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的山西炼钢厂,处在国民党反动统治的黑暗年代里,工人们吃不上穿不暖,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工人罗永祥下班着急往家走,厂警班长大汉子借口说他不守规矩,举手就打。罗永祥被打得嘴角流出血来。
工头李大麻子走过来了,大汉子颠倒是非,说工人不听管。李大麻子正要威慑工人,不容分说拿起鞭子就抽打罗永祥。罗永祥挣脱不了,急得大声喊叫。
这时,郭师傅、冯海义等人拥上前来劝解。李大麻子不但不听劝,反而把手一挥,几个厂警过来把罗永祥押着走了。
人群中一个年轻小伙子傅秋虎,气得竖起双眉,跳到李大麻子和大汉子跟前质问:“你们不能这样欺侮人!”李大麻子提起鞭子打傅秋虎,幸亏郭师傅和冯海义上前给拉开了。
罗永祥的儿子小牛才七岁,天一黑就来到巷口迎接爸爸。他只看见傅秋虎等三个人,口不住声的问:“我爸爸呢?”郭师傅和冯海义什么话也没说,就一起到罗家去了。
傅秋虎等来到罗家,把罗永祥被捕的事告诉了罗大嫂。罗大嫂一来。郭师傅出主意大家凑几个钱买礼物,叫里大和玉到李大麻子家说情。
罗大嫂带着玉苹拿着礼物来到李大麻子家,求李大麻子释放丈夫。 李大麻子连理也没理,叫罗大嫂滚出去。
罗大嫂把礼物放在桌上,又一次哀求。李大麻子边看礼物,一边嬉皮赖脸的盯着玉苹,问这姑娘是谁?当罗大嫂说是孩子姑姑时,李大麻子改口说:“好吧,我去说说看!”罗大嫂才和玉苹回家。
罗大嫂走后,李大麻子的姘头问他为哈死盯着罗玉苹不放?李大麻子告诉她说,宋厂长早就叫他给物色一个漂亮的侍女,现在算送上门来了。
宋建山厂长和梁彪主任被土皇上阎锡山召进绥靖公署。阎锡山说全产精材,未建出表示定完成程家;表示定广办好这件事。
谈话间,国民党的作战指挥部给阎锡山来电话,要他们供应大批炮弹。阎锡山放下电话,又对宋建山等强调一次,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出钢,办不到一定处罚。宋建山答应下一个月出二百吨钢的保证。
宋建山等回厂后,马上召集工头和部分工人开会,他大发雷霆,说阎长官命令多出钢,并威胁说,谁敢抗拒,以通匪论处!还说要防范共产党等等。工头们有的听,有的不听。工人根本不理他那一套。
会后,李大麻子低三下四地告诉宋建山,说已经为厂长物色了一个侍女,模样长得很不错,是工人罗永祥的妹子。宋建山听后,面有喜色,叫明天领来看看;同时下令把罗永祥放出来。
他们商定利用李大麻子给工人发米从中剥削的机会,揭破他的阴谋,从而团结工人群众,并培养平炉上的傅秋虎,因他具有正义感,是炼钢好手。
党的计划在工人中实现了。第二天工人一上班就开始怠工,傅秋虎在放哨。可是罗永祥还在干活,他怕打了饭碗子。傅秋虎向他讲道理,说他受了半辈苦,也没吃上饭,工人们应该团结一起,反对国民党压迫和剥削。
李大麻子刚走进平炉,傅秋虎就吹起口哨,工人们就开始干活。罗永祥干的慢了点,李大麻子上前就打。傅秋虎和小个子工人故意在加料时扬起土来。李大麻子被土眯了眼睛,就大发脾气。
李大麻子跑回福利室便对梁彪说,傅秋虎违抗命令,聚众打人,一定是共产党,应收拾他。梁彪告诉他要撒大网、钓大鱼,一切为了出钢,傅秋虎的命握在国民党的手中,叫死就死,叫活就活。李大麻子答应说:“是,是。
李大麻子带着一股凶气走出福利室,便到厂警室找一个特务,叫他在工厂下班时,趁机打傅秋虎。
下工的汽笛象鬼嚎似的响过后,傅秋虎一个人拖着疲倦的脚步走出厂来。他刚爬过一条深沟,忽然一条黑影从沟底跳了出来,把他扑倒。
傅秋虎猛一翻身把那人按倒,定睛一看,原来是工厂的特务。傅秋虎挥拳要打他,特务大喊:“傅师傅饶命!”傅秋虎气的说:“你再要欺侮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特务狼狈的回厂,李大麻子把他训斥了一顿后,心怀恶意的来到罗永祥的家。看罗家正没米下锅,他便借机讨好,说自己如何帮忙把永祥放出来的,最后他提到想为罗玉苹找个事儿做。
罗永祥听说给玉苹找个事儿做,还能补贴一下生活,当然是求之不得,但在这兵慌马乱的时候,也有些舍不得妹妹出去。玉苹一看哥嫂很为难,表示愿意去做。李大麻子也帮腔,于是就决定明天去厂长室上班。
玉苹和傅秋虎很要好,她把这件事向秋虎谈了。秋虎认为李大麻子不怀好意,不赞成她去。但为了活命,为了兄嫂和小牛,玉苹便说:“先去试试看,不好就回来!”傅秋虎劝她要格外多加小心。
第二天李大麻子把玉苹领到厂长室。宋建山和梁彪正在研究捕抓工人和发米的事,一看玉苹来了,梁彪就躲了出去。玉苹问厂长都有什么吩咐。宋建山嘻嘻地说了几句,玉苹便提水浇窗台上的菊花。
工人们盼望的发米的日子到了。李大麻子在监督工人领米。工人们吵吵说给的米不够数,要折断秤杆。这时傅秋虎瞅瞅冯海义,便上前质问为啥不给够数?李大麻子喊道:“你们想造反吗?”
傅秋虎理直气壮地替大家说话,他拿了秤就当大家面重称,果然都不够数。工人们都不答应李大麻子。李大麻子本想打傅秋虎,但一看工人这么多,只好垂头丧气的给大家重新补粮。
转眼间,玉苹上班已经一个月了。这天宋建山叫她去领薪俸。宋建山假同情地从自己薪俸中拿出几张大票给玉苹,说这是他的一点心意,一面去拉着玉苹的手。玉苹把钱扔到地上拒绝了他。
宋建山捡起了钱,假装往玉苹兜里装,趁机抱住玉苹不放。玉苹挣脱身子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这时门外传来梁彪的说话声,宋建山赶忙拿起笔来装着在批文卷。
玉苹跑回家来,正好傅秋虎也在她家。当秋虎知道是宋建山欺侮了玉苹,他气的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打死,扭身就往外奔。小牛不住地喊:“叔叔,叔叔!有饼吗?我饿啦!”
玉苹一看小牛饿得直叫,便把自己的薪俸给了大嫂,叫她给小牛买吃的。小牛说:“姑姑真好!”玉苹噙着泪搂住了小牛。过了一会儿又去上工了。
傅秋虎跑进工厂,直奔废铁堆,拾起铁棒,就要去厂长室打宋建山,幸被冯海义拦住。秋虎气愤地说,这世道没法过了,他要远远离开这。冯海义劝他不要莽撞。
冯海义走后,傅秋虎余怒未消,他掏出铅笔在墙上写着。宋建山,老混蛋,你把工人给折磨死了。
傅秋虎回家路遇冯海义,两人一起走。秋虎说要去投八路军。冯海义这时才说自己是从解放区来的,向他讲共产党的政策。秋虎兴奋地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这天,冯海义告诉秋虎,叫他晚八时到海子边十一号,并告诉了他接头的方法。
时间到了,秋虎来到海子边十一号,问摆小摊的有红纸烟吗?当对方回答说有绿宝烟时,他说要找郝义。于是摆小摊的把他领进院内。
秋虎到屋一看,郭师傅正在这里等他。他才知道郭师傅就是郝义。谈话中,秋虎又一次接受了党的“坚决与反动派斗争,使工厂不出钢的指示”,同时他提出了入党的要求。党批准了他的要求,并指出他上一次斗争中失策的地方。
不一会儿老党员冯海义也来了,他们三人研究了利用中秋节发米进行斗争的计划,决定组织工人,团结工长,提出向工厂要三斤面、十斤米的要求。
建在长办公室出现了工长们联名要求过节增加米面的答抓起来。梁彪狡猾地说:“不能抓,一切为了出钢。”于是两人又布置了计划。
中秋节这天一早,工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到厂办公室前,却想不到工厂只给一斤面。工人们都纷纷议论。资本家吃的是美酒肥肉,工人连一点过节面也不给。
在人们纷纷提出抗议时,傅秋虎走在人们最前边,质问李大麻子为什么不给三斤面?李大麻子说是厂长的命令。秋虎逼他把厂长找出来。这时特务们都在一旁注意地看着。
李大麻子在墙边停下偷看小牛拔菜。他的麻脸一颤动,露出阴险的微笑,轻轻地走到电门前,接上了电流···
小牛抱着棵菜慢慢地爬到了铁丝网前,一只手刚刚搭上铁丝网,便尖厉地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半棵菜远远地滚到了一边。李大麻子恶毒地一笑,走到厂长公馆。
傅秋虎和工人们正不耐烦地等待着李大麻子和宋建山出来。一会李大麻子来了,他对大家撒谎说宋厂长不在家。工人们气愤万分地说:“咱们自己去找他!”
就在这个时候,跑来一个工人告诉大家,说在工厂菜园子里被电网打死了一个孩子。冯海义一挥手,工人们都一拥跑向菜园。特务们和李大麻子也跟去了。
大伙走到菜园子,傅秋虎一下奔过去,另一个工人拦住了他,说铁丝上有电。又一个工人马上用钳子切断了电线。秋虎等上前一看,原来是小牛被电烧死了。
罗永祥大吃一惊,挤过来,伏到小牛跟前泣不成声的喊叫。但死去的孩子总也没有回声。人们都流泪了:“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吃一棵菜就害人一条命!”
工人们看清了一个又一个事实,厂长、资本家用各种恶毒手段对付工人,工人们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们情绪激昂地要去找厂长算帐。这时特务也分头去报告厂长和梁彪等坏蛋去了。
宋建山正和他的小老婆、儿子们饮酒作乐时,一个特务和李大麻子匆匆地跑来。李大麻子上前小声对宋建山说:“不好了,穷小子们闹起来了,要找你算帐。”宋建山的小老婆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酒杯也掉落了。
宋建山命令把大门锁上,他马上给匪特警处长梁彪挂电话,叫他派人前来。回头他骂李大麻子办事不力。特务说:“我看先把傅秋虎抓起来就好办了!”
宋建山正转来转去等特警处来人,可是在门外已涌来了好几百工人,罗永祥抱着小牛的尸体在前边,他第一次这样激怒:“快把杀人凶手交出来!”
这时罗大嫂和玉苹也来了。罗大嫂扑在小牛身上。“小牛,小牛,你叫一声妈呀,妈来了;你不说等爸爸领白面做饺子吗?···”玉苹也大声地哭起来。
冯海义劝罗大嫂不要伤心,大家一定为小牛报仇。这时傅秋虎带头冲开了大门,人们大喊着要和狗日的拼。
当傅秋虎他们快走进房门时,宋建山惊慌地迎出来,装着笑脸:“啊,有什么事?大家慢慢商量。”罗永祥气冲冲地说:“你杀了我的孩子,你赔我孩子。”宋建山装出苦脸说一定查办。
罗永祥问他为啥上电线?他说为了防备小偷。罗永祥打断他的话:“住嘴!我一天给你们卖命的干,血汗流尽了,可是,我连孩子都养不活。”宋建山吓得连连倒退。
傅秋虎大声喊道:“事情没有完,孩子死了你得赔命!工人弟兄没面没米,你得马上命令发米面!”宋建山不得已地回答说:“好好,我马上下命令。”
第二天,罗家桌上放了一小口袋面粉。罗大嫂伤心地哭着。罗永祥自语地说:“我现在算看清了,这些头儿们没有一个有心肝的,秋虎说得对,要和狗日的斗争!”
发完米面后,宋建山和梁彪在研究要马上把傅秋虎等工人抓起来。当他们说话时,恰好玉苹提水来到门外,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急,心想赶快去通知秋虎才好。
她放下水壶,拔腿就走。这时,李大麻子要到厂长办公室有事,见玉苹慌张的向炼钢部走去,他急忙尾随着。
罗玉苹走进炼钢部,不知往哪走才能找到秋虎。这时冯海义正在楼上和傅秋虎研究转移的问题。工人见玉苹来了,叫她上楼。
玉苹上楼把刚才听来的消息告诉给秋虎他们后,便急忙转回办公室。当她急走在回去的路上时,身后已有一个特务跟着她。
秋虎马上收拾转移进城,当他走到一条巷道时,见李大麻子和两个特务从里面出来,前后一下把他包围住了。李大麻子“嘿嘿”一笑,“我们恭候你多时了,走!”几个人架走了傅秋虎。
这天,雷冰和郭师傅借在汾河边捕鱼的机会,他们商量,营救傅秋虎同志。抓住反动派要出钢的弱点,发动群众不出钢、出废钢,要他们放出傅秋虎来;又研究了进一步发动群众的方法。
傅秋虎被押进阎匪特警指挥处,便被梆在椅子上,浑身水淋淋的,全身都是伤痕,衣服巳破烂不堪。特务逼问他是谁指使他领头闹事的?让他交出其他共产党员名单。
两个特务又上前打他。突然梁彪从门外进来,他假惺惺地说:别打,傅师付太年轻,容易受人利用···”他的话没落音,傅秋虎“呸”地一下吐他一脸唾沫。
梁彪这回更火了,他拿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傅秋虎,打完了命令特务把他拉回监狱。
他一倒在监里,难友们都上前问他、看他。当人们见他满身是火烙印、伤痕时,大家都惊呼起来。有个人忙着送给他一点水喝。傅秋虎深深感到难友们的关怀。
秋虎在特警处受刑的时候,他的未婚妻玉苹,正被宋建山折磨着,他用各种恶毒的手段威胁利诱。现在,他用更坏的办法,说秋虎已经死在监狱了,让她趁早死心。玉苹听了大吃一惊。
宋建山把门锁上,发出猥狎的笑声,对玉苹要强加非礼。玉苹顺手拿起菊花盆,猛力摔过去,正好打在宋建山的头上,鲜血直流出来。
宋建山兽心未遂,反而受伤,他羞恼成怒,掏出手枪,对着玉苹就是一枪。玉苹捂着胸口痛苦地倒了下去。
这时,敌人为了更多的出钢,阎锡山派了实业公司总经理彭弘到这个钢厂。他来到后,便召集工长和部分工人们开会。他花言巧语说工厂就是家等等欺骗工人的话。
宋建山和梁彪一唱一和说:“多出钢,好多多造炮弹,好消灭共产党,工人兄弟们就能改善生活!”问大家有什么困难,让大家提提要求。
正在这时,罗永祥踢开了门,满面怒气出现在大家面前,他说:“出钢?哈哈哈,你们自己去出吧!你们有刀子、手枪··杀了我家两条命,来吧,杀死我吧!”
李大麻子一把抓住罗永祥,工长们上前推开了他。梁彪一看事情不妙,马上骂李大麻子。彭弘问怎么回事?宋建山对彭弘说那人是神经失常。这样一应付,罗永祥就被拉出屋了。
这时宋建山还让大家提保证。冯海义提出没有炼钢能手,技术跟得枪毙他。
彭弘分析了形势,说共军猛烈进攻,阎司令长官干着急没有炮弹,今天一切就是为了炮弹。最后他决定放出傅秋虎监督炼钢。让梁彪马上通知特警处。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彪的新命令还未传来,监狱仍按过去计划,从狱中拉出傅秋虎,带上手镣子,要执行枪毙。傅秋虎坚强地站起来:“难友们,再见了!”难友们都含泪目送着他。
特务们把他绑到刑场,一个黑胖子进行最后一次拷问:“傅秋虎,是死是活,在这一刻,你到底说不说?”秋虎气愤地骂道:“我没说的,你们这些强盗,陷害好人,不会有好结果的!”黑胖子火了,命令打开手镣、枪毙。
这时,梁彪乘吉普车赶到刑场,他大声喊:“别开枪,别开枪!”上前命令把傅秋虎押回去。
梁彪立刻装着笑脸迎上去:“啊呀,我来迟了一步,傅师付险遭不测!”随后他叫傅秋虎找个保,就可放出去。当傅秋虎说没有保人时,他说那我保你。
傅秋虎被放出后,便来到罗家,当他知道玉苹被敌人打死了时,心如刀绞一般。罗大嫂说:“玉苹死得冤哪,你大哥把她抬回来时,只剩一口气了,临死还叫你的名字··”说到这,罗大嫂哭起来了。
秋虎知道敌人把他放出来一定会有别的花招,他正在想找党组织汇报情况时,忽然李大麻子给他送白面、酒肉来了。秋虎拒绝,叫他拿着滚回去。
傅秋虎气得跳了起来:“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我姓傅的给你们炼钢,今生休想!”他说着猛地起来把李大麻子推出去了。
半月后的晌午,李大麻子来逼秋虎去上班,秋虎故意拒绝。经李大麻子再三哀求,才答应了。罗永祥看秋虎答应上班,感到很惊疑。
这时工人们来看秋虎,当听说他要上工时,都为他担心。罗永祥生气地说:“你既然答应狗日们出钢,以后咱就别见面!”秋虎要和他说几句话,他连听也不听,转身就走了。
傅秋虎来到平炉上,他指挥大家装料。罗永祥坐在那气的直骂。郭师傅推了斗车走过去。李大麻子看秋虎从来没象今天这样卖力气,以为是自己胜利了,心里暗自庆幸。
彭弘、宋建山、梁彪三人靠在窗口,看着一辆辆装满钢锭的卡车驶出去,得意地笑着。彭弘说:“阎长官说得好:‘工人是个假老虎,落在咱们的手心里,叫他干啥就干啥!
敌人在太原城外,修了无数碉堡,几辆截着炮弹的卡车,一直开向阎匪的炮兵阵地上。
我强大的人民解放军向太原进攻了。敌我双方展开了激烈地战斗,炮弹不断地在敌人阵地周围爆炸。
阎匪一个下级炮兵指挥员喊了一声:“准备——放!”炮弹刚出来炮口便爆炸了。阎匪炮兵阵地上一片烟雾,血肉横飞,剩下几个阎匪炮兵哭叫着向地堡滚去。
阎锡山知道了这种情况,便在绥靖公署召开了紧急会议。彭弘、宋建山、梁彪等不知是福是祸,都在等待阎锡山。
阎锡山一进屋就拍桌子:“你们昨天送去的炮弹,一出炮口就爆炸,不但打不着共军,反而伤害了自己,我们化验结果是钢的成分问题…………”宋建山、梁彪抖抖擞擞地站着,彭弘也低下了头。
阎锡山向他的特务们说:“赶快把这些有关分子抓起来,宁错杀一万,不能放走一个…………”又看了宋建山、梁彪一眼,叫特务把这两个混蛋抓起来砍头。
深夜时分,一辆捕人的大汽车开向傅秋虎住的大杂院。特务、宪兵疯狂地四处搜捕着。但他们要抓的傅秋虎、罗永祥等人,根本没在家。
原来雷冰同志早已带傅秋虎、罗永祥等人上了火车,转移走了。火车发出了尖锐的吼声,渐渐地奔驶向远方。郭师傅和铁路工人微笑着向火车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