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拆迁,两姑姐46万,我2万,为此我再没回过婆家,前不久公公重病,姑姐哭着让我回去一趟

小逸说事 2025-03-12 11:20:33

婆家拆迁,两姑姐46万,我2万,为此我再没回过婆家,前不久公公重病,姑姐哭着让我回去一趟。不料,进屋后公公的一个举动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我抱着女儿站在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大姑姐蹲在地上哭得直抽气,二姑姐新做的美甲把墙皮抠掉一块:"小芸,爸真的快不行了。"

三年前那场拆迁款像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拉出条豁口。老宅的红漆门框被推倒那天,两个姑姐的银行卡各到账46万。我攥着薄薄两沓现金,怀里八个月大的女儿突然哭得撕心裂肺。

"阿明走得早,这钱..."公公蹲在门槛上卷烟,烟丝抖了一地。

我把钞票扔在掉漆的八仙桌上,抱着孩子冲出院子。背后传来老人被烟呛住的咳嗽声,混着姑姐们数钱的沙沙响。

这三年我白天在服装厂踩缝纫机,晚上给人串珠花。女儿发烧烧到39度那晚,我摸着空了一半的存折,硬是没往婆家打一个电话。

直到三天前,二姑姐堵在我出租屋门口。她指甲上的水钻都掉光了,哑着嗓子说:"爸肝癌晚期,就想看看孙女。"

监护仪的蓝光映在公公脸上,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女儿怯生生喊了声"爷爷",老人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枯树枝似的手拼命往枕头底下摸。

大姑姐抖着手掏出个铁皮饼干盒,生锈的锁头上还贴着女儿周岁时的贴纸。泛黄的存折摊开来,每个月10号都有一笔转账,整整三十六个月。

"你带着孩子搬走第二天,爸就去银行办了教育基金。"二姑姐指甲掐进掌心,"他说'钱放在明处要被人惦记,等小雨上大学再给'。"

存折底下压着个蓝布笔记本,歪歪扭扭记着:"3月12日,小雨幼儿园学费2000""6月18日,芸厂里押金还差800"。最后一页夹着张皱巴巴的CT报告单,日期是两年前春天。

公公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颤巍巍指指饼干盒夹层。褪色的红绒布里,裹着个拴银铃铛的长命锁——和我结婚时婆婆给的一模一样。

护士进来换药时,老人突然抓住我的手。他手背上青筋暴起,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阿明出殡那天,也是这双手死死扒着棺材不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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