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小时候有多聪明?恩师通过一件事断定:他日后必是栋梁之材

世间一分钟呀 2025-01-04 17:23:03

谁也未曾想到,这个少年,在日后竟会成为新中国的奠基者。恩师毛宇居曾断言,“他必成栋梁之材”,而这一预言,竟源自少年一次淘气逃学的故事。

三伢子的逃学奇谈

1906年的一个秋日,私塾里读书声此起彼伏,13岁的毛润之把《论语》摊开在案,眼神却频频扫向窗外。

远处青山环绕,风声、鸟鸣、草木的沙沙作响,无不吸引着他的心。他趁着先生讲课的间隙,悄悄合上书本,低头钻出门外。

不远处的后山对于毛润之来说,是个天然的游乐场。他踩着厚厚的落叶,沿着熟悉的小道一路攀上山坡。

然而,他的这一举动却未逃过老师毛宇居的眼睛。毛宇居本是稳重的书塾先生,看到毛润之的座位空空的,心里腾地冒起一股怒火。他停下授课,冷冷地问其他学生:“三伢子去了哪儿?”

一名同窗支支吾吾,最终低声说道:“他……上后山去了。”毛宇居拍案而起,喝道:“三伢子!竟敢逃学!”

毛宇居带着几名学生气冲冲地上了后山。在山腰间,果然看到毛润之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块巨石上,双手支着下巴,望着远处发呆。

毛宇居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毛润之的耳朵,怒斥道:“三伢子,你胆子不小啊!跟我回去,打板子!”

毛润之吃痛,连忙甩开他的手。他抬起头,反驳道:“老师,是王守仁让我逃学的。你若要打,就去打王守仁!”

一句话惊得毛宇居瞠目结舌。他怒极反笑:“胡说八道!王守仁是明代的大儒,怎么可能让你逃学?”

毛润之正色道:“先生难道忘了,王守仁主张‘知行合一’,让我等实践所学。我来后山走走,便是为了践行他的教诲。”

毛宇居一时语塞,半晌才缓缓说道:“好一个‘知行合一’,你倒是巧舌如簧!”

同学们围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忍不住发笑。

毛润之见先生没有再动怒,语气变得轻松起来:“先生,您常教我们读书人须讲道理,我虽逃学,却并非懒惰,您若真要责罚,请说出逃学何错?”

毛宇居盯着这个眼神清亮的学生,心中怒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他终于开口道:“三伢子,你年少聪慧,可若任你如此恣意妄为,将来怎成大器?”

毛润之低头不语,但嘴角却隐隐带着一抹笑意。他知道,这场“逃学风波”已然化解。

毛宇居沉吟片刻,冷冷说道:“随我回去,再敢逃学,便看我如何治你!”毛润之乖乖应声,一路随先生返回私塾。

他明白,这场小小的叛逆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他与这位性格刚正的先生之间,才刚刚开始建立起一种深刻的默契。

七步成诗显锋芒

那天的课堂,讲台上的毛宇居一边翻阅《论语》,一边用余光扫向下方。目光一转,他顿时发现了端倪——毛润之的书本下压着一卷《水浒传》。

毛宇居顿时眉头紧锁,大步走向毛润之,一把抽出那本小说,声音严厉却压抑着怒火:“三伢子!私塾是读四书五经的地方,不是看这些闲书的地方!”

周围的同学顿时噤若寒蝉,毛润之抬起头,轻声说道:“先生,学生只是……好奇。”毛宇居冷哼一声:“好奇?那好,今日我就考一考你,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学问!”

毛润之知道难逃一劫,但他天性不怯场,心中虽觉麻烦,却也涌起几分斗志。

毛宇居指着院子中央的那口古井:“三伢子,我今日出个题目。你以这口井为题,作一首五言诗。若能作出,便算我原谅你;若是作不出,别怪我让你父亲好好管教!”

话音未落,只见毛润之却不慌不忙,起身走到井边,围着井缓缓踱步,不多时,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毛宇居,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朗:“老师,学生七步之内便作成一首。请听——”

“天井四四方,周围是高墙。清清见卵石,小鱼囿中央。只喝井里水,永远养不长。”

这短短几句诗,看似描写一口井,实则寓意学生若只拘泥于课本和私塾,就像井中的小鱼,永远无法成长为大鱼。

毛宇居脸上的严肃渐渐被惊讶取代,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诗句,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他沉默片刻,轻叹一声:“好诗!”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温和,“三伢子,你虽顽皮,但心思聪敏。但是你要记住小鱼不喝水,就会渴死!”

他知道老师是在告诉他,不读书就会荒废掉自己的人生,毛润之微微鞠躬向老师示意表达感谢,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读书的想法。

毛宇居心中更是认定,这个小小年纪的学生绝非池中之物,他深感自己肩上的责任,更加坚定要用严苛的教导,帮助这个孩子成长为日后的栋梁之材。

恩师的支持与远行

一年光阴如水般流过,毛润之在私塾里的学习已到尾声。尽管少年聪颖过人,但他的父亲毛贻昌却不以为然。

毛家经营着几亩田地和一些小生意,毛贻昌希望儿子尽快回家帮忙打理家业,毛润之没有反驳。他知道父亲这种观念根深蒂固,无法一时改变。

毛贻昌以为他默认了,便点了点头说:“明日开始就别去私塾了,留在家里吧。”

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毛宇居耳中,毛宇居不禁皱起眉头,毛润之在他眼里是个非凡的孩子,他的志向与才华不应被困于家业。

那天夜里,毛宇居提着一盏油灯,径直来到毛家的大门前。

毛贻昌见是毛宇居,连忙招呼:“堂兄深夜前来,可有急事?”毛宇居拱手一礼,正色道:“特意来与叔父商量润之的前途。”

两人落座后,毛宇居开门见山:“润之是个聪慧的孩子,读书天分极高,将来必能成才。我听说叔父打算让他放弃学业,这实在是因小失大。”

毛贻昌摆了摆手,语气略显无奈:“堂兄说得是,但读再多书又如何?他终究要回乡谋生,不如早点熟悉家业。”

毛宇居轻轻一叹,目光坚定地看着毛贻昌:“叔父可知,润之的志向并不在此。他的才华也不该局限于一亩三分地。今日若因眼前利益阻断他的路,日后只怕会追悔莫及。”

毛贻昌沉默片刻,叹息道:“可是,这家里的事总要有人接手。”毛宇居微微一笑:“家里的事自然重要,但不如让他出去闯荡,见识更广的天地。他若有成,必将为毛家光宗耀祖。”

这番话触动了毛贻昌的心。沉思良久,他终于开口:“好吧,只要润之愿意,我便再支持他一程。”

不久后,在毛宇居的安排下,毛润之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外地继续学业。

临行前,他站在院门口,望着父母依依不舍的身影,默默在心中发誓:这一走,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将来能为这个家庭、为这片土地做出改变。

多年后,当毛润之成为举世瞩目的伟人,他曾回忆起这段往事,对毛宇居说道:“若非您当年鼎力支持,恐怕我早已困于故土,未能走上这条路。”

毛宇居笑着摆手,满脸骄傲:“润之啊,你能有今日成就,全是因为你自己努力。老师只不过是推了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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