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妻子捆住手脚锁进皮箱,命人反复扔进水里惩罚,只为给她白月光出气,可我死后,妻子却疯了

一颗大榴莲 2024-09-26 18:47:18

妻子白月光诬陷我故意将他推下楼梯。

随后妻子把我手脚捆绑锁进皮箱,命人反复扔进水里。

「既然你这个畜生这么想让行舟死,那你也去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欠行舟的,我让你十倍还回来!」

我在皮箱里痛苦挣扎,流着泪求她放过我,却只换来妻子冷冰冰的一句:「你活该!」

我无助地沉入水底,瞳孔痛苦地突出,流出一行血泪,活活窒息而死。

两天后,她终于大发善心放过我。

但她拉开皮箱,看到我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却疯了。

1

拉链上锁的碰撞声在此刻的我听来十分恐怖。

「是陈行舟自己摔下楼梯的!不是我干的!」

「老婆,我真的没说谎!」

「我真的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我身体蜷缩在逼仄沉闷的皮箱,带着哭腔一遍遍求她放过我。

可我的乞求,换来的却是林姗姗狠辣的一脚又一脚。

力道大到我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吐出来。

「还想栽赃行舟!江临远,你真是心机深沉,面目可憎!」

「行舟只剩最后一年时间,他疯了才会拿自己的命陷害你?你就这么容不下他!」

「既然你这么想让行舟死,那你也去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滚进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话落,她一脚将皮箱踹进泳池。

巨大重力下皮箱不断下沉,无数的水灌进口鼻,将我的乞求声吞没。

我手脚被她捆住,连挣扎都无法挣扎,一股又一股水涌进肺部。

肺部的压力越来越大,我仿佛感受到了死神正紧紧地勒住我的脖子,缓缓用力。

死亡的恐惧和绝望深深地笼罩着我,苦涩的泪水滑进嘴里,我抱着最后的希冀用力喊出声。

「救、救命……」

可将我痛苦收入眼底的林姗姗,不仅没心软,反而阴恻恻地冷笑出声。

「果然这样才能让你长教训!」

「难受吗?可你的难受还不及行舟的十分之一!这是你欠他的!七年前你就该还他!」

「我会让人每隔五分钟把你捞出来,对于游泳教练的你来说,憋气五分钟不难吧。」

「在水里长长教训,等行舟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话落,我听见高跟鞋远去的声音。

四周静得可怕。

我只感觉意识越来越迷糊。

林姗姗知道,身为游泳教练的我在水下憋气十分钟都不在话下。

她甚至认为,我应该对她的手下留情感恩戴德。

可她忘记了。

我前天冒雨为她去买蛋糕,导致我这两日发烧鼻塞。

我鼻子此时根本无法呼吸!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狭小的皮箱里,我的身体逐渐麻木,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我急促的喘息,瞳孔痛苦地突出,一行血泪快速融进水里,消失不见。

我死了。

辛辣的窒息感。

灵魂撕扯般的痛。

我死不瞑目。

灵魂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我飘出了逼仄恐怖的皮箱。

我怔怔地看着我面目可怖的尸体,想起死前的窒息,分明已经成为了灵魂,却仍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栗。

疼,真的好疼。

而这一切的疼,却是我爱了七年的妻子亲手造成的。

2

下一瞬,我就被强制拉到林姗姗身边。

我看着她温柔地盛出一碗鸡汤,小心翼翼地吹着气把勺子送到陈行舟嘴边。

「这是我特意熬了四个多小时的鸡汤,医生说有利于你的恢复。」

林姗姗脸上满是心疼和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江临远那个混蛋对你下手!」

「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已经让人把他捆住手脚锁进皮箱了,他一天不认错,我就让人一直给他扔进泳池!」

「你难受,他也别想好过。」

「你这些年受得委屈,我会帮你一点点讨回来。」

林姗姗双眼泛红的紧紧握住陈行舟的手,眼底的疼惜几乎要溢出。

我心如刀绞地看着这一幕。

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近乎喘不过气。

陈行舟突然将一枚戒指套进林姗姗手指里,笑的一脸温柔。

「这是我当年没有送出去的戒指,我时间不多了姗姗,但我不想留有遗憾。」

林姗姗愣了片刻,看着食指的戒指,眼泪扑簌簌落下,激动地扑进陈行舟怀里。

「七年了,我终于等到这枚戒指了。」

这一刻,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我不喜欢戴戒指。」

「一个破戒指,戴不戴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能不能别啰嗦了,一个破戒指,有本事你找别人戴,我不稀罕。」

往日的一句句此时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颗稻草。

我不知不觉地低笑出声,笑着笑着,一行泪落了下来。

心口仿佛被锤了一拳,钝痛无比。

原来这么多年,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行舟,最后这段时间,我一定不会再让江临远伤害你!」

林姗姗窝在陈行舟怀里,她一惯清冷的脸上染上粉红,在看向陈行舟时,她眼里满是甜蜜,温柔得不像话。

提起我时,她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厌恶。

我闭了闭眼,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讽刺弧度。

心底的爱恋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恨意。

林姗姗,你放心,我伤害不到陈行舟。

因为,我已经死了。

被你亲手杀死的……

3

「姗姗,临远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他也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对我下手,我不生他气。」

「把他放出来吧,我不想因为我一个将死之人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姗姗,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好不好?」

陈行舟这番话让林珊珊心疼更甚,同时也对我的厌恶更甚。

「行舟,你还是太善良了,现在把他放出来,他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更何况你身体还没好,再惩罚他几日,也算给他个教训。」

林姗姗心疼地看着陈行舟,隐忍着语气里的愤怒。

「当初虽然他故意制造车祸害我,可说到底他是真的爱你,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只要他真心对你,我遭受什么都愿意。」

「姗姗,我们把当年的事情都忘了吧,你也该开始新生活了,我死后,你好好和江临远过日子。」

陈行舟虽然话里处处为我开脱,可看着林姗姗的表情却是委屈无比。

他的这种把戏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而林姗姗每次都会在他言语的引导下对我破口大骂。

最严重一次,满天大雪中,林姗姗将我关在门外,命令我跪在雪地里忏悔。

一天一夜,我才允许进来。

那次,我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

我一度以为自己死了,清醒时强撑着吃了药,沉沉地睡了三四天。

可醒来时家中空无一人,后来我才知道,她出去给陈行舟过生日了。

果不其然。

陈行舟说完,她目眦欲裂地拿出手机给保镖打了电话。

「江临远那个畜生呢!你们几个从今天开始好好教训他,不允许他睡觉!我要他生不如死!」

「告诉他,这都是他活该!他欠行舟的!」

「这就是他当年设计行舟受伤的代价!他这种虚伪自私的人就该去死!」

4

即使猜到她会恶言相向,可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伤人的话,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还是忍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心里的恨意将我的理智淹没,我疯了一般飘到她面前,声嘶力竭的如恶鬼般嘶吼。

「我做错什么了?我特么到底做错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已经亲手杀了我还不够吗?!」

七年的委屈、心酸、不甘在这一刻迸发。

但看着林姗姗亲昵地依偎在陈行舟怀里,一股无力感漫布全身。

当年林家面临破产,陈行舟为了钱抛弃她远走国外。

在她痛不欲生,一度要轻生时,是我陪着她一点点走出阴霾。

又为了不让她被客户刁难,我无数次喝酒喝到胃出血,替她签下一个又一个大单。

所以在短短的三年里,她便还清了千万债务。

我们理所应当的结婚,生活进入正轨,感情也越来越好。

偏偏陈行舟这时回来了,只是几句话,就让林姗姗相信他当年是身不由己,被林姗姗父母逼迫才不得不离开。

甚至七年前的那场车祸。

陈行舟酒驾,和我发生了车祸。

我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而我的妻子林姗姗,却陪伴在别的男人的身边,照顾着别的男人的身体。

等我好不容易见到她时,她却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怒骂我恶心,卑鄙无耻。

我这才知道,陈行舟巧舌如簧,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医生更是诊断他由于车祸导致肺部严重受伤,即使经过长期医治,恐怕也活不过五年。

不管我如何解释,林姗姗都不肯相信。

她认定是我争风吃醋设计这场车祸,想要害死陈行舟。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度差到了极点。

就连这次的摔下楼梯,都是陈行舟提前算准林姗姗的回家时间,诬陷给我。

而我的妻子,为了她的前男友,也终于亲手要了我的命。

5

翌日,睡在陈行舟身边的林姗姗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林总,我们昨天按您的吩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江先生,奇怪的是,江先生一直没有出声,皮箱都被水泡软了,我们没敢打开,您……要不要来看看?」

林姗姗猛地坐起身,神色变得有些紧张,呼吸重了几分。

陈行舟看了她一眼,佯装无意道:「江临远就算和你较真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我不由地冷笑一声,直到此时他还不忘挑拨我和林姗姗的关系。

果不其然,林姗姗脸上的沉重一扫而空,冷哼一声。

「呵,他最善长装可怜博同情,才两天而已,能出什么事。」

「我倒要看看他还想玩什么把戏。」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带着陈行舟上了车。

去的路上,她还细声和陈行舟交代。

「一会儿把他放出来,我就让他下跪给你道歉。」

「他要是敢不跪,我就打断他的腿!」

「你千万不能心软,不然以后他不一定对你做什么……」

或许是老天都在可怜我,窗外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她看似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事到如今,我都没有等来她的一次心软。

到了别墅,林姗姗牵着陈行舟的手,大步走进泳池。

刚到门口,她便皱紧眉头,立刻捂住鼻子。

「什么味道这么臭?」

随即,她似乎想到什么,满脸嫌恶:「江临远那个混蛋不会拉在皮箱里了吧!」

几个保镖对视一眼,谁都没敢说话。

我死死盯着林姗姗,精神紧绷。

我迫切地想知道,当她看到我尸体时,她会是什么表情?

林姗姗不耐地走到装着我尸体的皮箱旁,皮箱上的锁和拉链已经被人打开。

林姗姗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样子。

「滚出来吧!赶紧去给行舟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秒,两秒过去。

回答她的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林姗姗脸色陡然沉下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皮箱,咬牙切齿:「江临远!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要不是行舟善良,我才不会放你出来!」

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死死压住心底的痛苦和恨意。

林姗姗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忍无可忍一脚踢在我皮箱上。

「装死是吧?」

「那你最好死干净点,一辈子都别活过来……」

话音一落,她踹的地方由于长期被水浸泡,竟被她一脚踹破。

露出我那张被水泡到发白肿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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