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敌将让曾国藩深夜提酒探监:你是我唯一服气的人 历史课本不会告诉你,曾国藩曾与死敌在牢里对饮。1864年宣城牢房,木桌裂着三指宽的缝,两盏浊酒映出两张面孔——清廷重臣与太平天囯悍将。 “满朝文武我最服你。“曾国藩的酒杯碰在桌沿。这话从剿灭太平军的主帅嘴里说出来,活像天方夜谭。可对面坐着的是李秀成,七年间让清军折损数万人的“鬼见愁“。 这个让湘军头疼的狠角色,前半生却惨得离谱。祖上顶着明朝名将光环,到他这辈只剩个“反贼遗孤“的帽子。9岁那年,父亲被清兵砍了脑袋挂城头,少年揣着半块馍逃进深山。 咸丰十年他带着300乡勇投了捻军,谁料五年后竟成清廷心腹大患。合肥战役他玩得最绝:派小队绕后扬尘佯攻,等清军自乱阵脚,主力突然从三面合围。湘军参将的急报里写着:“贼众如潮,旌旗蔽日。“ 更绝的是这狠人打仗还搞民生。军营里设学堂教娃娃识字,伤兵营配着草药郎中。部下偷老乡两只鸡,被他当众抽了二十鞭。曾国藩翻着线报直嘬牙花子:“这哪像流寇?“ 牢房里烛火噼啪,李秀成捏着酒碗笑问:“曾大人要招安?“对面摇头。三次劝降,清廷开出的价码从总兵飙到侯爵,这硬骨头愣是没松口。有次狱卒假意放他探母,他嗤笑:“走回去要三天,够你们布八回埋伏。“ 最让曾国藩心惊的是那份口供。洋洋洒洒万言书,太平军布防弱点写得明明白白,末了却补了句:“若放我归山,三月可复二十城。“这不是降书,是战书。 两坛酒喝到东方泛白,曾国藩临走前突然拱手:“若在太平军,我未必做得成曾剃头。“铁链声里传来轻笑:“若在清廷,我也当不成李秀成。“ 史书只记下七日后李秀成被凌迟处死。却没人知道那夜牢中,两个宿敌就着霉味嚼完了半斤卤牛肉。乱世棋局里,有些敬意比刀剑更难防。
1870年,两江总督马新贻被刺身亡,慈禧震怒,派曾国藩前去彻查。不料,曾国藩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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