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我国从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平均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下分别送到呼和浩特、大同、西安、潍坊四个国营农场试种。这四份种子的重要性非同小可,它们肩负着帮助我国铲除蛔虫病的重要任务。 20世纪50年代,当时我国的医疗卫生条件十分落后,许多地区的儿童因食用不洁食品而感染了寄生虫,尤其是蛔虫。 蛔虫不仅掠夺人体的营养,还导致了营养不良和生长发育滞后。 政府在多次讨论后决定使用一种名为“山道年”的药物进行治疗。 “山道年”是一种从蛔蒿植物中提取的药物,而蛔蒿并不在中国生长,因此必须依赖进口。 中国向苏联请求援助。苏联同意赠送20克蛔蒿种子。 中国政府将种子分成四批,分别种植在呼和浩特、大同、西安和潍坊农场,最终只有潍坊农场成功培育出了蛔蒿。 接下来的挑战是如何将其提取并制成药物。 苏联专门提供了制造宝塔糖的设备。 通过这些技术支持,宝塔糖正式进入市场。 然而,糖果中的蛔蒿成分并不能直接杀死蛔虫,而是通过使蛔虫暂时休眠,之后随着肠道的蠕动一同排出体外。 食用后,许多人曾惊讶地看到自己粪便中有扭曲的蛔虫。 宝塔糖在初期并未立即获得人们的普遍认同,政府的宣传使得它逐渐在市场上走红。 然而,此后宝塔糖产量下降严重。 由于中苏分歧加剧,苏联开始撤回对中国的经济援助,许多为中国提供技术支持的苏联专家也纷纷回国。 此外,我国遭遇了一系列自然灾害,粮食短缺。 为了应对粮食问题,农民将蛔蒿田地转为粮食作物,蛔蒿产量急剧下降。 加上潍坊地区的一次大雨灾害,剩余的蛔蒿田地也被冲毁。 其次,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卫生意识的增强,蛔虫病的发病率逐渐下降。 982年,中国科研人员研发出了一种更为高效的驱虫药物,其效果更为显著,逐渐取代了宝塔糖的市场份额。 与蛔虫病类似,血吸虫病到如今也基本消失。 血吸虫病长期困扰着中国广大农村地区。 其虫卵经过水体孵化,逐渐形成毛蚴,再通过钉螺的体内繁殖,最终进入人畜体内寄生。 与水接触的农民在耕作或日常生活中,短短几秒钟便可能感染上血吸虫。更为严重的是,感染者排泄物中的虫卵可以重新污染水源,形成恶性循环。 血吸虫病患者常常腹部膨大、骨瘦如柴,死于此病的年轻人和妇女屡见不鲜。 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江西、江苏、湖南等地的许多农村,尤其是长江沿岸和华南一带,几乎成了血吸虫病的重灾区。 江西余江县蓝田坂一带在新中国成立前的50年内,因血吸虫病的肆虐,导致3000多人死亡,村庄几乎被摧毁。类似的情况在全国范围内广泛存在。 1950年冬,青浦县的任屯村村民们联名给毛泽东主席写信,恳请政府早日采取措施根治血吸虫病。毛泽东亲自指示相关部门对这一问题进行调查和解决,医疗队迅速下派到该地区。 在1955年,毛泽东进行南方视察时,得知余杭一带的农民因血吸虫病而陷入困境,他与上海市委及华东地区的领导进行了座谈。 11月,他专门听取了有关血吸虫病防治的汇报,并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指出,血吸虫病是危害人民健康最为严重的疾病,必须作为政治任务来落实。 1956年,中央成立了防治血吸虫病的领导小组,并提出了用七年时间根治血吸虫病的具体方案。到1958年,中央领导进一步号召全党动员,全民动员。 在防治工作中,卫生、农业、水利等多个部门紧密合作,建立了数百个防治站,投入大量的科技力量对血吸虫病的防治进行指导。 全国各地的专家深入疫区,开展调查,制定防治方案。同时,政府还组织了大量的基层干部、农民及医务工作者。 当时,中国境内的血吸虫病患者超过千万,每年大量的病人排出的带有血吸虫卵的粪便成为传播源,严重影响了公共卫生。 治疗不仅仅是应对症状,更要注重早期治疗,同时对晚期患者进行有效干预。血吸虫病的治疗必须在中西医结合的基础上,结合各地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当的药物和治疗方案。 与此同时,预防血吸虫病的工作也同样重要。钉螺是血吸虫病传播的主要媒介,其卵的孳生地点主要是水域的污染地带。各地必须组织起群众力量,采取灭螺、保护水源、管理粪便等多方位措施。 江西余江的蓝田坂村成为了血吸虫病防治的典范。 1956年,当地决定采取大规模的防治措施,尽管当时外界普遍怀疑这个项目能否成功,但蓝田坂村的百姓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经过两年的努力,不仅消灭了钉螺,还大规模修建了水利设施,改善了农田灌溉。数千名患者接受治疗,恢复了健康。 通过蓝田坂村的成功经验,许多地区纷纷效仿。国家通过科学判断、群众动员和政府领导的三位一体的策略,最终成功地遏制了血吸虫病的蔓延。 参考文献:[1]张建清.宝塔糖中盐酸左旋米唑的离子对萃取分光光度测定法[J].中国医药工业杂志,1993,24(3):125-126
1952年,我国从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平均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下分别
张梁看历史故事
2025-04-01 15: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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