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戴笠出了一条规定，这条规定剥夺了女性的需求，不论男女，犯了必死！ 戴笠面色阴沉，手中的枪还冒着硝烟。地上，那名女特务的身体已经不再动弹，她腹中的胎儿随她一同离开了人世。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吱声。戴笠环顾四周，淡然吐出一句：＂夷狄不破，怎能称自己为家。＂ 这一幕发生在抗日战争期间。当时，戴笠领导的军事统计局（简称军统）作为中国最著名的特务组织，鼎盛时期有近10万人，其中女特务约占2至3万人。这个庞大的特务网络背后，却有一条鲜为人知的铁律：特务不准结婚。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戴笠正式颁布了这条规定。军统特务若擅自结婚，将被判处四年徒刑。这条规定看似无情，却有其深层考量。特务工作性质特殊，需要频繁秘密活动，若结婚成家，不仅容易因家人而暴露行踪，更可能在任务执行时因担忧家人安危而分心。最危险的是，家人可能成为敌人威胁特务的筹码。 军统新人入伍时就必须接受这条规定。正如沈醉在1932年经姐夫余乐醒介绍加入特务处时，就被告知：＂参加这个组织，不能擅自结婚，要结婚也必须经团体审查，批准才行。＂ 然而，感情难以禁止。在湖南临澧特训班，特务培训教官沈醉与学员栗燕萍展开了一段隐秘恋情。栗燕萍性格特立独行，甚至敢在醉酒后与队长争吵，为此被关进了禁闭室。作为总务处事务股股长的沈醉早有准备，他在修建禁闭室时就做了手脚，特意留了一根可以抽出的木棍。 每当学生们去上课，沈醉就会偷偷将栗燕萍放出来，带她躲在自己房里。有时，他还会在午休时间去附近的小塘钓些小鱼回来，为栗燕萍做她最爱吃的辣椒炒小鱼。两人偷偷约会的事很快被人发现并告发，幸亏姐夫余乐醒出面，对戴笠谎称两人是儿时定的娃娃亲，才避免了处罚。 戴笠把军统建设成一个大家庭，号称大家同甘共苦。他亲自给特务培训班讲课，引用中国传统价值观和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告诫部下在国家危难之际必须为国牺牲，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对待牺牲的特务家属，戴笠会专门寄去丧葬费，照顾其妻儿，这使得军统成员愿意追随效忠。 然而，这份效忠的背后，是军统特务被剥夺的婚姻自由。直到1945年抗战胜利，仍有二百多对因在那八年中结婚而被关押的特务。更多的人，已经关满四年获释。还有人，像那位怀孕的女特务一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1941年，沈醉和栗燕萍在常德举行了婚礼，令人惊讶的是，戴笠不但没有责罚他们，还送了贺礼。这场婚姻之所以能够＂合法＂进行，是因为当时沈醉已经是常桃警备司令部稽查处处长兼湖南第二区保安司令部侦察组组长，而栗燕萍已经从军统辞职。根据戴笠的规定，只有结婚双方都是军统人员才会全部抓起来，否则只抓军统的那一个。这个巧妙的安排让沈醉避开了惩罚。 而事实上，戴笠明知沈醉和余乐醒合伙编造了＂娃娃亲＂的谎言，却选择了默不作声。这并不难理解——戴笠只需一个借口便可顺水推舟，不必较真。对于像沈醉这样的心腹嫡系，规则总是可以变通的。 与沈醉的婚姻获得默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几百对忍不住结婚的普通军统特工夫妻的遭遇。他们被关进集中营，虽然条件比普通监狱好——有钱有人的话甚至可以住独门独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守也允许夫妻偶尔见面，但仍是囚禁的生活。沈醉自己也曾因犯错被戴笠判关两年，他提前准备好钢丝床、牛肉罐头和麻将牌，足见这种＂惩罚＂对高级军统官员而言有多宽松。 更让人深思的是戴笠为高级特务设立的＂工作太太＂制度。沈醉在回忆录中毫不留情地揭露：＂戴笠规定工作人员不能恋爱结婚，特别是不许与女学生谈恋爱，因为他准备让那些女学生到沦陷区去给男特务当工作太太……当时决定派往日寇占领区去工作的大特务，戴笠除叫他们去临时讲几天课外，还允许他们在这个班的女学生当中去选择自己看中了的＇工作太太＇。＂ 随着职位升高和地位显赫，沈醉也逐渐融入了军统高层的生活方式：＂到重庆以后，随着官职的高升，地位的显赫，总觉得自己若不像同僚们那样有几个交际花或女伶做＇外室＇，似乎就显不出自己的风流显贵似的，所以在出门时也经常逢场作戏。＂ 回想1938年，当沈醉向戴笠提起想与初恋白云结婚时，戴笠却坚决反对。他详细询问了白云的情况后摇头道：＂不行！不行！难道你不知道她思想是左的吗？干我们这行的人，要是找上这样的老婆，那以后麻烦可多啦！＂随后他又拍着沈醉的肩膀温和地劝说：＂你现在还年轻嘛！先不要结婚，先把我们的事业搞好，将来还怕找不着可心的老婆，嗯？＂ 对比抗战期间大量牺牲的军统特工，许多人甚至来不及成家就永远离开了人世，那些因＂禁婚令＂而受罚的普通特务，与那些享受特权的高级军统官员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待遇的不同，更是生命价值的巨大反差。到1945年抗战结束时，仍有二百多对因在战时结婚而被关押的特务夫妻，等待着恢复自由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