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萧明华,听闻敌人要枪毙自己。突然,抬头说:"我可以招,但我有话要说!"接下来的事却让敌人悔不当初。 1948年深秋的北平,萧明华即将完成北平师院学业之际,收到来自台湾的特别邀请。这座刚回归祖国怀抱的岛屿,在殖民者五十年的奴化教育下,文化根基遭到严重破坏,急需专业教师开展国语普及和思想重建。作为国文专业的高材生,萧明华的学术能力与教学热忱早获业界认可,这封聘书既是对她专业素养的肯定,更暗含时代赋予的特殊使命。 但鲜为人知的是,这位文静的女教师早已秘密加入革命组织。在台湾省立师范学院任职期间,她白天悉心教导学生标准国语,夜晚则化身情报工作者。每当夜幕降临,她总会将收集到的军政要闻誊写在特制信笺上,通过特殊渠道传递至海峡对岸。这些看似普通的家书,实则承载着解放台湾的重要情报。 在台北市温州街的教师宿舍里,萧明华与战友们建立起隐秘的联络站。她以批改作业为掩护,在学生的作文本里留下暗语;借家访之名,深入各阶层搜集社情民意。那些标注着生僻字的教学笔记,实则是精心编制的密码本。这种双重身份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两年,直到某个雨夜,特务的破门声打破了表面平静。 1950年2月6日,台北宪兵队突然包围温州街。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萧明华镇定地整理好教案,将最后一份加密情报塞进旗袍夹层。审讯室里,皮鞭在水泥地上抽打出刺耳声响,特务头目阴冷威胁:"萧小姐这般文弱,何苦受这皮肉之苦?只要交代同党,即刻送你就医。"回应他的,是女子坚毅的沉默。 连续278天的酷刑摧残中,这个纤弱的身躯承受了人类难以想象的折磨。烧红的烙铁在肌肤上滋滋作响,竹签刺入指甲的剧痛令人昏厥,但特务们始终未能撬开她的双唇。当行刑者狞笑着扯下她大把头发时,血污满面的女子突然露出微笑:"你们拔得尽我的头发,却拔不动千万台湾同胞向往解放的心。" 深秋的台北监狱,阴冷潮湿的囚室里,萧明华用指甲在墙壁刻下第七道刻痕。这是她被秘密关押的第七个月,原本丰润的面颊已凹陷见骨,遍体伤痕结着黑紫的血痂。但她始终保持着知识分子的体面,每日借着铁窗透进的微光,用手指蘸着冷水梳理蓬乱的短发。同监的难友后来回忆,这位女教师即便在绝境中,仍坚持用国语轻声教大家背诵文天祥的《正气歌》。 11月8日深夜,牢门铁锁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萧明华从容起身,仔细抚平囚衣上的褶皱,将珍藏的党徽别在胸口。刑场上,当刽子手扯下她口中的布条时,积蓄已久的力量化作惊雷:"新中国万岁!台湾必将解放!"这声呐喊穿透台北的寒夜,惊得行刑队握枪的手不住颤抖。子弹出膛的瞬间,28岁的生命化作永恒星辰,照亮黎明前的黑暗。 34年后,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迎来特殊骨灰。当年冒险保存烈士遗骸的老狱卒,临终前将埋藏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在隆重的安葬仪式上,人们从褪色的旗袍残片里,发现了用血书写的最后情报——那是台湾全岛的军事布防图。如今,当《义勇军进行曲》在台海间回荡,我们仿佛仍能听见那个清亮的声音在说:"别为我流泪,要替我看红旗插遍阿里山的那天。"
抗美援朝期间,让解放军最认可的香港商人只有霍英东,因为他是大陆要什么他就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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