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马爱茹为返城,狠心与丈夫离婚,抛下6岁女儿,一人回了天津。哪知,

我心凛雨 2025-03-17 11:16:59

1979年,知青马爱茹为返城,狠心与丈夫离婚,抛下6岁女儿,一人回了天津。哪知,35年后,意外碰见前夫。刚想上前攀谈,却被一名女子一把推开,恶狠狠怼道:“我们不认识你!” 秋风卷着落叶,1979年的村口,马爱茹咬紧牙关推开范志刚递来的水壶,低声说:“我得走,别拦我。”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天津的路。晨雾笼罩着河北邢台的小村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柴火的味道,范志刚站在原地,手里的水壶还冒着热气,他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模糊,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 小香香才6岁,睡眼惺忪地从屋里跑出来,拉着爸爸的手问:“妈妈去哪儿了?”范志刚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喉咙哽得说不出话。他怎么告诉女儿,那个她最依赖的人,为了返城,狠心扔下了他们? 马爱茹的选择,像一把刀,割开了这个家。她不是没犹豫过。那天早上,她站在窗前,看着范志刚扛着锄头走向田野,女儿在院子里追着鸡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可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回城,回天津,那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知青的日子太苦了,干不完的农活,晒裂的皮肤,还有村里人异样的眼神——她受够了。范志刚是个好男人,温柔又踏实,可这份温柔拴不住她对城市生活的渴望。离婚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她留下一封信,收拾好行李,天没亮就走了,连女儿最后一眼都没敢看。 35年后,2014年的天津街头,马爱茹拄着拐杖,慢吞吞地穿过人群。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背也驼了,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的沟壑。那天,她远远看见一个男人推着自行车,侧脸轮廓熟悉得让她心一颤——是范志刚。 她加快脚步,刚想开口喊,旁边突然冲出一个女人,猛地一把推开她,声音尖锐得像针扎:“我们不认识你!”马爱茹踉跄了一下,定睛一看,那女人眼角的泪痣,跟小时候的小香香一模一样。她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35年的思念和愧疚在这一刻撞得她喘不过气。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那一刻,她才明白,女儿的恨有多深。 回想起来,马爱茹和范志刚的缘分,开始于1969年的邢台。那年,她17岁,满怀憧憬地响应号召下乡,却发现农村生活远比想象中残酷。扛不动锄头,挑不起水桶,她成了队里的“累赘”。直到范志刚出现,这个本地老师带着一股书卷气,帮她管住了乱哄哄的课堂,还会在她偷偷抹泪时递上一块粗粮饼。 两人从搭档变成恋人,再到结婚生女,一切顺理成章。可幸福的日子没持续多久,返城的机会来了——知青政策松动,只要离婚,她就能摆脱农村户口,回到天津。马爱茹犹豫过,但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她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却没料到,失去的远比她想象的多。 范志刚带着小香香搬走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马爱茹回城后,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工作平平,婚姻也不幸福,夜里她常梦见女儿喊她“妈妈”,醒来却只有冷冰冰的枕头。她写过信,想找他们,可信件全没了回音。那时候没手机,没网络,断了联系就像丢了半条命。 她不知道,范志刚为了避开村里的闲话,带着女儿辗转到了外地,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小香香从小没了妈妈,别的孩子有新衣,她只能穿旧棉袄;别人有妈妈哄睡,她只能靠爸爸讲故事。缺失的母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满腔的怨。 医院的走廊里,马爱茹躺在病床上,氧气管插在鼻子里,喘息声断断续续。2014年的那次偶遇后,她病倒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范志刚找到她,劝她再见女儿一面。他站在病房外,低声说:“她恨你,但她也该有个机会跟你说清楚。”小香香来了,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她没说话,只是慢慢走近,看着这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母亲。马爱茹费力抬起手,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对不起。” 小香香没回应,眼泪却砸了下来。她转身要走,又停下,背对母亲说了句:“我试着原谅你,但太难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范志刚送走女儿,默默回到马爱茹身边。她已经闭上眼,眼角挂着泪。他知道,这声“对不起”来得太晚,修补不了35年的裂痕。几天后,马爱茹去世了,葬礼上小香香没出现。范志刚在墓前放下一束野花,低声呢喃:“你后悔了吧,可惜没机会重来了。” 这故事让人唏嘘。马爱茹的选择,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知青返城潮里,像她这样抛家弃子的人不少。 其实在1970年代末,全国约1700万知青中,有近三分之一通过各种方式返城,有人离婚,有人托关系,有人甚至伪造身份。马爱茹只是其中一个缩影,她的遗憾提醒我们,家庭的温暖一旦失去,再多城市的光鲜也填不满内心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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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热血 骨子里带着点隐隐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