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晚年那句“最爱在纽约”的告白，把吃瓜群众的八卦魂都勾出来了。 老张这辈子身边围着十来个有名有姓的女朋友，从原配于凤到陪他蹲了半辈子监牢的赵四小姐，哪个不是掏心掏肺的主？ 可人家偏说最惦记的是纽约那位，这瓜吃得人抓心挠肝。 要说老张和宋美龄那点绯闻，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俩小时候确实在宴会上见过几面，可等宋美龄成了蒋夫人，两人就只剩公务往来了。 倒是蒋士云这姑娘有意思，14岁在北平外交场合碰见少帅时还扎着俩麻花辫，谁能想到这丫头后来能成老张心头的白月光？ 1929年蒋士云给法国使节当翻译那会儿，一口流利法语把老张听得眼睛发直，转头就托人送了苏州茉莉花茶过去，这追姑娘的路数可比现在发微信红包讲究多了。 这俩人玩的是柏拉图那套，蒋士云留学时寄来的法国梧桐叶书签上写着“方向比位置重要”，老张回赠的茶叶罐里藏着小纸条“茉莉虽香不及卿”。 1931年东北沦陷那会，蒋士云从巴黎寄来的信直接骂醒老张：“你要再当缩头乌龟，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这话可比赵四小姐的温柔乡管用，后来西安事变老张敢跟老蒋拍桌子，保不齐就有这姑娘的功劳。 要说蒋士云聪明就聪明在看得开，眼见老张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人家扭头就嫁了银行家贝祖贻。 可老张被关在台湾那几十年，别的女人顶多送点吃穿用度，蒋士云托人捎来的英文版《圣经》扉页上用法语写着“信望爱中最大是爱”，这精神层面的交流可比送牢饭高级多了。 等1991年老张重获自由，91岁老头儿撇下赵四小姐直奔纽约，在蒋士云家一住就是仨月，看赛马、逛华盛顿、在世贸大厦顶楼看夜景，活脱脱老房子着火现场。 这段跨越六十年的感情最绝的是分寸感，蒋士云既不像于凤至那样苦守寒窑，也不像赵四小姐形影不离，她就跟放风筝似的，线头始终攥在手里。 老张临走前她送了本法语诗集，还是当年那句“方向比位置重要”，这话既是说给老张听，也是说给自己——有些感情不必厮守，留在记忆里才最鲜活。 要说民国这些风花雪月，数这段最让人唏嘘，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个红颜知己守分寸，这瓜吃得既有历史厚重感，又透着那么点高级的遗憾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