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满月那天我屠了全府,夫君,父母,女儿,奶妈、丫鬟一个没留

七方繁星 2024-11-13 17:15:13

女儿满月宴那天,我亲手捏碎了她的喉咙。

随后,父亲、母亲以及侯府众人皆悉数死于我的剑下。

连与我素来恩爱的夫君,也被我砍下四肢做成了人彘。

来往宾客无不骇然,痛骂我是狼心狗肺之人。

可我只是笑了笑,平静道:“那又如何?”

确认侯府满门一个不留后,我平静的理了理满身的血污,

然后静静的坐在了门槛,等待着皇帝的审判。

1

“今日侯府这样大的排场,看来镇北侯果真十分宠爱这个捡来的千金。”

“是啊,不过是外孙女的一个满月宴,便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听说连皇上都被惊动了!”

“唉,小小孤女竟能有如此机遇,真让人羡慕。”

长街之上车如长龙,讨论的却全都是今日侯府的小小姐满月宴一事。

朝廷中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来到了侯府。

阖府上下挂满了鲜花绸缎,任谁看了都能感觉到侯府对这场满月宴的重视。

可此刻的侯府之内,却并不如外人所说那样美好。

尸体横陈于雪地,血液浸染了鲜花,侯府内所有人皆死在了今日。

连我刚满一个月的女儿,也被捏碎了喉咙扔在满是血污的雪地之上,皮肤都已经微微泛青。

宾客进来时,我正把剑从母亲的心口拔出,那瞬间的鲜血几乎喷溅到我的脸上。

而母亲眼里没有责怪之意,只是流着泪朝我伸手,似乎想要抚平我头上乱掉的发髻。

可很快,她也死了。

我扔掉剑,怕冷似的裹了裹身上沾满血污的白色狐裘。

冬日寒冷,这狐裘还是前一个时辰母亲怕我着凉,特意寻来为我披上的,裹在身上不仅暖和,还不会太过拖沓。

正好能让我利落的杀了他们。

为首的帝王素来沉稳,这时却也满眼的惊骇:“清凰,他们都是你杀的?”

我舔掉唇上的血,平静道:“是啊,是我杀的他们。”

其余贵人无不骇然。

“你是疯了不成?侯府好心收留你,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你却杀了他们?”

“丧心病狂!真是丧心病狂啊!”

……

我在众人的谩骂声中微微垂眸,扫过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没忍住笑出了声。

如他们所言,侯府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父亲母亲没有后代,阴差阳错之下收留了当年在街上乞讨的我。

从此,我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成了这京城中让所有人皆艳羡不已的侯府嫡女。

无论我想要什么,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捧到我面前。

锦衣玉食,千尊万贵都不足以形容我在侯府的生活。

就连我的姻缘,都美好得让人感叹。

十八岁那年与将军府独子一见钟情,之后他便主动请旨赐婚,成亲一年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是城内的百姓贵人皆口口相传的金玉良缘。

为了庆祝女儿满月,侯府从女儿刚出生时便已经开始了张罗。

好不容易盼到了今日,母亲特意重金为我打造了一副头面,只为了能让我光鲜夺目的出现在所有贵人面前。

在我梳妆的时候,她亲自为我挽上发髻,慈爱的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我身上。

“我的清清真漂亮,今日可得让旁人好好瞧瞧。”

侯府虽然势大,但他们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并将其捧在手心,一开始或多或少还是会惹来非议。

所以母亲为了替我正名,从不吝啬在旁人面前展示对我的爱。

这个习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她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明明已经足够厚实保暖,却还是嗔怪道:“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落下病根。”

“你刚生完孩子,可要好好保养。”

我应了一声,任由她着急忙慌的替我披上狐裘。

父亲在这个时候满面春风的进了门,大笑着唤我的名字:“清清可收拾好了?”

母亲瞪了他一眼:“嚷嚷什么?就这么等不及了?”

2

父亲在外面是威名远扬的镇北侯,在家里却只是一个爱着妻子和女儿的寻常父亲。

即便被母亲训斥,他也只是朝我眨眨眼,一副你看你母亲又这样的模样。

我吐了吐舌头,带着父女之间独有的默契。

母亲察觉到,替我扎好狐裘的带子之后便撂开了手,嫌弃道:“行了,我在这儿妨碍你们父女说话了,我这便走。”

可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住她撒娇。

母亲离开后,父亲才从怀里掏出一大一小两个护身符。

我一眼便看出那是祁安寺独有的护身符,千金不换,只有从山脚一步一叩行至寺内,才能得到的灵验之物。

我没想到父亲竟会为我求来这个,下意识看向他的膝盖。

父亲不自然的撩起衣服挡了挡,笑道:“收好了,听说这护身符很是灵验,你一个,外孙女一个,以后可不能说爹爹偏心。”

他替我佩上护身符,又看向在摇篮里沉沉睡着的女儿,竟然默默红了眼眶。

“不知不觉,清清都长这么大了。”

我抚摸着护身符,笑道:“不管清清多大,都会陪爹爹一辈子。”

爹爹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感动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爹爹自然知道,收养你是我和你母亲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

很快,晏泽也回到了侯府。

他对我实在纵容,即便成亲之后我仍然长时间住在侯府,他也从不多言,而是我在哪,他就跟去哪。

就连女儿的满月宴,他也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我在侯府举办的提议。

现在,侯府俨然已经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他今日回得匆忙,从军营回来后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了。

“清清。”

晏泽唤我,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今日女儿满月,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就给你刻了这个。”

的确,将军府的库房钥匙他早就交予了我,他若想拿点什么东西,还得经过我的同意。

说着,他递给我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雕。

雕的是第一次相见时的他和我,渡口初遇,一见误终身。

我接过来时,看见他手上全是细小的伤口,也不知为了雕这么个小东西,费了他多大心力。

我轻轻点了点人像小雕的额头,笑道:“谢谢夫君,我很喜欢。”

晏泽不赞同的摇头:“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他见四下无人,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脸上泛起热意,娇嗔着推开他:“别弄乱母亲替我簪好的头发,不然等下她可得骂你。”

话虽这么说,但父亲和母亲对晏泽这个女婿都相当满意,待他比待我还要好。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他们对晏泽好,晏泽自然也会加倍对我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成婚一年,他始终待我如一,是个温柔且忠诚的完美夫君。

此刻,晏泽听了我的话也不恼,反倒露出孩子气的得意笑容。

“不闹你了,我进去看看女儿。”

我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擦了擦他碰过的地方。

父亲和母亲听到晏泽回府,也特意赶了过来。

等他们见到晏泽不修边幅的样子,又急急忙忙叫人拿来了合适的衣裳配饰替他换上。

场面混乱,却很温馨。

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内心越发躁动。

早上熬制的御寒汤已经分发了下去,侯府之内人人有份。

只是父亲母亲和晏泽的那一份,得由我亲自去拿。

母亲见我端着三碗热汤进来,紧张的接过:“有什么事叫下人去便是了,这汤这么热,等下烫着了怎么办?”

我轻声道:“这是我特意熬的燕窝,想给你们尝尝。”

母亲三人闻言,笑道:“不得了,我家的姑娘也会下厨了。”

似乎是为了鼓励我,他们三人将汤喝了个精光。

我垂眸走进房间,拔出挂在墙上的剑。

房内,他们三人已经倒了下去,却无力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提剑走出。

房外,侯府所有人皆听从吩咐,候在门外等着迎接他们的小小姐。

3

我迈出房门时,还有几个从小伺候我的丫鬟围上来,叽叽喳喳的叫唤。

“小姐今天好美,若不是成了婚,这京城里所有的公子哥都得拜倒在我们小姐的石榴裙下!”

“也不知道小小姐有没有我们小姐可爱,当初小姐刚入侯府时,任谁看见她都走不动道呢。”

……

他们的语气里满是自豪,可我已经不愿听了。

我提起剑,随手刺进了离我最近的一个丫鬟体内。

没记错的话,她还救过我。

在我学习马术跌下马时,她用身体替我挡住了马蹄的践踏。

第一抹血色迅速浸染了她的衣裳。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喃喃叫我:“小姐……”

我毫不留情的拔出剑,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其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直到我又接着杀死第二人、第三人,才有人尖叫着想要逃出这个院子。

可已经晚了,御寒汤内的蛊已经起了作用。

他们只能无力的瘫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我拿剑逼近他们。

“小姐,为什么?”

有人在问我。

我抬眼一看,是从小替我推秋千、会偷偷给我带民间吃食的管家爷爷。

即便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害怕,眼里甚至掺杂着对我这幅样子的担心。

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反手将剑刺进了他的咽喉,干脆利落的要了他的命。

半晌过去,声音渐息。

小院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尸体,再无一个活口。

血液顺着台阶流下,铺满了整个地面,成了这冬日里最鲜艳的一抹红。

我松了口气,看向房内的三人。

即便见到我杀死这么多人,他们也没有丝毫责怪之意。

我慢慢靠近晏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晏泽虽然不解,却还是无条件的护着我:“清清,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但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今日之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我冷冷的一笑,一剑劈下,断了他的双腿。

晏泽发出一声惨叫,曾经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现在成了狼狈至极的残废。

我没有留手,一剑接一剑的砍下了他的四肢。

他痛得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惊恐不解,却因为我给他下的蛊只能清醒的承受这份痛。

晕不过去,也暂时死不了。

我欣赏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

父亲满脸错愕,语气却仍是关切的:“清清,你这是做什么?如若他对你不好,爹爹给你换一个夫君便是……”

我没等他说完,一剑刺进了他的心口,看着他慢慢挣扎然后断气。

随后,我将目光转向母亲。

此时,她早已泪流满面,见我看向她,哽咽着摇了摇头:“清清,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直到这时候,她还在试图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为我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可我只是冷淡的举起剑,如同杀死父亲那样,杀死了她。

空气中响起婴儿的啼哭声,我恍了恍神,想起还有一个人没杀。

我走进内室,把啼哭不止的女儿抱出,在晏泽绝望的目光中掐碎了她的喉咙,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空气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晏泽艰难的喘气声。

我想把插在母亲心口的剑拔出,小院的木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来侯府参加满月宴的宾客,终于到了。

小院满地尸体,已经无处下脚。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熏得人几欲作呕。

所有宾客都挤在门口,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甚至有娇生惯养的贵女承受不住,当场便晕了过去。

我平静的拔出剑,听着耳边宾客们的谩骂。

“亏得侯爷两口子对她这么好,她发的什么疯居然杀了他们,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当初侯爷好心捡她回来,结果她现在竟杀父杀母屠了侯府满门,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你没看到她连自己女儿都杀了吗?说畜生都侮辱了,根本就是恶鬼!”

……

为首的帝王沉着脸,问道:“侯府对你不薄,还有晏将军和你的女儿,可都是你的亲近之人!”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言,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晏泽在这时忍着剧痛大喊:“陛下,杀了她!为我和我的女儿、还有侯府众人报仇!”

我看向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到浑身颤抖,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问道:

“那你呢晏泽?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替侯府讨回公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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