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邻居夸我家闺女是小区最乖的崽时,谁能想到现在会在凌晨两点翻墙找孩子呢。 那个曾经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丫头,现在正坐在24小时便利店的台阶上,戴着蓝紫色假发,用沾着睫毛膏的眼睛瞪我。 记得她小学时总把铅笔盒摆得整整齐齐,现在书包里塞着半包烟。 当年老师说她像含羞草,碰碰就蜷起来,如今在教导主任办公室梗着脖子顶嘴的样子,活脱脱像只炸毛的野猫。 没收手机那晚她踹坏的木门还留着凹痕,就像我们之间的裂痕。 最刺痛我的不是她偷拿抽屉里的钱,而是她理直气壮说"就当提前拿压岁钱"时,那种陌生的理直气壮。我扬手打下去那瞬间,她眼里的惊愕让我后半夜都在发抖——原来最疼的巴掌是扇在自己心上的。 补习班老师说现在孩子都这样,可看着她在KTV包间染着荧光色指甲的照片,我忽然觉得那些说青春期叛逆正常的劝慰都是凉水泼在滚油上。她说要自由,却在凌晨三点蜷在快餐店角落睡着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发烧非要抱着的小熊玩偶。 昨晚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她耳骨上三个耳钉在日光灯下反光。警察说现在孩子都难管,可没人告诉我,当年那个抱着我脖子说"妈妈香香"的小人儿,怎么突然就成了浑身带刺的困兽。 此刻她正缩在沙发另一头刷手机,屏幕蓝光映着下巴上的痘印。我数着茶几上她七零八落的发圈,突然发现最远的那个还是幼儿园时买的粉色小熊。原来我们都在找那个走丢的小孩,只不过她在找自由,我在找我的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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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19 13: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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