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红楼梦》《海上花列传》（《海上花开、花落》）这三本书放在一起来看，大概就可以看清古代规训之外的男女关系。 《金瓶梅》花费大量笔墨书写了中国传统社会中的传统封建礼教规训之外的市井欲望； 《红楼梦》则用饱含深情的笔触浓墨重彩的描绘了力图冲破封建礼教束缚的贵族青年男女的生死恋情； 《海上花列传》通过对近现代之交烟花之地男女关系的描写，写出了封建传统婚姻之外男女之间的情感经营与经济博弈。 我相信，描写当代规训之外的男女关系的作品肯定有人写，只不过我还没有看到，如果当代男女关系还有存在规训的话。 《红楼梦》把含而不露的情爱写到了极致；《金瓶梅》把放纵无羁的性爱写到了极致； 《海上花》里面有爱、情，或者性吗？至少我现在还没有读出来，但正如一句话说的这样： 封建礼教网罗下的中国男人，或许只有在烟花女子面前才会流露真情。 ——读张爱玲《海上花开》前五回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