预判了苏德战争将是一场持久战,并认为德国难以迅速取胜。 这导致日本军方决定取消从中国调兵北上的计划,放弃了进攻苏联的准备,转而与苏联维持中立关系,并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 与此同时,日本陆军在中国的行动并未停止。畑俊六将军,时任中国派遣军司令官,坚称应全面解决中国问题以解日本之危。 他得到陆军高层如阿南惟几、板垣征四郎及冈村宁次等人的支持,推动了“加号作战计划”。该计划旨在深入湖南,对第9战区发起全面进攻,以消耗中国军队的有生力量及其匮乏的军事物资。 1941年9月,日军启动对长沙的第二次会战,阿南惟几将军利用优势兵力成功突破第9战区防线,暂时占领长沙城。中国军队遭到重创,若非陈诚指挥的宜昌战役及时发动迫使日军调转兵力,情况将更为不利。 11月,第9战区经验总结后,薛岳预见日军可能重施其技,于是重新布置岳阳至长沙之间的防线,采用“天炉战法”战术,让敌军深入后逐步消耗其战斗力。1941年12月,日本突袭珍珠港的同时,日本第23军也向香港进发,中国军队因此不得不调整部署。 同月,第11集团军南下,进攻新墙河,第3次长沙会战爆发。薛岳的第9战区在新墙河布防,面对优势敌军,中国军队采用撤退战术,成功让敌军深入防线。 27日,日军主力已完全渡过汨罗江,并与其他部队会合,准备对中国军队进行围歼。面对这种局面,中国军队虽然损失惨重,但在连云山下的防线仍然顽强抵抗。大雨的降临给了中国军队喘息的机会,日军空军的支援因恶劣天气而无法实施,导致其进攻暂时停滞。 然而,日军的指挥官阿南惟几并不打算停下进攻的脚步。受当时日军在东南亚战场顺利推进的鼓舞,阿南惟几的野心愈发膨胀,开始违反上级命令,决定继续向南推进,在1942年1月1日进攻长沙。他的这一决定引发了长达数日的战斗,并为中国军队布下了包围圈。 日军原计划先行围困中国第37军后,再行向长沙推进,但未曾料到中国军队通过灵活的战术布局,将其引入了“天炉战法”之中,形成了包围局面。 在长沙外围,中国军队在薛岳的指挥下采取了精心的防守布置。岳麓山的制高点被用作炮兵阵地,150毫米的重炮从此成为抗击日军的主力。 随着日军进攻的逐步展开,这些炮兵不仅有效削弱了日军的攻势,也切断了日军后勤补给线,为中国军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尽管日军第3师团为日军的精锐部队,但它依然未能在3天内突破长沙防线。 1月4日,中国第6战区迅速展开反击,包围了日军的第3、第6师团。日军的撤退压力愈加增大,尤其是在第40师团已经被困在汨罗江一带时,阿南惟几意识到局势不妙。尽管他极力指挥撤退,但由于补给不足和后方遭到中国军队的夹击,日军的撤退变得异常艰难。 日军在撤退过程中遭遇了中国第37军、第99军的强烈反击,数支部队在捞刀河一带被迫拼死阻击。尽管日军凭借其机动性成功渡过了捞刀河,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他们仍遭到中国军队的持续追击。 特别是在汨罗江的北岸,中国军队未能实施有效的包围和歼灭,但日军的补给线受到了严重阻碍,且增援不足。 尽管在1月4日至16日的围攻中,中国军队未能完全消灭日军的三支师团,但通过持续的攻势和战略布局,最终迫使日军在3月中旬开始撤回汨罗江北的阵地,第三次长沙会战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