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找新的心理咨询师。我有过大概十个心理咨询师,第一次咨询是在学校的心理咨询

开永情感 2025-03-22 18:26:07

最近我在找新的心理咨询师。

我有过大概十个心理咨询师,第一次咨询是在学校的心理咨询师,我还在呜呜呜哭,老师说:今天时间到了,我们先到这里。被打断了,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后来公司有提供免费的心理咨询,我换过很多次,有时候公司的供应商换了、咨询师时间太紧、还有一个我挺喜欢的咨询师在美国有时差我俩时间总约不上,最后关系结束了。

我在前两次的咨询都是在判断双方是不是匹配,由于我是个特别 mean 的人,特别喜欢 在内心 judge 别人,所以很多咨询师都被我快速 筛选掉了:喜欢归因到原生家庭的,pass,洞察力不够的,pass,语言不凝练啰嗦的,pass,说我做的不好不对给我做价值判断的,pass……

我知道咨询是一段“抱持性关系”,我不慕强,但我需要咨询师有比较高的水平来帮助我来理解我自己。

重新找咨询师的时候,我格外注重的是咨询师的背景和流派,我会比较倾向有认知行为方向的咨询师——这样的咨询师能给我一些行之有效的建议,改变有抓手即刻可以发生;我喜欢选择在一线城市的咨询师,而且仅限女性,男的共情不到我。

但这一次选咨询师我选择的是有家庭治疗背景的咨询师,因为我能感受到公公退休之后有失落,大刘忙于带娃也有辛苦,柴柴上学可能会有新的压力。

上周我跟咨询师说,柴柴最近的表现都在拒绝大刘,很担心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咨询师提到很关键的一点,要帮奶奶去认识到受伤的感觉,奶奶对柴柴仍然非常重要,否则不会被“特殊对待”。而柴柴还是个两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拒绝」意味着什么,也不能完全表达清楚自己的感受,需要大人一如既往爱护和关注他,支持他托举他。

我把咨询师的建议和大刘说了之后,大刘也能托住柴柴的情绪,有时候柴子不要奶奶,大刘和柴柴玩一会儿,疯一会儿,又给两个人的关系增加了金币,本来淡淡的冷漠柴又变成快乐小狗了,笑得嘎嘎的。

当然这种情绪和状态也是在不断的变化和调整中,第二天早上柴柴又酸溜溜地说“奶奶 kān 看弟弟”离家上幼儿园去了,我会持续地关注再做应对。

当然我也聊到我自己目前力不从心的低落状态,咨询师问我会和家里人讨论情绪和心理问题吗?

我:不会,因为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负担轻一点,我的问题需要我一个人面对,这是很艰深的课题。不过我也不需要演“我很好”,我会公开写作保持诚实,家人也是我的读者,所以不存在伪装的辛苦。

她:你的读者的理解让你能感觉到有成就感或者有安全感吗?

我:不,我的写作只是如实记录,我从来没有指望任何人理解我。我的写作只是和自己的对谈,我只需要帮助我自己去理解我自己。

她:听上去是非常孤独的道路,那么如果你把信赖和倾诉交给其他人呢?会让你感觉怎么样?

我:好问题,我从来没想过要完全地交付给谁,依赖谁,我要牢牢地掌握我自己。我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呢?因为我感觉这样很安全,绝对的安全。虽然我拒绝去追溯原生家庭,但是这种模式也许是小时候建立起来的,因为我和我妈之间的童年重点回忆只有分离和创伤。

我也有挺重的分离焦虑,我很信赖欣赏的 leader离职的时候,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是一种丧失的体验。虽然我尊重他祝福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流泪……

我最近感觉胸口闷,没劲儿,又有一点点躯体化的症状,可能和刚谈了绩效有关,虽然我理智上觉得这很可以接受。

咨询师说,身体会比意识诚实,泪水是一种哀悼,而你说的胸口闷的躯体化是有东西难以表达憋在胸口。

但咨询时间将近尾声了,我对咨询师说我每一段咨询关系都是无疾而终,没有和咨询师道别就结束了,因为客观和主观的各种原因,当然前两次也是要看适配度,我和你做一个提前的说明。

她说,你和咨询师的关系其实是一种关系模式。你有其他的信任关系模式吗?

我:我有长年的关系和终身的关系,我和现在的家人是非常紧密融洽的,也有持续很多年的朋友。朋友之间是相对松散的,还有原来的 leader,我的美女同事姐姐。但是人生的道路上,我是我的引领者,这是一条非常孤独的道路,因为没有人能决定我要做什么和怎么做,我要凭我的意念为自己规划绸缪,做出些什么。

当我看见一个小人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可能有有阶段性地有同伴,但是还要在这条道路上一直走下去,直到面对自己的死亡,真是悲从中来。

我们的话题还没有讨论完,只能先到这里。我也很好奇,如果我开启一段长期的咨询关系会怎么样呢?咨询师有启发到我,她也是一个有洞察力的咨询师。也因为咨询师有家庭治疗的经验,我会再次带着家人的关系进入到咨询中。相信我们全家都会更有方法和信心去托住孩子的情绪,小苗苗在成长的路上给他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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