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广明三年春,吕用之带着十二名紫衣道童闯入毕师铎将军宅,他甩袖斥退战栗的侍女,

海冬谈文 2025-03-10 16:50:39

唐末广明三年春,吕用之带着十二名紫衣道童闯入毕师铎将军宅,他甩袖斥退战栗的侍女,径直推开毕宅最美艳小妾的内室……   妆奁铜镜前,毕师铎最宠爱的侍妾惊慌起身。吕用之的玄色道袍如乌云般压近,鎏金符牌"当啷"一声掷在案头。“此乃镇海神兵符令,见符如见使君。”他捏住女子下颌:“毕将军既受高大帅招安,自当为淮南尽心…...” 庭院里的石榴树簌簌作响,毕师铎的老母死死攥住孙儿的手,浑浊的眼里映着道童们腰间悬挂的淮南节度使军令牌——那本该是毕氏儿郎的荣耀,此刻却成了锁住满门咽喉的铁链。   三日后,毕师铎风尘仆仆赶回扬州。迎接他的是满室狼藉和案几上吕用之故意留下的符牌。 这位黄巢旧部降将攥紧符牌,骨节咯咯作响。三年前他率八千部曲归降高骈,原以为能洗刷叛军污名,却不料在淮南军中始终是“巢贼余孽”。吕用之正是看准他降将身份的致命软肋:若不忍辱,阖家性命难保;若起兵戈,则坐实反复无常的恶名。 此时的扬州城正上演着诡异的双重统治。表面上是淮南节度使、曾经的大唐最后一位战神高骈坐镇,实则被吕用之利用假神仙身份欺骗而掌控实权。他在官仓旁修建的“玄元阁”昼夜灯火通明,往来皆是携带密函的紫衣道童。更致命的是,吕用之借筹措军资之名,将盐铁转运使的财权尽收囊中,江淮八州的赋税竟有三成流入他的私库。 毕师铎在庭院中枯坐整夜,望着那枚浸透屈辱的符牌,残片中映出的,不仅是破碎的家宅,更是整个藩镇体系的溃烂——当道门符咒取代朝廷律令,当兵符权威不敌方士法器,大唐最后的赋税重镇已然沦为权力祭坛。 中和二年(884年)五月,毕师铎联合亲家张雄在广陵起兵。这场被《桂苑笔耕集》称为"神怒人怨"的兵变,瞬间点燃了淮南火药桶。蛰伏已久的宣歙观察使秦彦趁机渡江,杨行密则在江北虎视眈眈。当叛军攻破城楼时,士兵们惊恐地发现,这座天下最富庶的城池,粮仓竟已空得能听见回响——三百万斛存粮早被吕用之换成炼丹的铅汞朱砂,扬州百姓早己饿得暗中“易子而食”! 随着高骈被杀、孙儒焚城,唐朝末年最后的天堂扬州成了“人相食”的地狱。原本作为帝国经济命脉的江淮漕运体系,在方士、降将、流寇的轮番蹂躏下彻底崩坏。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痛心疾首:“使骈能用其才以勤王,岂足为唐室患哉!”当宗教符号腐蚀官僚体系,当私人野心凌驾军政秩序,即便没有黄巢铁骑,这个王朝也早已被蛀空了根基。 染血的鎏金符牌最终沉入运河淤泥,与之同葬的,还有那个曾经"扬一益二"的盛世幻影。而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大明宫的残阳正将最后一丝余晖,涂抹在支离破碎的大唐版图上。吕用之欺负人欺负到什么程度? 高骈 毕师铎又是何许人也,英名神武的高骈又是如何落在了他的手里呢? 唐朝诡事录 睁眼看唐朝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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