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药物作用下,大约补足了觉,这两天活蹦乱跳了,失眠这个恶魔又缠上了我。

谦德情感 2025-02-26 21:20:50

前几天在药物作用下,大约补足了觉,这两天活蹦乱跳了,失眠这个恶魔又缠上了我。 越到晚上思路越清晰,风静无月满天繁星,像一匹闪光的银练,我幻想着裁下一尺制一件羽衣霓裳,为蠢蠢欲动的春舞上一曲。 梳理梳理混乱的思绪,我又从天上飞回职场,暗暗地盘算规划三月份的营业目标,左手按摩头,右手在肚皮上画着宏伟蓝图。 三哥进来给我倒水,骂我,好好睡觉,别瞎思谋,有岗呢,饿不着你。 看看这位大岗,当年在万紫千红中,杀出一条血路抢回来的压寨夫婿,俊朗的容颜业已沧桑。 岁月啊,可曾饶过谁,即便你貌似潘安,几十年过来,早已风干。 如果有来生,我愿和三哥形同陌路,放他自由,也放我自由。 我其实有个侠女梦,一人一剑一驰骋,来无影去无踪,骑着白马啸西风,不进红尘,不受这烟熏火燎的苦。 有则绫罗绸缎细裁,无则粗缯大步裹身,走走停停,多好! 就这么把脑瓜放进虚境,天马行空,信马由缰,任意游逛。不知啥时入了梦,梦里,我真的变成了女侠客。 天低墨云残星,夜黑风高,我与一个黑衣人一起站在城楼上,火把闪闪烁烁,映得远处的战场鬼鬼魅魅,断肢残臂,人间地狱。 将士们举着枪,拿着矛正和敌人近身肉搏,一刀斜劈下去,温热的血糊了一脸,他还未来得及高兴,后面冲过来一个鞑子,狠狠一刀,从后背扎进来。 年轻的士兵摇摇欲坠,他张着嘴,手伸向远方,那儿是今生回不了的家,家中有个她,她怀中抱着一岁的娃,轻轻地哼着:月儿鸣,蝉儿叫,小囡囡快睡觉,明天阿爹就回来了! 我方人数太少,寡不敌众,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冲上去,拼杀,倒下。 鞑子们发出了噬血般的嚎叫:冲啊,进城去,有酒有肉有娇娘们! 没有残阳如血,风起草涌,尸体遍野,血流成河,敌将骑马凛凛坐阵后方,战鼓擂的通天响,狞笑声穿过战场,铺天盖地地藐了中原。 我一腔热血上头,就他吧,擒贼先擒王! 和黑衣侍卫打了个手势,斩首!像大鹏一样掠下城楼,箭一般掠过战场,射向敌将! 敌将显然发现了我俩,忙下令:拦住那一蓝一黑,杀无赦! 一群鞑子围上来,刀叉剑戟蜂拥劈来,银光一挑,剑尖横扫一片,黑衣侍卫拖住鞑子士兵。 我抽身退出战局,流星一样扑向敌将,密密麻麻箭羽扑面而来,我驭剑如风,横剑一斩,几十支箭拦腰截断,齐齐落地。 趁机足尖轻点,踏着一条刺过来的长枪飞向敌将,趁他目瞪口呆之际,斩首! 剑快如飞,穿过众护卫,刷地一下送进鞑子将军的心窝,拧身一抽,扑通一声,那敌将栽倒在马下。 这时后背一凉,冷不防着了一枪,我想回头看看,是谁结束了我的侠客行,将军梦? 只见黑衣侍卫,他那条尖头枪,深深地刺入了我心脏,大口大口的血喷涌而出,倒下之前,我看见了他的脸,满目狰狞,是三哥! 被吓醒的,头上身上全是汗,心嘣嘣地狂跳,吁了一口气,望望外边,天黑星灿,苍穹上飘着一批银练。 这两天,大约是喊麦喊多了,什么英雄铁胆,枕戈待旦,单枪匹马连,瞬息千万变,纵身化火焰,梦中把自己小命都交待了。 最可恨的是,就连做梦,都和三哥相爱相杀,摆脱不了姓王的梦魇,我靠! 孽障,敢阴本宫,朝着熟睡的老三狠狠踢了两脚,开溜,到另一个卧室躺倒。 给三哥配个杨玉环,他那天刷到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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