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里有两则关于“房中”术的故事,叫《伏狐》。主人公分别是被狐妖纠缠的太史某公,还有可以和嫪毐一较高下的某男子。二人都是靠“锐不可当”,一个叫狐女“现形而毙”,一个让狐女“穿窗而出”……
内容大白话实在羞于出口,引用原著两段文言,供诸君自行体会:
“太史延之入,投以药,则房中术也。促令服讫,入与狐交,锐不可当。狐辟易,哀而求罢,不听,进益勇。狐展转营脱,苦不得去,移时无声,视之,现狐形而毙矣。”
“某生者,素有嫪毐之目,自言生平未得一快意。夜宿孤馆,四无邻。忽有奔女,扉未启而已入,心知其狐,亦欣然乐就狎之。衿襦甫解,贯革直入。狐惊痛,啼声吱然,如鹰脱鞲,穿窗而出。”
蒲松龄诙谐幽默的语言相当有镜头感,老话常说“色胆包天”,你看这两位,连狐妖都不怕。连蒲松龄都忍不住在文后调侃:
“此真讨狐之猛将也!宜榜门驱狐,可以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